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汗,臣妾等你。」阿史那宣柔弱無骨的在斛勃的身上蹭了一下,嬌媚的一笑,低柔的說道,那神情讓人看著身子都要酥了,然而,斛勃卻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那被咬住的牙關發出了咯咯的聲響。
阿史那宣才不會去管他那些呢,離開了他的身體,在路過晉陽旁邊的時候故意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從鼻息里發出了一聲鄙視的冷哼,她明白無論事態怎樣發展他斛勃都會乖乖的回到她身邊的,她自信有這個能力將他牢牢的拴住,他不是下令不讓自己靠近晉陽嗎?呵呵,那她就放棄傷害和對付她,可是她卻不會退出這場爭奪,她要利用她父汗的權勢來重新贏取她愛的男人的心,她不容這個男人無視她。
斛勃手里捏著晉陽惟妙惟肖的畫像,手心里卻滲出了細汗,他為她堅守了五年的身體看來今夜要破戒了,他看的出來阿史那宣滿身的,也听的出來她的意思,可是他的目光在落到了晉陽清澈的雙眸上時,心卻被狠狠地刮疼了,他曾暗暗的對自己許下過誓言,這被子心里只有晉陽,除了她他不會再去踫任何的女人,可是現在為了自己的部落,為了被囚禁在長安的頡利父汗,他不得不去違背自己的心,他閉上眼楮重重的嘆了口氣,走到晉陽的身邊,緩緩地說道︰「如果你不願意讓我今夜去她的牙帳,我可以為了你不去的。」。
晉陽蹙了蹙眉頭,低聲的說道︰「不,大汗,你應該去得,這麼多年來你為了我而冷淡了姐姐,晉陽一直都覺得不安,難得今日阿史那宣姐姐願意將她父汗的事情說給你听,所以你一定要去得。」晉陽閃動的眸光里帶著堅定。
斛勃粗大的手輕柔的撫上了她的腦袋,她不僅有月兌俗的容貌還有顆善良的心,這樣的女子怎不惹人憐愛呢?他蹙緊的眉頭上帶上了不舍,不又在瞬間咬著牙出了御帳。
晉陽呆呆的看著斛勃遠處的身影心里竟然涌起了一股失落,這五年來她一直都在他的懷抱里度過了一個個的夜晚,而今晚她卻要獨眠了,想著他要擁著另外一個女人,心里輕輕的疼了一下。那彎彎的柳眉重新的蹙了起來,她低喃的自語道︰「難道我在吃醋,難道我愛上他了?」。想到這里雙頰的緋紅不覺都扯到了耳後,她捧起自己的火燙的臉,跺著腳坐到了床上。
阿史那宣的牙帳里,那在輕風中搖曳的帳幔下,已經臥上了一具嬌媚的身體,那身體上只穿了薄薄的晚裝,而這晚裝卻是她不知道從那里得來的長安女人穿的,那緋紅的臉頰上已經泛起了沉醉,斛勃站在帳幔外僵木的望著阿史那宣卻不知道接下來該干什麼了。
阿史那宣,起身將他輕柔的拉在了榻上,貼在了他的肩膀上,在他的臉上輕輕的吹了口氣,柔柔的問道︰「怎麼?大汗沒有想到臣妾穿上唐裝一樣很嬌媚吧!」。
斛勃微眯起眼楮,將她打在了自己後背的手輕輕的拿了下來,坐正,清了清嗓子,故作鎮靜的說道︰「皇後本來就很嬌媚嘛!只是我近日身體欠安。」。
「血茉莉,將我給大汗準備好的參茶拿來。」阿史那宣並沒有生氣,而是掀開帳幔,喊道。
「是,皇後,已經在這里了。」血茉莉不知道何時已經來到了牙帳內,看著一臉通紅的斛勃。
斛勃沒有多加思考的將血茉莉遞過來的參茶一口氣喝了,看著阿史那宣的樣子他也實在覺得口干舌燥的,可是那參茶剛入肚不久,他就覺得渾身開始了燥熱,一股說不明白的氣體在他的體內來回的躥動,手不受控制的撕開了自己的衣服,眼楮直直的直往阿史那宣赤果在外的肌膚上看,他的喉嚨里發出了一聲「咕嚕」的響聲便將阿史那宣使勁的拽進了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