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月氏王宮都讓你逃月兌,月蓮蔓,我以前真是太小看你。」柳靜若不知道是褒貶的話已經重復了很多次。
「想學的話,以後教你。」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看著柳靜若姣好的面容,對肌膚的保養上也相當的在意吧。
「不必,你要是有心思教我怎麼殺了月赫頡。」他轉身冷漠地回答,一門心思還是在殺月赫頡上。
「我沒能力教你殺人。」我才不做故意殺人犯的幫凶。
「以你的謀略計謀,不過是想與不想的問題。」
「我不想殺人。」
「我不得不提點你一句,三國七部落,沒有人願意殺人,可是卻沒有人怕殺人,動蕩戰亂的年代,慈悲和憐憫不是解決問題的途徑,你不殺人,就會被人殺,或者有人為了救你被殺,反復的印證一個殘酷的生存道理,強者是王。」
「現在的月氏不是和平安寧的時代嗎?」。月赫頡治國有方是不爭的事實。
「月鑰出現以後,很快就會不是了。」他嘴角掛著一絲殘酷的冷笑,「財富可以籌建軍隊和收買人心。」
「那樣,我會第一個毀掉月鑰。」我信誓旦旦,一把破鑰匙就弄得天下大亂生靈涂炭未免太荒唐可笑。
「好啊,等你有本事再說。」
距離國都越近的時候,我心理逃離的願望就越強烈,同時我也察覺出柳靜若對國都還懷有特別的情愫。
看得出,他心里除了恨,還有一些很珍貴的東西被他塵封在心底,他不願意去提及罷了。
這日已經趕到國都附近的一座郡城,熱鬧的街市和人群,並沒有讓我們放松警惕,我們依然把變裝當成每日必修的課程來完成,怕是京劇變臉大師遇見我們也要自愧不如。
在茶肆里任意地點了些甜品充饑,剛坐下去就發覺周圍情況不妙,警覺度極高的我最近接連受到各方挑戰,神經已經相當脆弱。
「听說離國公子將來訪月氏。」茶肆里的茶客抖露市井消息,起初不關注的我,立即抓到重點,離國公子,莫非是孫弦?
他來月氏,就會省去我很多勞力,問題就在消息的可靠程度,萬一整成娛樂圈的八卦新聞,空穴來風,就白白浪費我的感情,
「離王會派二公子訪月氏?離國對月氏的狼子野心,怕是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一茶客端起茶碗低抿了一口茶,吃了幾顆花生,大談國事。
「嘿,老孫頭,話可不能亂說,咱們國君英明神武,就是離晏那小兒親自來,大王也會從容以對。」另一茶客反駁說。
「那是,大王是月氏的國有他在,我們才會有安穩的日子過。」被喚老孫頭的茶客繼續偶像崇拜。
「離國二公子,也不知道什麼角色?」
「很少听過他,離晏把他藏得很緊。」
「無論什麼角色,到了咱們大王那里,還不……嘿嘿……」
「哈哈……」
雖然不確切是孫弦,在我有限的認知面里,我倒寧願真的是孫弦來了,他叫離潔塵或者其他什麼名字都可以,關鍵是他能夠是孫弦,與我生于一個世界長于一個世界的人。
我的承諾我的執著,緣為他。
「月蓮蔓!」柳靜若低聲里極具穿透力地喚我。
「什麼?」我迷惑地問,難不成我又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