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明察,奴婢被人陷害*****,皇後因此險些喪命,若不是東風侍衛長維護,恐怕此刻陛下已見不到皇後和小公子。」小瑩回道,她說著,從袖中取出一縷猿人施暴時落下的毛發,放在雙手之間,展示在胡亥面前。
胡亥命張蓮將猿人毛發呈至近前,略略看過,問道︰「你能確定此事是何人所為嗎?」。
「可以。」小瑩肯定道,「是李蕙夫人與鄒婉夫人合謀。」
胡亥聞言,沉思片刻,道︰「這麼說李蕙、鄒婉確實死有余辜,不過朕還需要一些證據,方可免去東風的死罪。」
小瑩聞言,一陣心急,剛要開口進言,忽然有太監進來通傳,說蘭蘭夫人求見。t7sh。
胡亥命令引見。
蘭蘭進入寢宮,參拜在胡亥面前,低頭道︰「陛下,臣妾可以作證,李蕙、鄒婉二位夫人陰謀陷害皇後,心懷不軌而為東風侍衛長處決。」
「這麼說,她們的設計你也參與了?」胡亥聞言,面無表情地問。
「不,不,陛下,臣妾決沒有參與,當初李蕙曾向臣妾提及此事,臣妾當下極力阻止,但李蕙爭寵心切,听不進勸告,這才犯下謀害皇後的死罪。」蘭蘭一陣驚慌,沒想到胡亥居然質問起自己,連忙解釋道。
「你不是也對皇後耿耿于懷嗎?」。胡亥冷冷地道。
蘭蘭一陣心慌,一時不知做何回答,急思片刻過後,忽然擺出一幅媚容,抬起頭道︰「可是,蘭蘭不想看到陛下不開心,所以,您不在宮中,臣妾便有義務維護皇後,雖然力所不及,不能阻止李蕙和鄒婉的惡行,但決不會與她們同流合污。」
胡亥聞言,不禁輕蔑地一笑。
張蓮見狀,近前數步,建言道︰「陛下,此事臣早已經查明,李蕙陷害皇後,證據確鑿,東風侍衛長不僅罪不至死,反而護衛有功,猿人尸體現就停放宮中,您要不要查看一下。」
胡亥當即道︰「不必了,既然下情如此,東風死罪可免,不過他畢竟殺死了朕的二位夫人。」沉思片刻,命令道︰「就以近衛軍護衛不當之罪,處以三百軍棍。由洪中親自行刑。」
洪中聞言,連忙應接旨令,並行謝恩,胡亥讓他親自處置的意思分明就是便宜行事,也就是不再嚴厲追究東風犯上的罪責。
刑罰過後,東風回到胡亥寢宮謝恩,小瑩看見,他並沒有受到一絲傷害,這才放下心來。
剛才,張蓮已將東風與小瑩曾經約定終身的事透露給皇帝,胡亥也覺得自己和伯藝的兩個心月復結成連理是件好事,于是當場下旨賜予小瑩正二品夫人的爵位,並將她指婚給東風。
小瑩聞听胡亥旨意,連忙下拜,請辭道︰「陛下,請您收回成命,奴婢已是不潔之身,萬萬不可許配東風侍衛長,如果陛下不能成全,小瑩將會以死明志。」
胡亥見一個婢女竟公然拒絕自己的指婚,心中不悅,如果換作她人,必會大發雷霆,不過既然她是皇後的貼身侍女,便就無可奈何,只好甘心被她冒犯,道︰「即如此你們隨意好了,此事朕不參與。」
東風忽然從懷中取出胡亥御賜的那串珍珠手鏈,下拜請罪道︰「請陛下恕臣失禮之罪,既然不能與小瑩結為婚姻,東風終身不娶,請陛下收回賜婚信物,臣無緣受此隆恩。」
「朕賜給你的東西,哪有收回來的道理。你自行處置。」胡亥說道,言畢起身離案而去。
請風蕙此。東風思索良久,忽將那串手鏈抓緊在手里,當著小瑩的面,用力捏碎,把它化成細粉。
小瑩看著他的行為,眼楮里淚水盈盈,幾欲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