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瀛大營中,豐臣秀英正摟著一個身穿和服的美女,不住親吻,他將那個女人按在床上,一件一件的剝去她的衣衫,那個女人嬌笑著,任憑他的玩弄,不是還扭動幾軀,表示迎合。
突然,那個女子發問道︰「將軍,你在漁陽關制定的戰術好是好,但是,人家中原修真者又不是傻子,你在漁陽關布好局,人家也不一定往局里跳啊!」
豐臣秀英一臉婬笑,一邊撫模著女子水一樣順滑的肌膚,一邊說道︰「美人啊,這你就不懂了,這中原修真者,一向悲天憫人,菩薩心腸,他們視百姓如生命,我這次,向上邊索要了五萬戰俘,然後以此相要挾,他們要是來了,便是自投羅網,要是不來,便會烙上不仁不義的罵名,你說他們會選擇哪個?」
女子掩口笑道︰「我听說中原有句俗語,叫死要面子活受罪,但是,我估計他們還是會將面子放在第一位!」
「嘿嘿……」豐臣秀英笑了笑,道︰「美人果然是冰雪聰明啊!」說完直接將女子壓在了身下……
張紫光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來,眾人想破頭皮也想不明白,為何屠戮數十忍者如探囊取物一樣的張紫光,會被這漫山遍野的尸體嚇昏過去。
此刻的上官暮,正與二十多名天級高手在議事廳內商議,上官暮道︰「昨日我接到東瀛人的戰書,東瀛人說他們有五萬戰俘,囚禁在漁陽關內,要我們去領回!」
所與人都皺起了眉頭,漁陽關三面環山,易守難攻,一旦東瀛人堵住城門,一般的空級修真者即使插翅也難逃。
「五萬戰俘,怎麼救出來?」青雲長老捂著斷臂,皺眉問道。劉雲劍說道︰「這個簡單,派三千弟子進去,一個人載幾個出來,弄個幾進幾出,也就差不多了!」楚清光冷哼一聲,道︰「你只想著救人,那我們的弟子怎麼辦?若是為了救戰俘而導致損失了優秀弟子,那可真是得不償失了!」廳內的所有人的心都沉了下去,議事廳內安靜的可以听到天級高手們的呼吸聲。
「依我說啊,你們既然患得患失,這五萬人咱們就不救了,那些被俘的都是中原朝廷的士兵,讓朝廷自己想辦法吧!」說話的是崇陽劍派的鄭雲初,他是所有天級高手中最年輕的一個,不過三十歲出頭,並且,他也是最散漫的一個。
夙雲長老搖搖頭,堅決道︰「這怎麼行,如果人人都像你這樣,我們定會背上個見死不救的罵名,這還要我們正道各派如何在江湖上立足啊!」
修真門派,在中原百姓心中便是神仙一般的存在,因而扶助弱小,替天行道,便成了正道之人的宗旨,可以說,百姓就是修真門派的根,每個門派的修真之人,大多出自百姓之中,正是有了百姓的信任,才會有大量才華驚艷的年輕人源源不斷地到來,各派的香火,才得以延續。
上官暮緩緩站起身來,深深地吸了口氣,道︰「我決定,去救人!」
上官暮的一句話,使場中大多數人的臉色,頓時亮了起來,上官暮接著道︰「就像劉師叔剛才說的那樣,我們撥出六千弟子,分成兩撥,一撥三千人,一撥進去救人,一撥在外接應,兩撥輪換,知道將人救完為止!」
眾人紛紛點頭同意,當下也只有這個辦法可行,突然,蜀山的道天長老出聲說道︰「我們蜀山在之前的交戰中,損失慘重,因而這次頂多只能出三百人!他話音一落,眾人紛紛看向上官暮,上官暮猶豫了一下,道︰「好,剩下的人數,劍鋒派會補上!」
劍鋒派的幾名長老,皆暗道不妙,上官暮當選盟主的弊端,終于顯露了出來,紫英派的夙雲夙風兩人交換了一下眼色,夙雲起身道︰「啟稟盟主,紫英派經過建南城城外一戰,損失不小,因此這次也只能出三百人了!」眾人啞然目光再一次移到上官暮的身上。
上官暮咬了咬牙,道︰「好,三百就三百吧!」
而後,參加這次與東瀛戰斗的三十多個門派中的長老紛紛報出了參加這次救人行動的弟子數目,皆低于以前,上官暮合計了一下,這些人數加起來,才四千五百人左右,這意味著劍鋒派所處的人數,至少要一千五百人,而劍鋒派的這次總共才來了兩千名弟子。
劍鋒派的自認面色鐵青,面面相覷,誰都拿不定主意,其余所有人都想這邊看來,好像要看著劍鋒派出丑一樣,終于上官暮開口了,他目光堅毅,冷冷地盯著眾人,說道︰「劍鋒派,一千五百人參戰!」
