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唔……」她下意識的掙扎著,卻在感受到對方熟悉的氣息時愣住。
他……雪無染?
「還算你有良心。」她听見他小聲的咕噥了句,那清醇的嗓音因為正忙碌于她的唇齒之間而透著暗啞。
「是你嗎?」。她趁著他開始「享用」她其他部位的時候,試探著問了句。
「不然你以為是誰?」這句話確確實實透著專屬于他的霸道。
「不是……我……」
「閉嘴!」他身體力行,親自幫她「閉嘴」。
好吧……看來她這個「逃犯」似乎沒有說話的立場。
「哼!」他不滿的哼了句,輕松的扯去她身上的薄紗裙,埋首其中。
然後……就再也沒有給過她說話的機會。
在黑夜中,她看見他那雙幽魅的鳳眸閃動著強烈的欲火,燙得她全身立刻泛起了粉紅。
她暗自慶幸此刻黑燈瞎火的,他無法看見她的身體,雖然他們正用著最原始的模樣廝磨著彼此,他溫涼滑潤的肌膚緊緊貼著她的,他狠狠吻著她的頸子,在那白細的膚上烙下他的印記。他的手掌放肆地游栘在她身上,比撫琴的力道還要重些,輕攏慢捻抹復挑讓她有種身為琴箏的錯覺。
他雙手牢牢扣鎖在她腰際,迫使她迎合他。他知道要再溫柔一些、再一些才能讓她適應他的存在,但此時此刻他做不到,他只想狠狠烙印在她的身軀里,是痛也好,是不舒服也罷,她必須要記住他加諸在她身上的一切,不準逃避,不準當做沒有發生過,不準把他推向別人。
這是懲罰!絕對的懲罰!
初月半眯著眼楮,看了眼旁邊那位因為極度「努力」而入睡的男人,放心的喘了口氣,過度的激烈且放肆的雲雨簡直讓她無法承受,她深刻的感覺到上次解毒時他的表現算是很溫柔,很溫柔了。
因為不用去看也知道,這次她身上的「戰況」有多麼激烈!
身體好累,但是心卻好充實,好甜蜜,好甜蜜……
她忍不住勾起嘴唇,象只偷腥成功的貓兒般笑了起來。
把頭埋進他殷實的胸膛,舒服的蹭了蹭,差不多要「喵喵」叫兩聲來以示她此刻的幸福心情。
這種懲罰……她好希望以後能經常有哦!
疲憊襲來,她也墜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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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醒了嗎?奴婢們給您端熱水來了。」
「唔……好吵……」她無意識的呢喃了句,翻了個身,繼續睡,嗯,床好舒服哦……還香香的。
「小姐?」門外的聲音加大。
別吵!她手拍了拍「床鋪」,想表示自己的憤怒。
咦?這個床……好滑哦!
不對!好滑的床?!
她猛然驚醒,睜大眼楮看著自己趴著的「床鋪」,昨夜的思緒全部回籠。
他、他……
「你怎麼還在啊!」她叫了起來,並用手推他。
雪無染淡淡的望了她一眼,開啟的鳳眸又準備再度闔上。
他為什麼要在「辛苦」了大半夜以後又偷偷溜走啊,現在還沒睡飽呢!
「哎呀,你別睡了!這里是御史府……呃,我現在的家啊,被我爹娘看見就慘了!」她使勁把他從床上拉了起來,絲被順勢滑落,露出「養眼」的美景。
「呃?」她趕緊把目光瞥向別處,抓起一旁散落的衣物就往他身上套,
「你自己穿啦!快!」
「我不要。」他很爽快的給了她三個字。
「嘎?!」
「小姐!你沒事吧?我們進去了?」門外「催魂」的聲音更大了,外加拍門的「配音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