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婢!」來者正是凌霜公主蕭凌霜,她一腳踢在蒲柳身上,陳靖宇臉色一變,阻止道,「她只是無心之失,公主又何苦跟一個丫頭一般見識!」
「既然世子為你求情,本公主就饒了你!」說罷又不解恨的踢在蒲柳腰上,這一踢上去,蒲柳頓時跪都跪不穩,上半身歪倒在地。文字首發
陳靖宇一看大驚,這是她的貼身婢女,也不顧蕭凌霜的面子,迅速蹲扶她起來問道,「要不要緊,有沒有傷到?」
蕭凌霜看著陳靖宇扶在蒲柳身上的手,頓時眼里要噴出火來,真是什麼樣的主子教出什麼樣的奴才,一揚手就要扇蒲柳耳光。
「你鬧夠沒有!」陳靖宇一把捏住蕭凌霜的手腕喝道。
「你……」蕭凌霜難以置信的指著陳靖宇,這個男人就是他的未婚夫嗎?可他為什麼竟為了一個賤婢吼她,正要發作
「凌霜公主息怒!」蘇桐福了身子,柔聲道,「皇上和兩宮太後、皇後都在,凌霜公主還是息事寧人了好!」
「你算什麼東西,竟敢教本公主做事!」蕭凌霜盛氣凌人的喝道。
蘇桐心里暗諷,本姑娘就怕你不發火呢,「公主殿下還是不要大聲喧嘩,眾人都開始盯著這邊,若是讓別人說公主殿下以大欺小,目中無人就不好了。」
蕭凌霜一回頭果然見眾人看她的目光已有幾分不滿不色,隱隱的議論她趾高氣揚,又見陳靖宇看她的眼神亦是不善,陡然想起母妃的話,「能將你指給平南王世子是母妃在你父皇面前花了大氣力才得來的,這次桃花宴你務必要一鳴驚人,博得平南王世子陳靖宇的好感!」
這群賤婢以後有的是時間收拾她們,目前還是給陳靖宇留下個好印象比較重要,于是躬身道,「本公主也是見這位侍女對平南王世子無理,才想代蘇桐姐姐好好教訓教訓,既然世子都不計較,本公主就不為難她了!」
「謝凌霜公主恩典!」蒲柳屈膝謝恩,蘇桐扶著蒲柳就要進去。
陳靖宇一步攔在她面前道,「蘇小姐,不知在下可有這個榮幸邀請您一同賞花!」
「桐兒受寵若驚,只是前些日子在絕色坊傷了小腿還未完全康復,所以恐怕不能陪世子殿下閑庭信步,還望世子殿下恕罪!」蘇桐向後避了避,緩緩說道,真沒想到他還不死心。
「你」陳靖宇沒想到蘇桐當真別人的面都拒絕她,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陳世子,霜兒無事,可以陪殿下走走!」蕭凌霜注意到從蘇桐出現,陳靖宇的視線就沒有從她的身上移開過,飛醋也喝了一大缸,此刻逮住機會就毛遂自薦。「霜兒久聞世子在前線立下赫赫戰功,一只很仰慕戰場殺敵的大英雄,不知世子殿下能否給霜兒說說戰場上的事兒,也好讓霜兒長長見識!」
「這……」陳靖宇正想借口推辭,蘇桐接話道,「難得凌霜公主盛情,世子殿下卻之不恭,更何況難得公主對前方戰情這麼有興趣,世子為她講解一二何樂而不為呢?」
陳靖宇一听臉上大變,她說來說去就是要把自己推到別的女人懷里去,他陳靖宇何時需要便是編排,當即道,「戰場殺敵是男人的事情,哪有一介女流對這個感興趣的,公主還是去好好準備待會兒的才藝展示要緊!」
蕭凌霜一听這話臉色慘白,他竟然敢這不給她面子,她堂堂公主都已經低下頭主動來約他了,他卻當著她的面邀請別的女人不說,還處處給她沒臉,拒絕的這麼不留余地,連一個台階都不給她下。
蘇桐暗叫不妙,惹惱了這個刁蠻公主,她待會兒還不知整出什麼ど蛾子呢!
正當大家以為蕭凌霜要當場發作時,一位宮女對著蕭凌霜跪拜道,「公主殿下,蘇妃娘娘請您到內室換衣服,準備一會兒的才藝展示!」
「哼……」蕭凌霜不岔的對著蘇桐冷哼一聲,低聲道,「我們場上見分曉!」
蘇桐微微一笑,凌霜公主拂袖而去!出凌主子。
陳靖宇柔聲問道,「是真的腿上有疾,還是存心要推拒我?」
「都是!」說完這兩個字蘇桐頭也不回往亭子里去,陳靖宇立在亭子外良久!
殊不知此刻這里發生的一切都被一雙眼楮洞悉!
