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朝錄 第四十章 希望

作者 ︰ 兵馬俑里蟑螂

第四十章希望

「我和天嬌當然是認識的,對了,不知她現如今怎麼樣?」張安含糊的彌補著剛剛自己可能存在的破綻並且迅速轉移話題。

「天嬌?你放心,她的傷勢雖然嚴重,但是已經卻在你之前醒轉,現在還在龍宮修養。」傾城似乎感覺張安對敖天嬌的稱呼過于曖昧,略帶疑惑的向張安望了一眼,心中沒來由的涌出一絲危機感。

敖傾城心里很清楚東海的沒落迫使他已經顧不上和自己的弟弟爭奪什麼權利,他現首要考慮的是東海的利益,因此與敖天嬌的婚事那就更顯重要。

他內心的**就是要聯合籠絡南海實現一代霸主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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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

「來嘍!」

張安蹲子,一把抱起沖過來的心月,抱著她就那麼一直轉著,這一刻他感覺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那麼值得。

「爹爹,你不是被壞人捉走了嗎?」

「放心好了,壞人被爹爹給打跑了,你也不想想有誰是爹爹的對手。」

心月似是極其認可張安的自吹自擂,對著張安重重地點著小腦袋,眼神中充滿了興奮之情,粉嘟嘟的小手勾著張安的脖子怎麼都舍不得放下。

當父女倆盡顯重聚時的歡欣之時,一個憔悴的身影依著門檻靜靜地看著他們歡呼的一幕,只是她的淚水卻不能如他的動作那般平靜,臉頰上早已掛滿了串串珠花。

重聚所帶來的興奮後,張安終于注意到一再欄桿上的白顏夕。

這一瞬間張安無法相信自己的眼楮,白顏夕在他的記憶中一直是一個天真活潑的形象,她想一個孩子一般,或許說她還只是一個孩子。

可是現在她臉上的憔悴突然令張安心痛,可他還是不經意間回想起柳茹在某一個早晨也這麼一副表情看著他自己。

她,一直默默地擔心著,可他自己,這麼一回想似乎從來沒有真正懷想關心過顏夕,他所謂的責任一直都是空談。

張安心里很是清楚心月的地位無可替代,在和天雲子相處的那些日子最讓他揪心只有心月,如果硬要說還有其他的人的話,他也不想自欺欺人,他擔心妻子柳茹,一直都是,一直沒變。

他要回到大炎朝,只是一種必須,在他心中也認為是一個必然。在這之前他之所以沒有乘機向傾城詢問會到大炎朝的承諾,因為他有了更加安全的目標,他要借助敖天嬌的力量和身份,因為在他心中很清楚經歷過福天洞的患難他,這至少不會像對付傾城那樣艱難。

雖然意識到對白顏夕的愧疚,但他並不後悔自己要回到大炎朝的堅持。

只是抱著心月,緩緩地,緩緩地走到白顏夕的身邊,伸出空著的一只手輕輕地將白顏夕臉上的珠串拂去。

白顏夕像是極力爭著一口氣,抑制住源源不斷的淚水,可它們還是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滑落臉頰。

當心月看著張安越幫越忙,也幫著張安一起擦拭著,只是越擦越糟糕。

忽然白顏夕先前還是梨花帶雨,轉而就千樹萬樹梨花開。

她就那麼仰視著張安甜甜地笑著,融化了一切擔憂。

「回來了?」張安對著顏夕似笑非笑地問道。

「什麼意思?」

「我們那個活潑可愛的顏夕回來了啊!」

「有我可愛嗎?」心月忽然插嘴道。

「怎麼會,誰都沒有我們的心月可愛。」

得到如此滿意的回答,心月呵呵的笑了起來,忽而張安和白顏夕也笑了起來,這一瞬間張安真實地感覺到顏夕漸漸開始真正走進自己的心門,他不再是一個單純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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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會在這里!」

