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一天,朗朗的晴空中連一小片白雲都看不見。
如同這晴朗的天氣一樣,古菱心情明媚的拉著行李箱出現在美國舊金山的飛機場上。
哈哈,終于擺月兌老哥的眼線,她就說嘛,就憑她聰明的腦袋,還能難得住她?
想著想著,古菱忍俊不禁的發出一陣咯咯的笑聲,惹的一旁路過的行人頻頻的回頭以怪異的目光打量著這個東方國家的小女孩。
古菱見狀,吐了吐舌頭,淡定的拉了拉身上的襯衫,將其下擺打了個結,拍了拍被洗的泛白的牛仔褲,然後才若無其事的拉著行李箱往檢票口走去。
古菱走過幾位旅客旁,一種天生的靈感力促使她回頭,她集中力量看見其中一位頭發花白的外國老人,肩上有簇藍色的小火花快要熄滅了。
眼眸一暗,古菱收回眼神,臉上重新揚起一抹漫不經心的微笑,嘴里低低的念了幾句,聲音消失在唇邊,讓人听得不真切。
天命不可違,她不敢逆天而行,也懶得去插手別人的人生
飛機上,古菱將行李放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才緩了一口氣,扭頭看著窗外,思緒陷入迷蒙。
有多久了?自從她的父母雙亡之後,十八歲的哥哥就帶著年僅八歲的她離開了中國,來到舊金山,這一呆就是十一年。
回想起這些年來的生活,古菱有種錯覺,仿佛猶如就像是昨天發生的般,是那樣的清晰。
此時一道白光照了進來,古菱眼尖的看到許久不見的幾位老祖宗站在飛機的走道上,神情焦躁,擔憂,而且似乎在說些什麼,雙眸一緊,她知道老祖宗們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
無奈,周圍的乘客太吵,她根本听不清老祖宗們說的什麼,只是隱約間夾雜著陣陣驚恐,一瞬間,強烈的直覺告訴她,有危險,剛想站起身,但是已經來不及,機艙後面轟——的一聲便發生爆炸,火光迅速的向前蔓延。
古菱連忙下意識的抱住頭,一個圓形的光圈被彈出機身,接著古菱便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
一棟荒無人煙的破舊別墅內,古家祖先們擔心不已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後代子孫。
「菱丫頭沒事吧?都已經昏迷了兩天了。」一個身穿旗袍的老婦皺眉擔憂的說道。
「沒事沒事啦,那麼擔心干嘛!」著一身長褂的中年男人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你這個死老頭!你不在那里說風涼話會死啊!」
「你才是死老太婆,菱丫頭也是我後代子孫,我能不擔心嗎?」。
「老祖宗們,你們先別吵,現在最重要的是菱丫頭怎麼還不醒啊!」菱父來回的在諸位祖宗面前焦急的踱步。
「要不我們把菱丫頭搖醒?」凌母一臉天真提議的說道。
「你出去別跟人,呃,不對,出去別跟鬼說認識我!」著馬褂的中年男子一臉嫌惡的說道,沒見過這麼單純的鬼,而且還是他的後代?
此時,一個微弱的聲音打斷老人的話,「我說,老祖宗、爺爺、女乃女乃、爸、媽,一段時間不見,你們感情還是那樣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