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卿痛的簡直想暈過去,心里不禁哀嚎,她就知道!只要踫上展希瑞都不會發生好事!
隱約間仿佛有人大力的推開門,接著就是一陣嘈雜的吵鬧聲,她依稀的感覺到有人在她手臂上打了一陣,白沫卿痛的想大吼一聲,他們可不可以安靜點!沒看到她正在這里痛的死去活來!?
可惜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白沫卿非常的想讓他們閉嘴,可是無奈全身的痛意一波接著一波,她無暇顧及那麼多,她忽然有種感覺,她是不是真的會痛死?
好在疼痛沒有持續了多長時間,當疼痛慢慢的淡了下來,白沫卿由衷的感慨,生活原來是如此的美好!
沫卿疲憊的睜開眼楮,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依然站在床邊的展希瑞,默默的在心里嘆了口氣,看來身上的傷好之前,她是擺月兌不了展希瑞了,一想到這個,她忽然有種前途一片黑暗的感覺。
「瑞,我希望你現在先包扎一下你手上的傷口,容我提醒一下,現在地上已經堆積了你一堆的血。」一個平板絲毫沒有起伏的聲音在寂靜的病房里猛然響起。
白沫卿訝異的一挑眉,循著聲音望過去。
只見一個身穿白色大褂,卻長得一張女圭女圭臉的男孩站在展希瑞的旁邊,白沫卿都懷疑他有沒有滿十八歲?臉上卻有著不符合長相的嚴肅。
誰知那長著女圭女圭臉的男孩像是沒有感覺到她的視線般,理都不代理的,只是看著身前的展希瑞。
這時候的白沫卿才後知後覺的想起,呃……她剛剛好像有听到,展希瑞受傷了?哪里受傷了?嚴重不嚴重?
雙眼有些焦急的巡視著展希瑞身上,究竟是哪里受傷了?怎麼不包扎下?
「瑞!我不是開玩笑的!」女圭女圭臉男孩又加重了語氣。
白沫卿也有些著急,听女圭女圭臉男孩好像說的很嚴重,潤了潤唇,準備張口說話。
就在此時,一直站的筆直的展希瑞終于動了動,如果不是擔心展希瑞的傷,白沫卿甚至以為他就可以當成雕像拉出去放在博物館當展品了。
看著展希瑞老老實實的伸出受傷的右手,遞給女圭女圭臉男孩消毒、包扎。白沫卿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氣,幸好接受治療了。
「沫兒……你在擔心我。」低沉性感的用肯定的語氣說道,妖魅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白沫卿聞言,身體一僵,他說什麼?她擔心他?「怎麼可能!」下意識的反駁展希瑞說的話,聲音竟有絲急切。
白沫卿看了一眼神情高深莫測的展希瑞,心里一慌,下意識的避開那雙勾人的桃花眼。
心卻暗暗的打鼓,她真的在擔心他嗎?雖然反駁了他的話,可是為什麼心跳的這麼快?而且感覺臉頰怎麼有點發熱?
白沫卿越想越心驚,她不是要遠離展希瑞?怎麼會有這種心理?一定是剛剛痛的!剛剛她痛的死去活來,導致現在腦袋里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白沫卿偷偷的替自己打著氣,悄悄的瞄了一眼展希瑞,卻發現他臉上根本就是不懷好意的表情!越發的肯定自己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