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爹娘,我要走了,幫我把撫柳的尸體好好安葬一番吧」我輕輕的開口。
「嗯,娘知道,小蝶啊,要小心行事啊」娘親走過來拍拍我的手。
「嗯,我知道了,娘」我點點頭,「好了,大家保重,我先走了」我笑道。于是,其他人目送著我和花凌諾的離開,五行則還是保護上官府,我得再派點人保護他們呢……想著想著就和凌諾回到了郊外大院。
郊外大院外,兄弟們正在練武。
「金,多派點兄弟保護上官府」我對領頭的黑衣男子道。
「是,主上」金抱拳。
「嗯」我點頭,隨後和花凌諾走進院內,我們坐在院內石凳上。
「凌諾,你覺得,這些證據如何?」我問一旁紅衣男子。
「小落落啊,我覺得,這些是有力證據,但是,我們要如何證明是齊柔他們的呢?而且,我覺得,就算他們殺了撫柳,留下了證據,但是又能代表什麼,他們殺了就是殺了,也不需要什麼證據證明吧,」花凌諾一番話讓我如夢初醒。
是啊,找到證據又有什麼用呢?他們殺了人,也不會在乎有無證據吧,不管怎麼說,我都要報仇。
「哎是啊,凌諾,我怎麼沒想到呢,唉」我嘆了口氣。
「好了,小落落,不要愁眉苦臉的,會變老的喔,」花凌諾揉揉我的頭。我笑出聲。
「這樣才好看」花凌諾微笑著看著我,我看呆了,美啊……忽然听見忽閃忽閃翅膀揮動的聲音。抬頭一看,上面一只白鶴,嚇了我一跳,上面坐著師傅,還有臨風和雲溪。
「 師傅,你們嚇了我一跳」我叫道。
「落丫頭,何事這麼匆忙喚為師來啊?」白鶴降低了師傅他們三人跳了下來,然後白鶴就灰走了灰走了
「那啥,師傅,我問一下那個被趕出師門的師叔的事」我道。
「怎麼了?」師傅疑惑的問,看來他還不知道吧。
「師傅,我們去書房談」我道,師傅也點點頭。于是我們一行人來到了書房。
「師傅,那個師叔名字叫什麼?」我問道。
「他叫韓烈,」師傅如實回答我。
「師傅,給我講講關于他的事吧」我詢問道。
「嗯,好。」師傅接過花凌諾給他遞的茶,喝了一口之後,才悠悠說道「韓烈啊,是你師爺出了一趟遠門之後帶回來的,當時他好像才二十歲,而我也才二十三,韓烈當時很用功的練武,你師爺和我都很看好他,可是,那日被我發現他偷看過禁書之後,我對他的觀念完全改變了,他曾有好多次有意無意的問起禁書的事,終于在你師爺走的那晚,他要去偷禁書,恰巧被我發現了,所以我身為師兄,便把他逐出師門了,唉」師傅嘆了口氣。
「師傅,韓烈他他殺了撫柳」我顫音。
「什麼?」師傅反問。
「他殺了撫柳,師傅,我找不到他,對了,師傅,你覺得齊柔有沒有可能是前世殺了我們前世的人?」我問師傅。
「這」師傅看了看花凌諾,雲溪,慕臨風。
「師傅,沒事,他們知道」我道。
「其實,也不排除這個可能,今世你們的梁子結的很大」師傅點點頭,然後告訴我。
「嗯」我拉長音。
「這樣吧,為師我最近幫你查查韓烈在哪」師傅又拿起茶杯。
「師傅,不用了,你這麼大年紀了,怎麼可以忙來忙去呢?」我歉意的笑了笑。
「哎就沖你讓人給為師送糖葫蘆啊,為師就要幫啊,放心吧,過幾日我再來啊」師傅站起身。
「師傅」我叫道。
「不用再說了,為師先走了」師傅大義凜然的揮揮手,然後到院里,我們也跟著出去,師傅吹起蕭,白鶴便飛來了,師傅一躍,坐到了白鶴身上,向我們揮了揮手,就灰走了
「咳咳,真沒想到,師傅竟然養白鶴」我喃喃道。
「呵呵,前輩那麼厲害,他的一切肯定都非同凡響了,小蝶兒,你走運了,竟然跟柏翁是師徒關系」慕臨風寵溺的笑道。
「也是哦,,我走運了,,哈哈哈哈」我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