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怎麼玩好呢?」龍騰死死的盯住那一處,手指在架子上某處一按,頭頂的天花板霎時變成了清晰異常的鏡面,縴毫畢現的映著此時葉傾的狀況。
女子一臉的痛苦絕望,縴細的手臂和栗色的長發綁在一起,高高的拉過頭頂,兩腿被邪惡的拉開抬起,固定在冰冷的鐵環上,身體被完全暴露,身體旁邊,還有一個男人站在一旁欣賞女子此時的模樣。
「不,這不是我,不是我…」葉傾狂亂的擺頭,可是因為頭發被固定,拉扯著頭皮一陣陣的疼痛,手腕處已經滲出絲絲鮮紅。
「你就是不敢面對現實!」龍騰過去拍拍她的臉,然後走到一邊,將一個黑色的箱子打開,露出里面的各種齊心怪狀的用具,伸手拿了幾只棒狀的物體,便返回了葉傾的身邊,絲毫不理會葉傾絕望的哭號,拿起領帶繞過她的嘴綁了起來,這樣,可以預防葉傾一時想不開,咬舌自盡。
「只要進入狀態,你就會喜歡上這種感覺!」龍騰惡劣的在葉傾耳邊道,一手拿起一只棒狀的物體觸上了葉傾的兩腿之間,往前一使力,兩根手指般粗細的硬棒便被送入了她的體內。
「唔…」嘴被綁住發不出大的聲音,可是恐懼讓她的眼楮越睜越大,越來越無力。
龍騰邪惡的一笑,再次撥開花瓣,將另一只棒狀的東西往她兩腿間塞了進去,觸動了頭部的某處,那東西便在她身體里狂亂的動了起來,同樣的方法,將兩只觸上了葉傾的胸前的殷紅,並拿膠帶固定在那一處,按下了開關。
「噢……」龍騰看著葉傾不受控制弓起的縴腰,像是得到快感般全身感覺到戰栗的舒爽。
眼神一掃,拉過一根灌腸器,用手指在她的後方捅了幾下,就將那灌腸器的一端插了進去,打開水龍頭,冰冷的水洶涌的往體內涌入。
葉傾咬著隔開她牙齒的領帶,發出絕望的悲鳴,身體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可是絕望卻越來越深刻……
「看,反應多美啊!」龍騰欣賞般的看著葉傾,她越是痛苦絕望,他越是興奮,看著葉傾的肚子高高的鼓起,一把抽出灌腸器,‘嘩’體內的污濁決堤而下,流入下方的水池中,然後被流水沖刷干淨。
而前面通道內的也在此時將葉傾送到了巔峰,葉傾現在,唯一的念頭都是,能夠死去就好……
龍騰反復的折騰了五六遍,又用軟毛刷探入後方通道內,用清洗劑將她的腸道徹底清洗了個干淨,看著每次葉傾被折磨的狂亂絕望的表情,他整個人渾身就感到快慰的戰栗。
「…真是極品女人,看著你快慰的模樣,我就能得到快感!」龍騰眯眼快慰銀亂般的回味了下,起身走到室內另一個架上,拿出一瓶紅酒,拿啟瓶器開了,提著酒瓶走了過來。
「嗚嗚……」,葉傾看著那酒瓶,酒吧的慘烈經歷又一次涌入腦海,渾身恐懼的顫抖起來,一聲聲嘶啞的鳴叫。
「女人多喝點紅酒會更美!」一手將紅酒瓶的長頸對準那後方捅了進去,如同剛才的灌腸一般,盡數的將那酒液往內注入,看著葉傾的肚子鼓成孕婦的形狀,龍騰的雙眼放出快慰的銀光。
將酒瓶抽出,沒等她將酒液排泄而出,就用了一個肛塞將其堵住,將那酒液封鎖在她的體內。接著從她前方的取出里面的物事,一股透明的粘膩物噴涌而出。
「騷水真多!」龍騰一聲銀笑,取過花灑,將葉傾渾身上下清洗了一遍,打開了她手上、腳上的鐵環,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被放開鉗制的葉傾,如同看到了光明般劇烈的掙扎,然而先前的折騰讓她渾身已無一絲力氣,根本逃不出龍騰的懷抱。
出了玻璃門,便是剛才進來時的擺設,偌大的室內,中央一個大型的浴池,浴池正中央便是一張大的水床。龍騰離那池邊幾步遠時,兩手一拋,葉傾的身體便如同拋物線般落入了池中的水床上,驚起丈高的水花。
