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翌瀟一見,心里柔成了一片,開始發泄這幾天心里的郁悶了,「你以為我好受?三叔、四叔說什麼,我當然不相信,可是大嫂卻告訴我,要提放那個畜生,他竟然連大嫂都調戲,之前大嫂為了臉面,一直沒說,可是她怕你吃虧,所以只好厚著臉皮告訴了我。她還說,‘那個畜生肖想弟妹不是一天兩天了,還曾經讓他母親上弟妹府上求親,讓弟妹嫁他做貴妾,他母親因為害怕二叔不放過她的兒子,所以給拒絕了。本來,我想告訴弟妹,可是弟妹好像對我有誤會,我也就不敢說了。二叔,你心里有數就行,不要告訴弟妹是我說的。’馨兒,這個畜生最是,見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動路,你又長成這樣,我能不擔心?偏偏你不但輸血救他,還要把他安排進星輝集團,這次更過分,還要帶他去溫泉山莊,他是什麼東西?配和你在一起工作嗎?配你為他獻血嗎?我現在弄死他的心都有,恨不能把他身上的血,全部給放干淨了!」
又是楊氏,這個女人真是一刻都不消停啊。可馨強壓下心頭的怒氣,故意委委屈屈地說道︰「救他,因為他是你的弟弟,不管你再怎麼不願承認,再怎麼恨他,這都是事實。如果那天我不救他,你讓父親怎麼想?後來得知他是因為刁連成罵我,出面反駁,才被打傷的,我就更覺得我救對了。事實證明我沒有做錯,他這些天一直在反省過去所做的事情,嚷嚷著要改好。至于為什麼要叫他去溫泉山莊,我是這麼想的,咱現在懷疑你那個繼室母親害了你哥哥,可是咱們沒有證據,所以,我想從江翌豪身上找到蛛絲馬跡,將那女人繩之以法;即使找不到蛛絲馬跡,咱們把江翌豪拉過來,讓他去對付他母親,不是比咱們出手,更能傷到他母親麼?江翌豪不可能是殺害大哥的凶手對不對?咱們把他改造好了,父親高興,說不定以後會遠著那個女人;而江翌豪要是不听他母親的話,听咱們的話,那咱們可就有好戲看嘍。曜翬,你放心,皇上那樣的,我都看不上,更別說別人了,我的心很小,只能裝下你,再也裝不下別人的。」
可馨說完最後幾句肉麻話,是一陣惡寒,可是江翌瀟卻沒感到,就覺得全身都舒泰了。
一雙大掌跟著不老實起來,模著可馨的胸前的雪丘,低噶著問道︰「你的‘大姨媽’走了沒有?」
可馨抬起頭,故作哀怨地搖搖頭蹇。
江翌瀟一听氣的,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你個小妖精!侍候不了爺,還故意撩撥爺。」
「冤枉啊……」可馨小聲喊道︰「人家哪有撩撥你?再說了,您是君子,哪里是奴家這麼一小妖,能撩撥得了的?」
江翌瀟用底下的昂揚,朝著可馨小月復部頂了頂,性感地悶笑︰「嘿嘿……爺這個君子,誰都不懼,就怕你這個小妖。貿」
可馨伸手握住他的昂揚,笑得賊賊的,「這是什麼玩意?待小妖滅了它。」
江翌瀟先是吃驚地瞪大眼楮,下一秒就翻身壓在了可馨的身上,邊撕扯著她的睡衣,邊咬牙切齒地低吼,「敢騙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只要可馨「大姨媽」沒來,兩人幾乎天天XXOO,而且一天最少兩次,彼此之間有些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的東西,彼此是越來越熟悉。
