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僕兩個正笑鬧著,突然听到殿外有聲響傳來。鳳汐用中指‘噓’的一聲示意如花安靜。就在這時。「皇後娘娘,諸臣在翡翠閣宴請東月來便,陛下宣娘娘過去。奴才在這里候著娘娘,請娘娘快些換裝…奴才在此候著…」
翡翠閣,乃北霽宴客之所,但凡有什麼盛會,宴請之類。全在那里。
只是,冷凌傲找她做什麼?讓她牟足勁給他丟人嗎?等等…東月來使?鳳汐看向如花。如花會意。「公公,敢問東月來便是哪位啊?」
殿外,小太監倒是有問有答。「是東月國二皇子…」
轟。天上驚雷那個陣陣…
瞬間,鳳汐的心拔涼拔涼的,那個冤家…早知道發次善心。就累得她如此,當初,她就應該讓那渾球男人自生自滅。
要說與夜允皇的孽緣,得追溯到兩年前…那天,她才招呼完一個客人。其實就是給個富二代彈了首曲。
哄得那富二代高興之余。丟下大把銀票。饒是如此。應付那時而想佔她便宜的男人也挺累。她才回到屋子。面紗還沒來得及摘下。
便有個身影。破窗而入。
長劍毫不留情的指向她。那時的他。一條手臂在身側垂著。周身大傷小傷更是數不清…以鳳汐目測。深可見骨的傷痕就有五處…饒是如此。那人依舊站的筆直。拿劍的手連絲顫抖也沒有。
見此,鳳汐挑眉…倒是個不怕疼的主。「如果你敢叫,我便殺了你。」鳳汐撇嘴。真沒新意…這戲碼。怎麼到哪都不會變…如果她要叫。一早便叫了。如果他要殺,一早便殺了。
于是乎…那男人便鳩佔鵲巢的住了下來。
當然,如果沒有她的掩護。他早被人搜出八百遍了。
于是,孽緣初成。好在,她不住在那里。待一月之後她再去時。那人早不見了蹤跡。只留下一錠金子…鳳汐當時還感嘆。那人還算知恩圖報。不想,下個月,下下個月…
那人走窗子走成了習慣。害她在香閨中加了三道屏風。整個用屏風隔了個‘換衣間’。以防那人正趕上她換衣衫時來。那她多虧啊。
後來,她知道他姓夜,再後來。知道他叫允皇。再後來。知道他是東月人。再後來。知道他是東月二皇子…
孽緣啊孽緣。對于他一再的糾纏。鳳汐頭痛的很。
天下的事就是奇怪,他喜歡她。雖然他從未見過她的廬山真面目。只是,他的喜歡對于鳳汐來說,是個負擔。
他不似冷凌寒,相處中,會讓她覺得舒服。
他更喜歡掌控。掌控她,掌控一切…鳳汐絲毫不懷疑。如果不是礙于她對他有救命之恩。礙于她身手靈活。礙于…她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那男人早八百年便將她擄去東月國了。
這一回想,鳳汐才悲催的發現。
丫的夜允皇,就是一妖孽。專門來禍害她。
這才安靜幾天。他又蹦出來了…「娘娘,您還沒收拾妥當嗎?」。殿外,小太監催促道。
「催命啊…啊…啊。」鳳汐抱頭。早知道救個人這麼麻煩。她該將他交出來。還能賺千八百兩銀子。
那多劃算…「來了…催命啊。」如花替鳳汐吼了一嗓子…好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土如果掩不上。不還有三十六計走為上嗎…
向外走的鳳汐皺著一張臉,只能期望夜允皇不要正眼看她這個‘飯桶’…最好…呃…其實最好找個罩子將自己罩上…
悲催的日子,悲催的皇宮…冷凌寒,你最好,別在那里啊…夠亂的了,再加上你。那就亂成一鍋粥了。
于是,鳳汐跟在太監身後。雄糾糾,氣昂昂的…進了那翡翠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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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今天兩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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