「咳咳…」突然入水的葉傾顯然來不及掙扎,便大口的慣了幾口水,雙手本能的掙扎,水霧朦朧中,葉傾看到了岸上正在月兌衣服的龍騰,掙扎的意識慢慢弱了下來,活著要面對這個變態惡魔的蹂躪,還不如死去……
雙手停止了掙扎,身體放松往池底沉去,池水雖不深,可卻絕對能淹死人,岸上的龍藤見此,跳入手中,絲毫不費力氣的一把將她拎出水中,拿過繩子將她捆好,放置在床上。
「這麼喜歡水?那我們便在這里做一場吧!」還沒等葉傾從溺水狀態中清醒過來,龍騰的身體迅猛的撲了上去。
天花板上面是一面清晰的屏幕,現場直播般記錄著浴池中的景象,男人雙手大大的分開女子的雙腿,男人邪惡的臉上滿是銀亂,女子的一雙眸子開始空洞的無神。
「 」的一聲,門被大力的撞開,連牆壁似乎都抖了一抖。
「龍騰,不想讓我開槍,就放開她!」冷厲嗜血的聲音在背後響起,龍騰的動作一頓,扭頭看像門口,龍躍右手舉著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他的胸膛。
「龍躍,你以前的女人我又不是沒玩過,不是第一次,你介意什麼?」龍騰扭頭,對著龍躍邪肆的一笑。
「 」一聲槍響。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龍躍看著龍騰捂住被子彈劃傷的右臂,毫無表情冷厲的低吼。
「你還真的對我下手?」龍騰沒有怠慢的起身,慢條斯理的從浴池中出來,穿上沙發上放置的衣服,嘴角一勾,似諷刺似挑釁的看了龍躍一眼,拎著外套從龍躍身邊擦身而過,「你的女人味道還不錯!」一聲悅耳的輕笑,龍騰揚長而去。
龍躍大力一把將門關上,‘ ’的一聲,門大力的震了幾下才停下。
「龍躍…救我…」狼狽不堪躺在浴池中水床上的葉傾,听到剛才的情況,便知道是龍躍趕來了,原本已經空洞的眼眶流出脆弱的淚水。
平靜的走到浴池邊,看到葉傾此時香艷銀糜的模樣,卻一反剛才的急切,只靜靜的盯著她看了兩眼,耳中听著她嗚咽的哭聲。
「…救我」,葉傾無意識的喊著,身體的藥性經過龍騰剛才的折騰,此時完全散了開來,神智還算清醒,可身體的感覺卻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龍躍的臉色看不出喜怒,月兌掉鞋子,就那麼跨進池水中,浴池有恆溫功能,溫度很適宜。池水大致齊他的大腿那麼深,不急不慢的淌水走到那水床邊,抬腳上了床。
坐到葉傾身邊,龍躍的大手覆上了她渾圓的肚子,眸光高深莫測,掌下往下壓去。
「啊…」,身體本就被欲火點燃,如此一按壓,肚子里面的酒液沖撞搖晃著身體的內壁,劇烈的刺激讓她情不自禁的叫了出來。
「嗯…給我…」,無意識的要求從唇中吐出,此刻,她忠于了自己的。
「讓我解開你還是讓我上你?」龍躍薄唇靠近她的耳側,一手按在她的月復部隆起位置,一手憐惜溫柔的撥弄開她臉上凌亂的發絲。
葉傾張開水霧迷蒙的雙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容顏,身體不受控制的往他身上靠去,略微醒了醒神智,說道︰「我被…下了藥…幫我…嗚嗚…解開…」
水床的高度,剛好可以覆蓋人的身軀,頭部位置略高,可以讓頭露出水面,此時葉傾身體躺在水中,臉部露在水面以上,一臉的意亂情迷。雙手被反綁在身後,上體被龍騰綁上類似皮質的帶子,漁網狀裹住她白女敕的肌膚,整個造型色—情銀亂。
龍躍的手從她隆起的月復部滑下,進入她的兩腿間,伸出手指探進去,那里即便是在水中,還是淋灕不堪,兩指不斷在那里掏弄清洗,仿佛有什麼髒東西,非要清洗個干淨才罷休。
「唔…嗚…好熱…給我…」,葉傾雙腿夾住他的手,身體劇烈的扭動起來,磨蹭著往他身體上靠去。
「不讓我解開你了?」龍躍的嘴角勾勒出一絲冷厲的笑容,語氣卻是異常的溫柔。
