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早上拜了師,說明日在出發。所以,柏翁他老人家便在客棧住下了,當然,我付的錢,坑爹了。再由于,明日要騎馬去,而我和月很榮幸的不會騎,再當然,下午我和月便練習騎馬去了。
馬場……
「月啊,你知道咋選馬不?」我老神在在的問月。
「不知道,難道你知道啊?」月懷疑的看著我。
「我當然不知道了」我還是老神在在的看著月。
「神經」月白我一眼。
我看著馬場里奔波的人們,頓時有種無力感,丫的,誰教我們騎馬啊。我和月到馬棚里瞅馬。頓時再次有種無力感。咋選馬。再看看身邊沒人。我崩潰了。
「月啊,咱咋辦,怎麼選馬啊?」我滄桑了不少。
「我哪知道」月也滄桑了。我靠在月肩上。
「兩位姑娘是否在為選馬而發愁啊?」一個好听的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突然響起。
「啊啊?公子怎麼知道的?」我看著他頓時失了神,他膚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帶著一抹俊俏,帥氣中又帶著一抹溫柔!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好復雜,像是各種氣質的混合,但在那些溫柔與帥氣中,又有著他自己獨特的空靈與俊秀,(魅︰不要鄙視我,我很懶的多寫了,總之,很帥啦)。
「在下看兩位姑娘在這里呆很久了,所以特此一問」嗓音再次響起。
「好吧,公子怎麼稱呼」在一旁死盯著他的月說了話。
「在下柯晨,不知兩位姑娘芳名是什麼呢?」他抱拳。
「我呢,我叫上官月」月搶先開口,「額,我叫上官蝶落」我都習慣這個名字了……
「在下為兩位姑娘選馬吧」柯晨開口。
「公子不用那麼拘束,叫我落就好了」「是啊是啊,叫我月吧」最煩古代那麼多禮貌用語了。
「那落,月叫我晨就好」他微微一笑,艾瑪,帥的驚天地,泣鬼神。
柯晨為我倆選了兩只溫順的馬兄弟。
「那個,晨啊,我和落都不會騎馬。你可否教教我們?」月問柯晨。
「好啊,反正我也無事」他爽快的答應了。
于是,接下來……
「哎,,落,拉住韁繩,對、、、就是那樣」
「月,要夾緊馬肚子……」
「月,落,拉韁繩,下來吧」
某柯晨松了一口氣,為什麼吶?因為他老人家成功把某月和某落教會了。
「哇。晨,謝謝你」我一下來,對晨喊了一聲。
「是啊是啊,要是沒有你,我們還沒這麼快學會呢」月也在一旁附和。
「哎哎,月,晨,咱仨騎馬溜一圈吧」我問道。
「好哇」某月很樂呵的答應了。
「我也奉陪,哈哈」晨爽朗的笑了。
于是、……
「駕……」
「駕……」
「駕……」
在練馬場呈現出這樣一幅場景。一女騎馬在前面,後面跟著一男和另一女。沒錯,最前面那個便是偉大的我。後面的便是晨和月了。學會騎馬的感覺真開心。不一會到了起點。
「吁~~~~」我拉住韁繩喊。
「吁……」隨後是晨……
「吁……」接下來是月。
「晨,今日謝謝你,現在天色已晚,我和月要回去了,後會有期」我對晨說道。
「是啊,要是有緣,我們改天在一起玩」月接口。
「好,月,落,後會有期」晨也對我們告別。我和月朝他揮了揮手。相視一笑,手挽手往客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