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謀︰相公,吹燈耕田 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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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蕭逸塵申吟了一聲,睜開眼白了蘇桐一眼,又瞪了一眼蕭天越,「不過是又將毒壓回腿上去了,哪里就能痊愈了。」

太後听了蘇桐的話還沒來得及高興,又被蕭逸塵潑了一盆子冷水,對蕭天越道,「皇兒,你再派人去尋尋辦法,哀家相信一定能醫好他的。」

蕭天越也是剛升起一絲希望,又被當頭一棒,看著年邁的母後心痛又無奈,「兒子從來都沒停止過尋找辦法,可是一直都沒有好消息!」

太後擦了擦眼淚道,「當年若不是疏于他們母子,怎麼會……剛剛夏氏竟然敢頂撞哀家,就算哀家能不計較這個,她竟然敢詛咒小塵再出事……」

「母後……」蕭天越頭疼得扶額,蕭逸塵煩躁得一下掀開了被子,嘴里嚷嚷道,「吵死了,我要回去,娘子,我們回家!」

蕭天越無奈的嘆氣,知道勸兒子留下也沒用,值得親自把他從床上抱起來放在輪椅上,又吩咐宮女拿毯子蓋著。

黑影在門口處接了輪椅推著蕭逸塵往宮門去,蘇桐走了幾步又回頭,嘴角噙了一絲冷笑,「父皇,兒媳有話想說,對敵人的姑息便是對自己的殘忍,相公的安危完全在父皇的一念之間,中庸之道看似保險有時也會是致命的危機!」說完不關蕭天越的臉色如何難道,福了子,推著裙子轉身去追蕭逸塵。相氏得能。

連日來都宿在壽康宮,再回到自己的院子蘇桐覺得神清氣爽,但是該做的事情,該提醒的人一樣還是不能落下。這回陳閣老無故摔倒和西府那位不安分的陳氏月兌不了干系,這後院之事蕭逸塵不便插手,所有這警鐘還是得由她來敲。

次日一大早蘇桐就著宋嬤嬤去請陳氏過來。

陳氏向來以長輩自居,素來從不肯向蘇桐請安,這會兒蘇桐請了她去,她只好微微福了身子,蘇桐這才讓宋嬤嬤扶了她坐下。

「桐兒,上回真是謝謝你為你舅舅謀了那份小差事,如今那古董鋪子竟比原來還有聲色了。」陳氏樂呵呵得和蘇桐道謝,她有些想不明白,相公有幾分本事她最清楚不過了,這外甥媳婦兒把這賺錢得嫁妝鋪子交給相公打理到底安得什麼心思,好在那鋪子油水多,她也不想阻攔。

「舅母說得哪里話,都是一家人,那嫁妝鋪子也只有交給舅舅打理桐兒才能放心,要是旁的人桐兒斷斷是舍不得的!」蘇桐應了一句,那鋪子里有蘇雪馨的股子在里面,她就是要陳康把鋪子弄得血本無歸才好。「舅母,外公身體還好嗎?」。

陳氏還沒作答,院子門口就有一個小丫頭尋了來,稟報道,「夫人,不好了,那紅鸞姨娘又要上吊了。」ub5i。

陳氏一听就跳了腳,罵道,「那個狐媚子,成日就知道乘風吃醋,看不得老爺沾別人半分,你去跟她說,上吊就不要讓人看見,自己死得干淨些!」

陳氏說完一轉頭看蘇桐正吃驚得看著她,陳氏又是尷尬得一笑,不好意思的對蘇桐說道,「外甥媳婦兒,讓你見笑了,那個,舅母也不是要專門治你送來的人,只是紅鸞那個妮子性情不好,與院子里的其他人都不和,成日里鬧得合家不寧,這個……她要是真尋了短路,就當是舅母欠你一個人情。」

蘇桐謙遜得笑了笑,端著杯盞得手微微晃了晃,那水里的展開的大多抗白菊便優雅得打著旋兒,「舅母客氣了,既做了舅舅的房里人,那自然得服從舅母管束,舅母盡管處置那丫頭,橫豎桐兒不會有半個不痛快的。」

陳氏點點頭,蘇桐垂眉,這紅鸞果然不是個安分的,可惜這回栽在陳氏手里,只怕也沒了活路,上次鄭夫人為她不孕的事兒鬧上門,這紅鸞好像還想幫鶯兒一把,這樣的丫頭她留不得。

