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怪異的氣氛中吃完飯,葉傾很自覺的起身收拾了碗筷,在廚房磨蹭著開始洗碗,剛洗了一只,外面男人的聲音響起︰「過來」
不得已,葉傾放下手中的碗,洗淨了手,出了廚房,男人寬闊的身材此時窩在沙發上,佔了很大一塊地方,見葉傾出來,說︰「幫我月兌衣服。」
「…?」葉傾瞪大雙眼,含著不甘憤怒看著沙發上的男人,腳下沒有任何的動作。
「我的傷還沒好,幫我月兌衣服換藥!」男人嘴角柔和了一下,眼中的銳利收斂,看著葉傾解釋道。
「哦!」這下葉傾反應過來了,眼楮直愣愣的盯著他的胸膛看了一眼,似乎想起來那天這人是受了傷的。
走過去,幫他把外套月兌下,解開他的襯衫扣子,露出裹著紗布的胸膛,最上面一層紗布,還能看見隱隱的血跡,看來傷口又出血了。傷在右胸,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沒傷到內髒,不然這才幾天,就能活蹦亂跳,還能模到她家堵截?
「我去拿醫藥箱」,葉傾說了句,起身去找醫藥箱。
拿來醫藥箱,先將男人的襯衫月兌下,麥色的胸膛展露出來,強健結實的胸膛,讓人看一眼就能感受到里面蘊藏的巨大爆發力,猶如優雅健美的非洲豹,力量與美並存。
忍不住欣賞了兩眼,葉傾趕緊動手開始解他的紗布,一圈圈的解下來,里面的殷紅更重,看顏色,似乎傷口剛掙開不久,撇了撇嘴,這應該是剛挾持她的時候弄裂的,被壓迫的不平衡被眼前的情況彌補了一下,心里有一絲的竊喜。
「你似乎很高興看到我受傷」,男人的涼涼的開口,語氣平和,暗藏危險,他沒有錯過葉傾嘴角一瞬間的竊喜。
「怎麼會,我只是有點害怕看見恐怖的傷口,您別誤會」,葉傾聞言,趕緊一臉惶恐狀的解釋道。
「哼」,男人明顯不信的低哼了聲,卻沒有再找葉傾麻煩。
葉傾如同得到特赦令般立馬解掉他的紗布,拿出酒精和消毒鹽水,抬頭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問︰「用酒精消毒還是用鹽水消毒?」
「隨意」,男人冷聲道。
葉傾將酒精放回去,拿注射器吸了一管生理鹽水,然後注射到干淨紗布上,用鑷子夾好,從最嚴重的地方開始往外圍移動清理傷口,直至完全清理干淨,用兩塊干淨紗布仔細的蓋住了傷口,然後用繃帶將他的傷口打包好,繞過他右腋下和左肩系牢固定。
男人看了眼胸前整潔細致的包扎,眉毛挑了一下,道︰「手法挺熟練的」
「以前學過一點」,葉傾淡聲道,將廢棄的東西放入垃圾桶,收拾好醫藥箱放回原地。這醫藥箱還是那晚自己被他挾持,回來後準備的。身上的那些淤青擦傷才消,沒想到又踫上了這個男人。
鑰匙轉動鎖孔的聲音,男人掃視了葉傾一眼,葉傾心里跳動劇烈的扭頭向門口問道︰「誰?」
聲音剛落,門開啟,葉傾的身子卻又落回了男人的懷抱,兩雙眼楮和兩只眼楮相對。接著,葉傾的身子被放松,男人改為攬上她的腰,看著門口的來人道︰「龍少,好久不見!」
「確實好久不見,霍晟」,龍躍狹長的眼楮一眯,朗笑出聲,不過,隨即看了眼葉傾腰間的手,說︰「霍大少懷中摟的可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