陰沉的臉色較之前的春風滿面----真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瞥了她一眼為達目的正殷勤磨墨的俏皮樣,他還是破功了,看來再凶狠的樣子也嚇不倒她,說也奇怪,這若是在朝堂之上,在有分量的元老極人物也會在他冰冷的注視下把持不住的腿打哆嗦,只是個小丫頭卻可以這般的無視他的威嚴,這可不大好要想個辦法扭轉一下局面!
「快寫呀!人家等的心都焦了!啊呀,你快點嘛,人家真等不及了!」嗲嗲之聲,佚其志。果然如此,自古美人多禍水,可是他這瓢水好似加雜了迷、藥。
直到寫完之後,看著那縴細的小手中飄啊飄的紙張,他依然憶不起他何曾提起了筆,上面到底寫了些什麼,看著小丫頭那略明顯的奸笑,他似乎聞到一股陰謀的味道。可是又拉不下臉來問,怎麼問,難道直接喊「上面寫的什麼呀,這麼高興,能讓我看看嗎?」。這不是廢話嗎?自己剛寫完還熱乎著呢,居然說不知道寫了什麼,誰信,就是有人信,他也不能問,丟人!
「沒想到你這麼有錢,好大手筆呀,你自己說的要傾其所有的幫助我直到我滿意為止。」好像看出他的欲言又止,小小的透露一點內容給他當作回報。
「傾其所有!」喃喃自語的修羅宇對這個概念不是很清晰,在修羅城什麼都屬于他,而他只屬于自己,那傾其所有中也包括他。
「你是不是小白臉呀,要不然,你對女人怎麼會沒什麼反應,一定是平時付出的精力太多了,所以看見女人沒什麼感覺了吧,嗯!一定是這樣,然後你才會這麼多錢,小白臉都有小金庫對不對--唔--唔--。」
終于如願以償的堵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居然說他是吃軟飯的小白臉,還說他那方面有問題,對女人沒感覺。他這個大男人不出手,都要被這個小女人當病貓了。
火辣的法式香吻,要不是她骨子里是個實打實的成熟女人,就這小身子根本承受不住這熱辣和狂野,紅撲撲的臉蛋在他懷里越掙扎越緊,他這算不算‘戀童癖’呀,她可是個外表只有七、八歲的樣子,她可不認為自己的外形能夠勾引到任何一個男人,他純粹是被自己的言行而激惱了,等他發泄完了也就算了。
停止掙扎的小人兒,允許他半抱著月兌離地面,允許他在耳鬢粗重的呼吸平復情緒。終于他小心的將她從懷里拉出些距離,而後放到地上。打了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天啊,自己還自命水凡的說在這方面,居然什麼都沒做就腿軟了。
他並沒有上前扶住她的意思,只是那微腫的紅唇在提醒著他剛才的所作所為。他居然沒控制住,他居然強吻了她,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而且還從中得到了滿足。他一定是病了,對一定是長年不踫女人,所以他的身體開始渴望女人,這是一個正常男人的生理反應,對一定是這樣。
只是個女人就能解決的問題,他無需再忍。也不需要在這浪費時間----他不想看見她眼中的不屑、怨恨,他怕自己承受不了。
「好了,這樣我們就誰也不欠誰的了,因為早上的時候我也有偷親你啦!!」還是由她出面緩解一下氣氛好了,不管怎麼著自己還需要眼前這個人幫忙呢,再說親個嘴算什麼呀,親半天也親的不是她本尊,何必介意!用的著弄的跟死人似的嗎?看他那是什麼表情啊。
「好了,財大氣粗的‘壯--丁’我再也不說你是小白臉了。我們一起去看看地形吧,商量商量如果改造。」白女敕女敕的小手牽上他的大手,一邊說一邊瞄下他的下半身一邊往外走。
發現異樣眼神的修羅宇,只听見一句「你真的很像個小白臉。」說完,就甩開他的大手極速消失。
看著俏麗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他笑著跟了上去,居然敢耍他。
三兩下就被逮到懷里的小人兒,氣喘乎乎的倒在他寬厚的胸懷里,「男人就不能小氣,雖然我說了不該說的話,可是我是小孩子嘛,你不能真的生氣,你親了我,我都不生氣,誰親我,我都不生氣,看我多大--度--。」
糟糕,這是哪句話又好死不死的砸在地雷上了,看那表情,比在屋里時還要黑上幾分,只覺的放在手臂上的大手力道大的都能听到骨頭哀嚎的聲音了,雖說這軀體不是自己的,可還是要借由她來生存,可毀不得。
急中生智,直接一頭栽下去,昏倒算了。
才發覺自己用力過度的遲鈍男,馬上攔腰抱起。
「你抱我,就不能再再生氣了」一副什麼都好商量的討好樣,但願十足的演技派在這個偶像派面前能撐一下場。
「不準別人親!」
額,原來這位爺是因為這個呀,唉!好好的一個早晨就這樣虛度了。
其實也有收獲,就是那個,那個,那個了。嘿嘿,被親的感覺真好,被抱的感覺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