可馨「倒霉」來了,江翌瀟每天都要問︰「身上還沒干淨嗎?」
急吼吼的樣子,看的可馨暗自搖頭。心想是誰胡說八道,說他淡漠,冷情冷心?還君子,整個一月復黑。
可馨害怕自己年齡太小,如此下去會腎虧早衰,所以一個勁地食補、食療外,還勤練太極和瑜伽。
連三個孩子都被她叫起鍛煉身體,不準睡懶覺。霖兒練太極,那個小姑娘練瑜伽和舞蹈基本功。
江翌豪听可馨對他說︰「小叔子準備準備,跟我上溫泉山莊去,那里山清水秀,是療養的好地方。到了那里,我給你好好調理一體。」
這廝當即就激動地傻掉了!瞪大丹鳳眼眼看著可馨,結結巴巴地問道︰「馨……嫂子你……你……你再說一遍,我沒听……听錯吧?」
可馨被他的傻樣逗得想笑,于是強忍著笑意,板著臉呵斥道︰「我警告你,山莊有的是漂亮的女服務員,你要是敢給我動手動腳,犯lao毛病,我不介意再一次把你打個內出血!」
「不會的,嫂子我跟你發誓。」江翌豪嚇得,說話溜道多了,「我要再干一件讓你生厭的事情,我就不得好死!」
可馨並沒有因為他發誓而露出笑臉,依然板著臉教訓他,「誓言頂個什麼用啊?我要的是實際行動。再說了,你也老大不小了,父親都有白頭發了,你忍心還要他為你操心嗎?好好做人,把這威北侯府撐起來。丞相有丞相府,我還有郡主府,不可能在這呆一輩子的,你知道嗎?即使你不能襲爵,可是你有本事,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呢?給你銀子,總有花空的時候,可是交給你掙錢的本事,可就讓你終生享用不盡了。還有,以後好好和你媳婦過日子,弄那些花花草草、鶯鶯燕燕,有什麼用啊?這次你病了,衣不解帶侍候你的,不還是你媳婦?那些小妾、妓女什麼的?圖的是你的銀子,你傻呀?白花花的銀子,拿去給那些不愛你的女人?想想我說的話,好好表現,不要讓我失望。」
可馨這番話說完,江翌豪可就流淚了,說不感動和感激,是騙人的。
從懂事起,他老娘教他的是,「豪兒,你也是威北侯的嫡子,憑什麼要被那個前妻生的,奪去一切?只要能繼承你爹的爵位,你就萬事不愁了,連科考都不要參加,遭那罪干嘛?所以,你只要做一件事,和娘一起,把那個前妻生的弄得失去你爹的寵信,哄的你爹高興,把爵位傳給你就行了。」
就這樣他開始和他老娘一起,算計江翌瀟,從他老爹那里,多騙銀子,騙到手,屬于他的那部分,他就拿出去胡作,漸漸地他成了後來的紈褲。而他老爹,以前對他是百依百順,可自從他變成紈褲,除了罵他︰「小畜生,就是小混蛋。」
沒有一個人,像可馨這樣,語重心長地跟他談過話,勸他好好做人。
好比那天獻血救他一樣,可馨完全可以袖手旁觀。什麼都不做,她只要不做,告訴他爹娘,他沒救了,那麼這些年,他和母親,算計陷害他二哥的一切仇怨,就都可以報了。
可是,可馨不但義無反顧地救了,還為他獻了血。
江翌瀟低頭痛悔地流淚,陪著來的于氏,更是哭出了聲。
可馨這是在她瀕臨絕望的時候,又給她送來了希望。江翌豪真要能改好,那她和孩子就有了指望,不到萬不得已,誰想和離?和離哪是那麼容易的?
