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銀筷放下。才擰眉問鳳汐。
「誰對你說的?」
「沒誰。就是听來的。」鳳汐與冷凌傲相處有一段時間了。男人擰眉,就說明他心情不好久而久之。鳳汐學精了。此時,說誰?誰倒霉。
她才不會招是如花說的呢。
「汐兒覺得呢?」
她覺得?
就是她不知道,才問的啊。她如果知道,還問毛啊
于是,女人乖乖搖搖頭,隨後又點點頭。她想起每天抱著她睡覺時。他身子都僵的很。而且有的時候,還故意與她保持距離。
見女人搖頭又點頭。
冷凌傲一頭霧水這是覺得是啊還是不是啊。
「汐兒。搖頭什麼意思?點頭什麼意思?」
「搖頭就是說,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那個斷袖隨後我想了想,你似乎。真是斷袖。
還有人說叫龍陽癖好。」
男人頭大。
開始認真回想,他做了什麼,會讓女人有了這個認知。似乎沒做啊。
枉費冷凌傲聰明一世。可卻糊涂一時。
就是因為他什麼都沒做。所以鳳汐不由得把斷袖癥狀套到冷凌傲身上。一比之下,才發現確實,很像啊。
這宮中除了琉璃殿。
住的全是年輕俊美的男子。
她偶爾去御花園,經常看到他們三五成群的撲蝶,采花。與他們一比。鳳汐即使此時不那麼精明。也覺得他們比自己更像女人。
尤其一個個弄得身上那個香啊。
離三丈遠。她便開始打噴嚏。
于是,女人再次肯定的點點頭。
「冷,你放心。我不會小看你的。
其實,那些人都挺漂亮的。雖然香了點。可還能省下薰香你,如果喜歡就」鳳汐說不下去了。理智告訴他,如果男人真是斷袖。她應該給他時間,讓他去搞搞斷袖之戀什麼的。
可一想到男人會抱著除了她之外的人。哪怕是男人。
她也覺得不舒服。就好像
自己最愛吃的東西,被別人搶了去似的
心里悶悶的。這就好像,今天白天見到的那個喚她青兒的侍衛見到她。她也感覺心中一悶。
至于為什麼沒有開口問冷凌傲寒是誰。
純粹是一種趨利避害的本能。
似乎,如果她一開口。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于是,鳳汐雖然疑惑那所謂的塞到底是誰?青兒又是誰?
還是聰明的選擇沒有開口
冷凌傲那個氣啊。
這千般珍惜,萬般寶貝的女人。竟然一口一個斷袖的稱呼他。就算,他故意讓全國百姓都這樣以為。可沒準敢當著他的面真呼他斷袖
這個小女人。
真是欠教。
而那個惹得男人一肚子郁悶,委屈無處發泄的某女。還用一種‘我很善良,萬分通情達理吧’的眼神回視男人。
那琉璃般晶亮的眸子。那微微挑起的俏眉。那粉嘟嘟的櫻唇。
表情那麼嬌憨。
讓男人忍不住下*月復一熱
于是,男人緩緩挑起壞笑。決定不再縱容某女繼續‘真相’下去。
「那汐兒想不想知道朕是不是斷袖?」
某女狂點頭。
「有點為難啊。汐兒想知道。可朕要怎麼說呢。」
某女眼冒紅光。
就算忘記了不少東西。智商似乎也降的只剩零頭。可某女的本性還是未改的。
依舊對這種攻受,斷袖。分桃之類的詞很是敏感。于是「實話實說啊。」
實話啊。
男人壞笑。
「汐兒啊。你是想听,還是想親自看呢。」
某女被赤果果的誘惑了。想著听與看。那可是有著本質區別的于是,紅光變星星眼「想看啊?」男人繼續吐氣如蘭的誘惑著。
勢將美男計進行到底。
無意識的,肩稍稍一歪。
那本來松垮垮的中衣就眼見著徐徐下滑。露出男人大片的肩膀肌膚白生生的。晃處鳳汐有點頭重腳輕。理智告訴她,要及時懸崖勒馬
可是,可是男人那是什麼眼神。
微挑著眼角。微扯著薄唇。
怎麼?看不起她,以為她不敢看嗎?那她還非要看不可了。
女人,就是這樣的。
激一激。白兔變灰狼。
「看」鳳汐的聲音擲地有聲。
冷凌傲掩下眼底的笑意。似乎很是為難。「汐兒,男女授受不親。好像,不太方便啊。」
什麼叫欲擒故縱。這便是了
「男女不親?可你經常親我啊。」某女擰眉回憶。似乎這親是常有的。所以,此論證不足以推翻‘看’。
「只是我親過你,你主動親過我嗎?」。緊急關頭。男人朕字也舍了。
只要能誘得女人‘圈套’。啥都可以舍啊
某女繼續擰眉沉思。主動?似乎,是沒有的。
于是,某女很是不好意思的捏著衣角。「我都從沒主動親過你。是不是,欠了你很多啊」男人將壞笑壓下。一本正經的點頭。「很多。」
某女又糾結了。
「那怎麼辦啊?」看男人意思,似是不平等便不給看。
可是,她好想看啊。
好奇的饞蟲被勾引上來了。
癢得抓心撓肺啊啊啊。
某男作熱深思。
突然,一拍大腿。「這好辦。你親回來便是。」
我親你,你親我。這才公平啊。
某女晃著腦袋想了會好像是,公平的吧。
就好像你吃我一口隻果,我啃你的隻果一口嗯,公平,相當的公平。
「那要親多少下啊?」
某女很為難。不知道為什麼?一想起要主動親他,就會覺得俏臉發燙多少下?這是個難題。可不可以要求無數某男在心底鄙視自己貪心。臉上,卻做出深切思考狀。
「汐兒想親多少下?」
「可不可以一下?」臉燙一次便可以換回男人口中的公平。鳳汐覺得不吃虧
男人不樂意了。
這說了半天。又是演戲,又是故做深沉的。才換來一下蜻蜓點水于是搖頭,「汐兒,做人要公平,一下,太少了」「那要多少?」
「九千九百九十九」鳳汐掰著手指頭。想著這個在腦中似乎正無窮大的數字。
一垂肩膀
「嘴會親爛的。」
男人擰眉。會嗎?
不過,如果真的把女人俏唇親腫了。心疼的還是他。于是。「那九百九十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