廳內的長老彼此看著,都有了得意之色,劍鋒派近年來稱霸的意圖愈加明顯,致使他們或多或少都對這個天下第一大派有了戒心,因而削弱劍鋒派,就成了他們的共同目的。
反觀劍鋒派幾人,他們一個個臉色鐵青,極其難看,但也無可奈何,眾人散去後,楚清光第一個站起,對著上官暮道︰「哼,這群人簡直是欺人太甚,如此退縮,還是什麼正道所為?」上官暮眸中精光閃爍,道︰「他們將這個盟主之位給我,只想著當了盟主,便會成為眾矢之的,卻沒想過,盟主也有盟主的好處!」
其余幾人听出上官暮的得話中別有玄機,不由一怔,清璧長老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他們再怎麼說也是我們的同道啊.」上官暮突然陰森地笑了笑,然後點點頭,道︰「師叔放心,小佷自有分寸」
張紫光依舊躺在床上,寐寐昏睡,自從那次紅花谷之行後,他整個人倦怠了許多,每日除了飲食練功,便是在屋內大睡,偶爾對著那剝落的牆壁發呆,對此,吳志龍等好友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卻又無可奈何,張紫光深深地感到,自己的心靈,宛如蒙上了一層黑雲,驅散不開,十七年前的一幕幕往事,不斷在他的心頭浮現。他,在那痛苦不堪的記憶中漸漸沉淪。
然而,就在這個早晨,他突然感到萬丈光束射穿了他心中的陰霾,靈魂仿佛沉浸在一片溫暖的海洋中,正發出一陣陣快樂的震顫,他慵懶地睜開眼楮,伸了伸懶腰,發現柔和的晨光正暖洋洋地照在他臉上。他忽然來了力氣,一下子從床上躍起,整了整衣衫,向屋外走去。
他信步建南城,晨光好似碎金,鋪滿了路面,晨風習習,吹走了心中的哀思,更有幾個不知名的鳥兒,在遠方快樂地鳴叫。張紫光感到自己的神經松弛了許多,愈加喜愛這建南城的早晨了。他一直走著,忘卻了一切,腦海中只有這怡人的自然風光。
「張師弟好雅興啊!」一個熟悉而悅耳的聲音傳來,張紫光打了個激靈,看到一身淡黃色衣衫的江月霞帶著盈盈的微笑,正站在他身邊。
他們並肩立著,晨光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張紫光感到一陣清香襲來,他心髒猛跳,一時語塞,竟將臉憋紅了,張紫光自己也不明白,為何自己一看到江月霞與陸詩嫣這兩人,就會有一種莫名的緊張,完全沒有了那種翩翩公子的風度。
江月霞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她撲哧一笑,猶如盛開的荷花,嬌艷欲滴,道︰「張師弟,今天太陽真好,把你的臉都映紅了啊!」
張紫光尷尬的點了點頭,突然,他發現晨光中,江月霞面若桃花的紅潤,唇如牡丹般嬌艷,眸如清水般澄澈,那輕柔的秀發有些凌亂正隨著晨風輕輕浮動,她,美得不似出自人間。
張紫光不由得看痴了,他和江月霞信步于這風光秀美的早晨中,看到的每一個事物,仿佛都蕩漾著微笑。
兩人大約走了一個時辰,才不舍得離開,談話中,張紫光了解到,秋月谷位于中原大陸的東方,四季如秋,總是給人一種蕭瑟淒涼的感覺,江月霞從小便沒經過夏天,因而此次來到建南城,便立刻被這夏日的風光吸引了。
張紫光臉上掛著微笑,回到寢室,吳志龍見張紫光回來,並且面帶微笑,臉色紅潤,立時心情大好,他沖上去拍拍張紫光的肩膀,道︰「你這被死人嚇了三天的東西,今天終于醒過神來啦!」張紫光心中清楚,在他前幾天萎靡不振之時,正是這些親朋幫助他,引導著他走出困境,因此對于吳志龍,張紫光盡是感激之情,他一個熊抱,將吳志龍摟了起來,輕聲道︰「謝……謝謝!」
吳志龍一怔,沒想到張紫光突然這麼認真起來,他替張紫光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道︰「小子,以後別這樣了,心中有事,就對兄弟們說吧!」
張紫光心中一陣激動,他點了點頭,道︰「今天早飯吃什麼?」
吳志龍還未答話,一個人影憑空出現在兩人身邊,此人身材修長,長得俊美而孤傲,正是張紫光的恩師,上官暮。
本章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