于氏撲通一下跪在可馨面前,哭著懺悔,「嫂子,我不是人,我不該妒忌你,跟著別人一起罵你,你打我一頓好了。唔……」
可馨扶起她,笑著說道︰「誰還沒有犯錯的時候?‘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快起來,收拾收拾,和小叔一起去溫泉山莊。」
于氏沒想到,瞠目結舌地問道︰「我……我可以……去嗎?」
「怎麼不可以?」可馨笑著反問︰「你是他妻子,當然要和丈夫在一起,我有什麼理由拆開你們?」
「謝謝嫂子!」于氏高興地扶著眼楮紅紅的江翌豪回去了。
孫氏一看兒子、兒媳從可馨那里回來,全都哭過了,不問青紅皂白,一竿子跳起來,邊檢查江翌豪的身體,邊問道︰「咋的那?郡主罵你們了?哭什麼呀?」
江翌豪想想自己變成紈褲,是他老娘一手造成的,就賭氣地推開他老娘,閃到了一邊。
孫氏見兒子這樣,頓時火冒三丈地說道︰「那個女人,又攛掇了你些什麼?你對我這個樣子?」
江翌豪一听,沖著孫氏嗷地一嗓子喊道︰「你又胡說啥呢?你以為嫂子和你一樣壞嗎?她教我如何做好人,我感動的流淚不行嗎?」
孫氏一下子就愣住了,還沒反應過來,于氏就說道︰「母親,您以後不要再懷疑嫂子,和她作對了,她人真的很好。」
于氏接著把可馨找他們過去說的話,重復了一遍,然後說道︰「母親,這樣品德高尚的人,咱們要再和她過不去,不是缺德嗎?」
說完,于氏揉揉眼楮走了。
留下孫氏在那發傻,江翌豪一看說話了,「母親,您都教了我什麼呀?不是我要听嫂子的話,而她是真的為了兒子好。母親,以後您不要和嫂子著對了,好嗎?算兒子求您,您已經把我教成了廢人,再這麼下去,我一輩子就毀了。」
孫氏聞言委屈極了,眼淚簌簌而下,邊哭邊辯駁,「你也怨我,我還不是為了你好?我算計,我爭奪,不為了你,我干嘛要這麼做?」
「以後,我不用你為我做什麼。」江翌豪痛苦地擺擺手,「以後,我的一切,我會通過自己的努力,去獲得的。我就不信,趙文濤能做到的事情,我會做不到。」
這一切,江翌瀟雖沒當場,可是很快就有人告訴了他。
他和他的幕僚一听,那幾位幕僚當即就豎起了大拇指,「夫人的攻心術,厲害啊!恭喜相爺!得一賢妻。」
江翌瀟深沉的沒說話,心里卻樂開了花。小妻子說的沒錯,這回那個女人該頭疼了。
倒是威北侯知道此事以後,二話沒說,就請來家族成員,開了宗祠,讓可馨拜見祖宗,在家譜上寫上了她的名字。
可馨也大方,當即就出資一萬兩銀子,給族里的學堂,改善條件。
年齡最大的二叔公一見,沖著江翌瀟說道︰「郡主仁意啊!曜翬,得妻如此,你要珍惜。」
威北侯听了,樂的嘴咧老大,兒媳婦給他這個族長露臉,他當然感到自豪。
高興之余,加上听說溫泉山莊勝似仙境,就心癢難耐地跟可馨說道︰我和你母親,這些天腰酸腿痛,也想去泡泡溫泉,你看……」
可馨聞言,心想這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個門,咋都這麼厚臉皮呢?把江翌豪帶去溫泉山莊,曜翬已經很不滿了,再把你和小老婆弄去,曜翬非得吃了老娘不可。
可馨嚇得是連連搖頭,「父親,您和母親可是堅決不能離開侯府的,三叔和四叔他們呆在侯府里,您放心嗎?別弄出什麼事來。再說了,他們手里的莊子和鋪子,您還沒要回來,趁著我把老太太帶走了,您還不趕緊把莊子、鋪子奪回來?」
就這樣,威北侯和孫氏,才歇了去溫泉山莊游玩的心思。
可馨在溫泉山莊听說徐昊澤表現好了,就覺得總該有所表示吧?其他幾位男士改變了,她可都給予獎勵了。
于是就和江翌瀟商量,和朝廷合辦工廠的事情。
董事會開過了,但是沒定下來,意見不統一,很顯然,和朝廷一合作,他們自己的利益,就減少多了。
所以,那天出了醇親王舉手同意,其他人都沉默了。
可馨一看,就知道這些人心里,在想些什麼,于是,馬上換了個話題。她知道,涉及到利益,無論是誰,都不會看得開。
但是她是這麼認為的,自己想籌建的不止有工廠、商行、醫院,還有銀行、報社等等。
鋪這麼大一攤子,太過顯眼,引來人妒忌,是肯定的了,要是再讓皇帝忌諱,那可就太不妙了。
再說,皇上因為自己的原因,一直對曜翬耿耿于懷,自己要是不想辦法彌補,那怎麼能行?……
親們不要著急,再等幾天,小冰不去醫院了,馬上就恢復二更,也會盡量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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