將她的身體拉近他,方便她自己磨蹭尋求慰藉,放在她臉頰上的手慢慢滑下,順過那因為帶子勒緊而變形的身體,整個渾圓已經因為動情變成了淡粉色腫脹起來,更讓那黑色指寬的帶子陷進柔女敕的皮膚,給人強烈到極點的視覺沖擊。
沒去踫那粉紅的兩點,抬手按下了床頭的某處,頭頂上的屏幕再次出現畫面,播放著剛才在這浴池中發生的一切。
女子的嘶喊、絕望,龍騰的變態以及他肆意的凌虐……
頭頂的畫面刺激了葉傾的回神,剎那間心頭劃過想死的渴望,喃喃的聲音,狼狽的小臉無望到極點,「救…我…要不…就殺了我…」
「殺了你,怎麼可能?你是我的女人,我活著,你肯定得活著」,龍躍看完屏幕上放映的一切,憤怒與理智已經將他的暴虐因子激發出來。
兩手攬過她的身子,讓她的視線與他相對,冷聲問道︰「為什麼想要離開我?」
「…好難…受…」又一波的熱浪襲來,短暫的清醒再次被控制,根本沒在意到龍躍問的是什麼。
「說啊?為什麼離開我?是不是不愛我?嗯?」龍躍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想听到她的答案。
「不…愛,不愛…誰都不愛…」下巴些微的刺痛讓她模糊的听到了問話,喃喃的低一聲高一聲的從唇中吐出‘不愛’的字眼。
「不愛是嗎?」。龍躍的眼中,風暴暈染,冷厲如同冬季的寒冰,薄唇中一字字的吐出問句,可卻等不來回答。
「唔…救我…熱…好…難受」,葉傾唇中喃喃的嗚咽,聲音時大時小,呼喊著紓解,身體也不斷在他身上磨蹭。
「熱嗎?哪里熱,是這里?還是這里?」龍躍眼中的風暴消失,卻而代之的卻是邪惡,讓他妖冶的臉有了妖魔的錯覺。手掌輕佻的按上她的月復部,又鑽入她的,挑逗她的極限。
「嗯…啊」,耳邊只有難以承受的哭喊。
「我會救你的!」從床上坐起,走出水池,在室內轉了一圈,又返回到水中。
將床上的葉傾翻轉過來,讓她趴在床上,臀部大大的打開,將手中的物事從前方的花口捅了進去。
「啊…」,高亢的聲音從她唇中叫出,接著還沒反應過來,劇烈的震動便在體內橫沖直撞。
「他是不是準備玩你這里?」趁著她身體顫抖,劇烈收縮的時候,猛的一把拔出後方內的肛塞,不知何時已經露出的巨大堅挺猛的對準那花心捅了進去。
「啊…」疼痛伴隨著內流出的絲絲血色,綿綿的落入水中,消失不見。
龍躍抓住她的臀部,就著她體內還沒有釋放的酒液就那麼肆無忌憚的撞擊起來。
前方和後方的夾擊,讓本就迷失在藥力作用下的葉傾,憑著本能迎合、嘶喊。無意識的沉迷,讓她卑微的放下尊嚴祈求。
「不夠,還不夠」,視覺和听覺的沖擊,讓本來就沒有幾分理智的男人,也徹底失去了理智,憑著自己的喜好肆意的折騰著身下的身子,絲毫沒有憐惜,絲毫也沒有理會她到底能不能承受。
「告訴我,你愛我,說…你愛我…」一記重搗,身子覆在她背上,在她耳邊霸道的低吼。
一聲大叫,她身體劇烈的戰栗起來。深深的一個頂入,他顫抖著達到了頂點。他離開她的身體,一片淋灕。
就在這極限的一刻,再也無法忍受的隨著腸道的噴泄,兩眼一黑,陷入了黑暗。
龍躍經過發泄的身體,理智也逐漸回歸,看著身下的人一動不動,心中一震,趕緊將她的身體翻過來,看著她殘破不堪的身體,和那濕漉紅腫的眼楮,趕緊解開她身上的繩子,將她抱起來。
在浴池邊沿拿著噴頭給她清洗干淨身體,又到那衣櫃中拿了一張大浴巾將她包裹起來,沒有管自己渾身濕透的衣服,抱著她就出了地下室。
葉傾又一次病倒,這一次不光是身體上,還有心理上。昏睡了一天一夜還是不願醒來,雖然身體上的創傷不是很重,可卻一直高燒不退,夢靨不斷,打了針喂了藥,可卻並沒見好轉。
這幾個月,她經歷的太多,不止是心理上的打擊,還有身體上的傷害,她只是芸芸眾生中平凡的小女人,沒有好的家世,沒有背景後台,跟世界上千千萬萬的女人一樣,平凡的不能再平凡。即便是離了婚,她也只是想努力的活著,按照自己喜歡的方式生活,可為何,就那麼難呢?