「舅母,桐兒今日實則是受了相公所托讓舅母過來坐坐。」蘇桐和悅得說道,「外公無故摔倒,相公很是憂心,桐兒自然該多為他分憂才是,外公身體好些了嗎?」。

陳氏陪笑道,「一切都好!」

「是嗎?假山後的青石板日日都是有人去打理的,怎麼就突然長了青苔呢?」蘇桐淺笑,不經意得問道,「外公年歲大了,踩上這青苔就容易滑倒,舅母,您說是不是?」

「這……」陳氏手心里漸漸滲出汗液,但是面上依舊故作鎮定,「這次是舅母失職,往後一定督導丫頭們那公公常去散步的地方都清掃的干干淨淨!」

「那就好!」蘇桐接了一句,「照理說這東西二府都屬于安寧王府的宅院,桐兒作為王府的主母,是要連西府的擔子一起挑起來的……」

「王妃辛勞,西府就不勞王妃操心!」陳氏大驚,蘇桐不會是要把西府的管家之權也收回去吧,那她這個夫人還有什麼實權,往後吃穿用度都別想這麼大方。

「舅母稍安勿躁,桐兒只是說按道理桐兒是要將西府一起管著,可是桐兒實在太忙了,相公又時時需要人照料,所有當然是舅母管著比較合適!」蘇桐笑著道,陳氏很緊張西府的主母之權,這點對她倒是很有用。

「那是,桐兒安心照顧王爺外甥就好!」陳氏松了一口氣道。

蘇桐點點頭,又道,「桐兒差點忘記了,這回進了宮父皇還呵責了桐兒!」

「為何?」陳氏對這些事兒不感興趣,但是蘇桐提了她只能問一句,應個景。

「還不是為外公,舅母不要忘了,母後是父皇的發妻,父皇惦記著她呢,所以格外交代要好生照顧外公,幫他多盡孝道!」蘇桐解釋道,「這回父皇听說外公摔倒,自然認為是桐兒這個主母管家不力所致!」

「這……」陳氏一听就急了,說來說去還是揪著老頭子摔倒的事情不放,這可如何是好。

「事情可一不可再,桐兒希望外公這次摔倒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倘若有下次桐兒就只能如實稟告父皇,掌管外公飲食起居得是舅母這個兒媳婦兒,桐兒可不能再替您擔了這個責任!」蘇桐看著陳氏道。

陳氏害怕得低頭,蘇桐又笑了笑,「舅母能做到嗎?」。

「這……」陳氏很想應下,可是,可是皇後娘娘會放過她嗎?

蘇桐看著陳氏猶豫得神情,便明白了她其中的原因,她起身走在陳氏邊上,輕輕執起陳氏得手道,「舅母,您這翡翠鐲子可真漂亮!」

陳氏被蘇桐銳利得視線盯得毛骨悚然,忽的一下就想抽回手,蘇桐手腕一轉,長長的金質護甲順勢掛在陳氏手背之上。

「呀……」陳氏痛呼一聲,蘇桐低頭瞧了一眼,「哎喲,舅母,桐兒不是故意的,疼不疼?」

觸目驚心的紅痕,隱隱滲出血絲,陳氏疼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蘇桐卻依舊牢牢捏住她的手指,眼神清明,聲音確實焦急萬分,「嬤嬤,快些把藥膏拉來!」

「是!」宋嬤嬤應了一聲,內間得桌子上一瓶新調制得藥膏放在那里,小姐要得正是這個吧。

蘇桐接了宋嬤嬤遞過來的藥膏,陳氏忙道,「桐兒,不礙事的,舅母回去自己處理就好!」

「哪能呢!」蘇桐客氣道,「這要是叫相公知道,桐兒誤傷了您,還不又惱了桐兒,您還是坐著,讓桐兒給您涂藥,將功贖罪!」

陳氏不好再用力,只得由著蘇桐,蘇桐沾了一點藥膏輕輕涂抹,道,「這藥膏是桐兒精心調制而成,對這種皮外傷最有效了。」

陳氏疼得額頭直冒汗,這藥膏很明顯也有問題,涂在上面熱辣辣得,她就快熬不住了,一抬頭看門口不知何時已經堵了四個五大三粗的婆子,顯然今日她是插翅難逃了。

蘇桐仔細得把藥膏涂進細小的傷口,最後道,「舅母,感覺好點了嗎?」。

「嗯!」陳氏汗津津得點頭,有苦難言。

蘇桐把藥交到一個婆子手里,緩緩道,「舅母,這藥涂起來很有講究,要連續七日,桐兒已經把用法教給了嬤嬤,剩下的六日就由這位嬤嬤去西府給您涂藥!」

「不……」

「不疼了?」蘇桐故作眼神一亮,堵了陳氏得話,「要是舅母不能涂這些藥膏讓您的手快些好的話,為了讓您有足夠的時間養傷,西府就暫時由桐兒一並管理了,如何?」

「這,這……」陳氏語結,手上鑽心得疼痛,可是西府的掌家之權她不能丟,「按照王妃得意思來做就是!

蘇桐滿意得點點頭,對那嬤嬤交代道,「嬤嬤可要牢牢記著,舅母怕疼,下手要輕些,整個傷口都要抹上才行!」

「是!」那嬤嬤接了藥膏退了下去,陳氏看著蘇桐,沒想到這個小丫頭片子竟然知道老頭子摔倒是她動得手腳。

「舅母,說到底相公才是舅舅得親人,舅母現在是住在王府不是在後宮,往後的日子是好是壞全在王爺得一念之間,孰輕孰重舅母該明白吧!」蘇桐最後說了一句,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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