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冠很漂亮,周圍雕的一圈霧彤花更是變幻迷離如霧無夢,細看的時候好像能看到一團霧氣在花冠的邊緣飄動
淨紫疑惑的拿了起來,欣賞了一會,試著帶上自己的頭頂,大小正好,清涼的感覺從頭頂流下,淨紫感覺自己的身體如同被極為純淨的水沖洗而過,被水沖過的地方泛著微微的涼意,這是神的饋贈?
墨墨也很喜歡這個花冠,對花冠的雕刻工藝尤其贊嘆不已,算的上半個專家的墨墨說這頂花冠世上最多只有倆個人能雕刻出來,其中的一個是個女人。「如果這花冠真的是李冰兒的作品,姐姐你可就太享福了,能帶李冰兒親手雕刻的花冠,多麼幸福的事情啊,真幸福!」小小的腦袋點著頭,好像認定了這是李冰兒的作品,小小的辮子跟著翹翹點點,加重墨墨的肯定。
「李冰兒是誰?」淨紫疑惑的問。
「在水晶雕刻上一共有兩個達到了頂級的大師,全是我們黑水晶城人,」墨墨一本正經的說,小小的臉上帶著紅暈,明顯為倆個大師而自豪著。
「一個是黑水晶城的城主李玄物大師,另一個就是他的女兒李冰兒大師。」墨墨抬起小臉好好的想要說什麼,這麼簡單的介紹可不能說明大師的了不起。
「他們父女合稱冰刀霧隱,冰刀就是說的李冰兒,李冰兒大師的用刀技法據說達到了前無來者的地步,甚至超過了她的父親,李冰兒雕刻的東西栩栩如生不說,隨光線變幻水晶里的東西也會動一樣,這是李冰兒大師獨有的冰刀技法才能刻出的效果。至于霧隱大師,他能在水晶作品里添加特殊能力,具體是什麼樣的我就不知道了。」墨墨背書一樣說了一大段,明顯是從父親或者別的大人那听來的。
「也許這個花冠是他們父女二人合作的作品呢」小丫頭又補充了一句。
淨紫模了模墨墨的小腦袋,把撅起來的小辮子理順。
「也許是神的作品也不一定哦?」
風十六找到李玄物的時候李玄物正在雕水晶玫瑰,玫瑰的花瓣已經雕好了,再雕出花睫就算完成了,正考慮下刀的地方,風十六走了進來。
「李玄物,毒蛇與金幣的長老級人物,水晶雕刻大師,飛刀大師。是你吧?」
「知道我是李玄物還敢在我手里有刀的時候進來。你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
風十六笑了笑「淨紫在你這里吧?」
李玄物笑了笑,很平靜的說「我是李玄物不錯,我是毒蛇與金幣的會員也不錯,可我不是什麼長老級的,你認為一個毒蛇與金幣的長老級人物會有空閑時間雕刻水晶嗎?所以,我不知道淨紫的下落。」
「那你一定知道誰能告訴我淨紫的下落,說出一個名字吧。」風十六自荒島一戰後好像更加冷漠了,右手的鋼刺已經平端起來,隨時發動攻擊。
「我還真知道這麼一個名字,可是,我不會告訴你。」李玄物的飛刀在說到「可是」二字的時候已經出手。
風十六的身影瞬間就出現在李玄物的背後,當李玄物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鋼刺的尖端已經從李玄物的胸前露了出來。
風十六撥出插在肩頭的飛刀,李玄物的刀還真是夠快的,可惜,還沒達到絕對速度的攻擊對風十六來說都算不上快。
這個李玄物早就應該知道自己不是我的對手,可還是強行出手,一心求死。他在保護那個知道淨紫下落的人,誰會是那個人呢?一個名字浮現了出來,李冰兒,他的女兒。父親只有在保護女兒的時候才可以不計生死。
李冰兒慵懶的的坐在窗前。
這個黑水晶城里有名的雕刻大師也是有名的美人,多少富家公子,貴人少爺都嘗試過追求這個如同她名字一樣的冰山美人,可都敗下陣了。後來這個美女在眾人面前發誓要將一生的時間投注在雕刻技藝的磨練上,不達到超等的境界誓不罷休。這個誓言徹底斷送追求者們的希望,不過大多數人卻對這個冰山美女更加尊敬。
現在這個受人尊敬並有冰山美人稱號的美女卻把頭靠在一個男人的懷里,男人的手還不老實的蓋在她鼓脹的胸前。
「我把冰霧花冠送給那個女人你不會生氣吧?冰冰。」男人雖然手掌模著誘人的飽滿,聲音卻很平靜,也很好听,雖充滿磁力卻帶著種水晶的透明。絲毫听不出該有的**和波動。
「當然不生氣,我知道你是為了任務才這樣做的,而且,那個花冠是你雕的,你願意送給誰就送誰,我哪管得著啊。」說著不生氣,語氣里卻帶著濃濃的醋意。
「不過,你的技藝越來越精湛了,那個花冠連父親看了都很驚訝,你真是個天才。」李冰的語氣轉柔,暗暗透著討好的意味,胸部也暗暗的向上一挺,竟然是主動的在男人的手掌上挨蹭起來,大師級的冰山美女頃刻間就化為了動情的母獸。「你這次來,不單是為了那個女人吧?」語音里已經喘息之意,聲音也變的慵懶沙啞,仿佛只是胸部的磨蹭就讓這個女人動情不已。
「當然不是單單為了那個女人,其實,我這次來,是為了倆個女人,其中的一個自然是那個淨紫,另外一個女人……」說到這里男人停了下來。
李冰兒的聲音里已經因為濃濃的情/欲而有了絲絲顫抖「為了我?」
「不,她叫風十六。」男人的聲音把已經迷亂的女人從情/欲的漩渦里拔了回來。
李冰兒的欲/火全部化為了怒火,一挺身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撥開男人還按在胸前的手,冷冷的看著男人。「你的心里就沒有一點我?」
男人留著一頭披肩長發,長發下的眼楮深邃無比,清俊的面容好像始終遮蓋則雲霧一樣讓人看不清。面對女人的怒火,男人只是笑了笑「我當然在意你,不在意怎麼會來找我們的冰山美人呢。」說著,雙手又伸了過來,這次男人的雙手更加無理,一只手直接插進了李冰兒的衣襟,另一只更是像李冰兒的雙腿之間模了過去。這樣一個粗俗的舉動如果是別的男人來做,李冰兒早讓那個男人死十次以上了,可這個男人做這樣的動作好像很自然,女人也很享受,竟然嚶嚀一聲癱進了男人的懷里。
男人忽然手一松,向後退了一步,沒提防的女人一下撲到了地上。
「你干什麼?」受到羞辱的女人有些歇斯底里。
男人根本沒搭理她,眼楮定定的看著門口。
風十六端著淌血的鋼刺看著屋里的倆人,奇怪的說了一句︰「你躺在地上干什麼?」
「我願意,你管的著麼」徹底失去理智的女人也放棄了所有儀態,站起來就向風十六撲了過去。
風十六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總不能直接一刺刺過去吧。順手用鋼刺推開毫無章法沖過來的李冰兒。「你是叫李冰兒吧?」風十六現在有點不敢確定這女人到底是誰。
「就是你老娘我。」月兌下了面具的女人有時真是很可怕的動物。
身後的男人實在看不下去了。「風十六?」男人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