同一時間蘇妃的寢宮里,「母妃給你怎麼講的,你怎麼這麼不懂事,當眾去教訓別人的丫鬟,是要告訴天下人你凌霜公主多麼有教養嗎?」。
「母妃,你怎麼能盡說我不對!」蕭凌霜自知理虧,跪在地上,埋怨道,「您沒有看見蘇桐她是怎麼欺負您女兒的,不光她欺負我,連她的賤婢都不把本公主放在眼里,母妃您說,女兒怎麼咽得下這口氣兒!」說罷就哭了起來。
蘇妃一手撫額,嘆息一聲,緩了語氣道,「母妃也不是一定要罵你,母妃也是想為你尋一門好親事!這平南王世子年輕有為儀表堂堂不說,家室也是一等一好,他的父親受封鐵帽子王,就是你父皇也懼他三分,若你能嫁入平南王府那是最好不過了,至少能免了當和親公主遠嫁蠻夷之地的災難,你懂不懂!」
蕭凌霜點點頭,「並非女兒不願意講給陳靖宇,只是他就只盯著蘇桐,說到底就是那個蘇桐在壞女兒的好事兒,母妃,您一定要為女兒出這口惡氣!」
「又是那個蘇樂清那個賤人的女兒!」蘇妃憤恨的說道,「這母女倆一個狐媚子勁兒,就知道搶別人的男人,放心母妃一定會為你掃清這個絆腳石!」
「女兒謝母妃!」蕭凌霜又跪得近一些,靠著蘇妃的膝蓋說道。
「才藝展示都準備好了嗎?」。蘇妃問道,蕭凌霜胸有成竹的答道,「來人,把本公主準備的衣裳拿進來!」
馬上就有宮女捧著那件「紫戀」進來,蘇妃看了滿意的點點頭,又問道,「每一項可都已經準備好了表演內容。」
蕭凌霜得意的道,「母妃放心,女兒早已買通女官,這一局所有的紙簽正面都寫著‘跳舞’,無論上去抽簽的人是誰,都只會有這一種答案!」
「為何?」蘇妃不解的問道,不知道自己女兒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皇後娘娘已經說了,為了讓所有的佳麗都有機會上場表演,從第二組開始就一局定勝負,所以女兒就只用和蘇桐那個賤丫頭比試跳舞即可!」蕭凌霜得意的說道。
「那又如何,僅僅比試跳舞,霜兒就能必勝無疑嗎?」。蘇妃還是不解。
「哼……女兒知道那個賤丫頭前些日子在絕色坊被人弄傷了小腿,匕首深深扎入肉里,不過十幾日光景,她根本沒有完全恢復,而且剛剛還因為這個拒絕了陳世子一起游園的邀請,這就更證實了女兒的猜想!試想一個小腿受傷的人能跳出什麼高難度的舞蹈!」蕭凌霜信心滿滿的說道,眼神里有一絲狠戾,絲毫沒有急起來那日蘇桐是因為要護著她不背柳柳所傷,才被誤傷。
蘇妃點點頭,確實是這個道理,平南王世子是哪家都要高攀的香餑餑,蘇桐拒絕他的邀請,就只有一個可能,自己的腿真的是行走不便……
很快到了時辰,眾人都回到席上,女官宣布「第二組,將軍府蘇桐對凌霜公主。」
台下一陣唏噓,眾人都看見剛剛平南王世子陳靖宇立于將軍府的亭子前邀請蘇桐,而後凌霜公主過來打了將軍府的丫鬟,難不成又是二女爭一夫?
眾人看向蘇桐的目光有幾分同情,這一組可不是上一組二人公平比試,分庭抗禮,大家都知道凌霜公主刁蠻任性,而且人家貴為皇室公主,蘇桐只是沒落將軍府里出來的嫡長女,後者根本沒有和前者抗衡的資本。
皇後起身說道,「為了各位佳麗都有時間上場,從這組開始便一局定勝負,皇上,您看這一局有哪家的公子來為她們抽簽?」
「上一組是我們皇家的男兒抽簽,這一組公平起見就由其他家族的公子來抽簽,不如就由平南王世子靖宇來抽簽決定她們的比賽項目!」蕭天越聲如洪鐘的說道,皇室待嫁的公主只有凌霜一名,這些年平南王的勢力越來越大,若此時能與皇室聯姻,則無疑會讓平南王府對朝廷更加忠心,蕭天越心中想著朝堂的局勢,不過怕就怕他這女兒太刁蠻,入不了陳靖宇的法眼。
「那就請平南王世子上台來為二位佳麗抽簽!」皇後宣布。
陳靖宇上台看了一眼紙簽,隨手抽出一個交給女官。女官宣布︰「此局比試舞蹈,兩位佳麗誰先上場!」
蕭凌霜的侍女遠遠舉起牌子,只見蕭凌霜一襲紫衣上場,眾人皆倒抽一口氣,好美的衣服,漸漸已有人認出來,「這不是絕色坊的那件紫戀嗎?」。,「听說還為這件衣服舉行了拍賣會!」,「是啊,還拍出了六萬兩白銀的天價」,「不過好像最後有誰攪局了,血染當場,絕色坊的老板都受了傷!」……
眾人你一眼我一語,漸漸拼湊出一個不甚完整但可知其大意的故事,一時間心里都想著難道這搶衣服的就是凌霜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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