「我怎麼就不會在這里?我可是一醒就急急匆匆地趕過來的,咱們也算是有交情的了,你該不會還那麼不待見我吧!」

張安在確認心月平安後,心中著實放下了一塊石頭,便找了一個借口,請求白顏夕帶他去找敖天嬌,他知道自己現在必須盡快找到敖天嬌,他有好多事情需要確認。

張安從中得知了自己昏迷時,竟然曾經對自己進行過嚴密的看守和隔離,張安心里就是一驚,他知道自己還是令他們有所懷疑。

但這也只是先前,就在昨天天嬌醒轉,她的一番話後一切就變了,自己就成了

在去看敖天嬌的路上,白顏夕進一步地描述了張安從福天洞內逃出來後發生的一些事情,並且證實了敖天嬌的確沒有征求張安的意見,給他倆編造了一個天大的謊言。

謊言中張安再一次成了天妖國受人矚目的英雄,當然還有敖天嬌自己。這次更徹底,不單單是白鳥城,而是整個天妖國。

而天雲子只能在謊言中墮入魔道,修為大減,在張安和敖天嬌合力之下,以滿身的傷痕為代價將天雲子消滅。

當讓這謊言之中,有些也不能完全算是錯,總之真真假假,反正是說不清了,不過這些也是顏夕零零散散的听說得來的,因此他還是要找敖天嬌確認一下。

張安不由感覺到極為好笑,他想不通自己無緣無故又成了天妖國的英雄,他真實地感覺到自己玩得過火了,應該說敖天嬌玩得有些過火了。

他一直不希望自己過于矚目,因為這將使他很難在眾人的眼皮底下做出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在張安找尋借口讓顏夕離開時,本就對張安和敖天嬌從福天洞中一起出來充滿了疑惑,現在令他更為懷疑,但她還是選擇了回避。

「說說吧,有什麼事情?」

張安小心地看了看周圍,對敖天嬌說道︰「你說的那些合適嗎?」

「沒覺得對你有什麼不利的,不是嗎?」張安感覺再次感覺敖天嬌一貫的冷淡又回來了。

張安正要切入正題之時詢問走出天妖國的路徑時,敖天嬌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你有女兒了?剛才那位白雲城的小姐對你」

「額?嗯」張安一時沒有料到敖天嬌冷淡了半天突如其來問出了這樣一句話,只好含糊地回應著。

「沒有什麼事你可以走了。」敖天嬌忽然就下了逐客令。

張安听到這心里一下就涼了半截,他百思不得其解,在洞中還和自己並肩作戰的的敖天嬌怎麼就會轉眼翻臉不認人了。

想到這里張安臉色也隨即陰沉下來︰「不要以為我想過來看你,我只是覺得咱們有必要核對一下口供,當然如果你不在乎我在別人面前一不小心說漏了嘴,我也無所謂。」

張安雖然不知道自己究竟什麼地方惹到她了,但他還是相信敖天嬌只是一時的沖動,很快還是會恢復理智的。

果然敖天嬌臉上神色雖然依舊冷淡可口上的語氣已經漸漸軟化︰「剛剛是我心情不太好,你擔心的事我也有所考慮,也不是我故意不事先通知你,要知道我在你之前醒轉,聯盟那些人逼得我不得不編假話。」

「這不就得了,剛剛非要和我橫,記住工作時不要帶有私人的情緒。」張安看到敖天嬌軟化的語氣,突然就有一種沖動,于是故作正經地對她教育到,目的就是徹底剝掉她冷淡的外表。

敖天嬌果然上當了,躺在玉床上,硬撐著要坐起來,恨恨地白了張安一眼。

只一眼徹底讓張安繳械,也許是福天洞雖然短暫卻是真真切切的生死相依,這種感情很容易就找到磨合點,張安也就不再計較敖天嬌先前的冷淡。

見到敖天嬌強撐著身體臉上掙扎的表情,張安連忙向前攙扶,一只手扶住她的身體,讓他靠在自己。

敖天嬌察覺張安這一系列的自然而然的動作,原本準備好的抗拒忽然就消散無形,身體又僵硬慢慢軟化。

福天洞內無數次親密的接觸領漲按一時還不能回轉過來,自然而然的做出了剛剛一連串的動作,現在雖然覺得不太合適,可是要就這樣將敖天嬌推開,又覺得難免顯得過于做作,只好保持著這個動作。

這下倒好,敖天嬌放松了,張安倒是忐忑了。

敖天嬌開始具體的闡述自己編造的謊言。

張安現在機極其希望談話早些結束,因為自己現在和敖天嬌的姿勢近乎是貼在一起,疑惑的是敖天嬌似乎絲毫沒有察覺出不妥,張安卻擔心敖天嬌不知什麼時候會突然發飆,或者被闖進來的某個人看見。

敖天嬌享受著熟悉的溫暖以至于免除了張安的那種擔心,此時她表現得比張安先前做的一連串的動作還要自然。

敖天嬌的敘述和白顏夕所听聞的的確沒有什麼出入,張安不由感嘆時間還短,傳言還沒有失真。

同時張安也從敖天嬌的敘述中清晰地感受到了她對他的維護,站在她的角度看敖天嬌卻是做出了最大的努力,只是她不知道張安的真實身份和離開天妖國的**,而陰差陽錯地為他制造了麻煩。

真實地感覺到敖天嬌越來越柔化的口氣,張安越來越覺得自己的願望實現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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