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更衣!」我氣焰串上來,本小姐不小玩貓和老鼠的游戲。
「月蓮蔓,你的脾氣不小啊。」男聲,不難听的男聲,我是不是有戀聲癖?
等等,這個時候有男人?天啊,他偷看我洗澡!!!
雖然在現代,還沒有豪邁到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沐浴表演吧?
「出去!滾出去!」說著,我盡力地把身體下潛,靠水面漂浮的花瓣抵擋春光乍瀉的危險。
抬頭,看見一張笑意深邃的臉,冷俊的輪廓,高大的身軀。
一臉的諷刺與不可置疑,他深邃明亮的眼如兩團火焰,無任何溫柔的跡象,倒是像看見什麼奇觀似的,目光一直鎖定在我身上,「月蓮蔓,你不認得我?」
連續對他使用了兩句祈使句,雖然不是我的作風,可是如果處于我的境地,我的憤怒是可以理解的吧?
「不認識,請你出去!」我冷冷地答復,靠,免費參觀沐浴也要有限度吧?
「你最好記得今天的話。」他舉步走了出去,面色難看。
本小姐不管你情緒如何,偷窺是可恥的,沒有賞你兩巴掌已算是客氣。
「外面還有沒有人啊?」我求救,總不能一絲不掛地果奔吧?
「娘娘,奴婢在!」進來兩個翠衣宮裝的侍女,捧著衣物佩飾,式樣古怪。
穿戴完畢,才發現衣服的式樣還真浪費布料,寬袖,拖地的尾擺,繡工也非常精致,可惜把我悶得半死,因為束腰。
整個行當加起來,我整個人仿佛負重的傀儡女圭女圭。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了問幫我梳頭的丫頭,「娘娘,奴婢叫翠沫。」
「翠沫,我叫月蓮蔓?」我問。
「是的,娘娘。」
「剛才我洗澡……呃,沐浴的時候,進來的那個男人是誰?」此仇不報,林芙孌枉為女子!
「娘娘!」翠沫驚慌地跪下,花容無色,「求娘娘不要跟大王慪氣了。」
大王,剛才那個偷窺狂是她們的大王?怪不得一看就氣焰囂張。
「起來說話。」我渾身不舒服,什麼鬼地方?連人都奇怪到頂點。
「他叫什麼名字?」
剛起來的丫頭又再次撲通跪下,「求娘娘開恩,饒奴婢一命,大王的名諱,奴婢不敢說。」
逼供對我來說不難,我還真沒打算在這個地方樹立風範,為了要得到信息,我狠下臉來,「你不說,我就……就……」
就了半天,我還是撈不出嚴厲的詞,老天,我天生就不是惡毒女人的模樣,要狠,一時半刻還真的狠不下心腸,要回去好好修煉。
「你就永遠別來見我了。」終于吐出了一句完整的話。
「娘娘饒命。」又是磕頭又是求饒,看來她是把話理解為其他地方去了。
無妨,我沒有惡意,我要信息而已。不用點辦法,我的處境比你還慘。
放著好好的h大女生不當,鬼迷心竅地跑到不知道的地方。
自作孽,不可活啊。
「快點告訴我?」暴君叫什麼名字。我對君王制沒有好的印象,特別是在驃悍的裴大律師甩出「皇帝是歷史上最大的犯」以後更是對此深惡痛絕。
看得出小丫頭一副豁出去的表情,「大王名諱月赫頡。」
月赫頡?
「我是月赫頡的老婆?」不知道是大老婆還是小老婆。
「老婆?」翠沫有些迷糊。
「妃子。」我更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