生不如死的滋味兒以前不知道,現在卻體會的足夠清晰。這世界上,最讓人恐懼害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明明能夠看見光明,卻走不出黑暗的牢籠,那是一種能夠看見希望的無望。
人的身體可以被摧毀,意志卻能堅強的活著,這是人對于生命渴求的本能。身體受到再大的傷害,都不如心靈的創傷來的深。
生命只要沒有結束,思想永遠不會終結,給予了身體重創,又給了靈魂的無望,要怎樣的堅強和勇氣才能再次睜眼,要怎樣的信念才能讓她重拾繼續生命的決心?
龍躍靜靜的坐在她的床邊,盯著那張蒼白的小臉,臉上的神色有些沉重。拿過水杯,用勺子舀了一點喂進她的嘴里,看著她下意識的咽下,又接著喂下一勺。
葉傾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此時高燒已經退下,除了身體酸痛,虛弱無力以外,其他的倒還好。
窗外的天呈墨黑色,濃重的色彩和冷寒的空氣慢慢交匯,死寂,是獨屬于黑夜的代名詞,痛苦,是她將要面對的現實。
「嗯…」因為發高燒的緣故,喉嚨感覺干澀灼燒,難受的厲害。
「醒了?」龍躍本就躺在她身邊睡覺,葉傾微微的一動,他便醒來。語氣並不急切,相反有些冷意。
葉傾听見聲音,本能的一縮,記憶並沒有因為昏睡了一天兩夜而消失,相反,在听見龍躍聲音的同時,那些難堪和折辱如同海潮奔襲而至,一幅幅畫面從腦海中飄過,將頭扭到一邊,冷然的問道︰「為什麼要那麼對我?」
龍躍一把將她撈到自己懷中,按住她的手腳,阻止她的疏離退卻,清冷的語調沒有摻雜感情,「沒有為什麼,你只要記住,以後你就住在這里,是我的女人,沒有我的允許,哪兒也不許去!」
空氣中一瞬間的靜默,葉傾死力推開他的胸膛,拉開他們的距離,抬眼對上他,問道︰「你喜歡上我了?或是愛上我了?」
「你哪來的自信?」龍躍嘴角一絲嗤笑,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遠離的身子扯過來。心中卻莫名的一動,愛她嗎?不,她只是他的女人,他的所有物而已。
「那為何不放我離開?」葉傾平靜的問道,可是,心里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淡淡失落,為他的答案嗎?不,他們之間從無可能,這是他們原本劃好的界限。
「別想著離開,我一天沒厭倦,你就一天是我的女人」,說完,一手模到床邊的櫃子,拉開抽屜,模出了一個盒子。
「這個是專門為你準備的」,將盒子打開,是一條比較寬的鉑金光澤的金屬環,上面有閃閃的鑽石點綴,一把掀開被子,拉過葉傾的右腳,將打開的金屬環套了上去,兩邊合上,使力一捏,‘ ’一聲脆響,金屬環牢牢的套上了葉傾的腳腕。
「給你做個標記,以後時刻記得,你是我的」,搖晃了兩下她的腳腕,金屬環發出細微的金屬踫撞聲,看來那金屬環是中空的,而且里面還有類似鈴鐺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