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慘叫,緊接著像是重物落地的悶響,听起來陷阱好像很深。
「怎麼回事?」後退幾步,小王爺打了個寒戰,看著門口的危險字樣有些傻眼。不會吧,誰會在陷阱旁邊注明危險兩字?
邦的一聲,身後的亮光消失,密道中只剩下點燃的散發著焦糊油味的火把,在滋滋的冒著熱氣、
「王爺不好了,我們發現進來的路封死了,我們出不去了。」身旁的侍衛驚恐的望著小王爺,將最後的希望寄托在那寫著安全的密道上。
「混蛋,敢陰我,跟我上。」帶頭硬著頭皮走進了寫有「安全」的密道,密道彎曲的似乎是個樓梯,一路向下,眾人走的小心翼翼,生怕突然的陷阱出現,慢慢的前方終于露出一線光芒。
眾人一陣欣喜。
「 。」不待小王爺吩咐,身後一個侍衛一腳踹開面前擋住的門。
一行人灰頭土臉的鑽出,「哈哈,出來了。」重見天日的感覺真好,仿佛獲得了重生。
小王爺心情敞亮起來,頓時松了一口氣,長期養尊處優何時經歷過如此險惡。
「王爺,我們好像還在店里。」一個侍衛眼楮四處打量著周圍的環境,空氣中還余留那熟悉的酒香。
小王爺一陣困惑,「這地方我好像來過啊。」
周圍的鍋碗瓢盆已經被打翻在地,狼藉的蔬菜下竟然有個士兵抱著酒壇睡了過去。
「混蛋,轉了一遭,轉到後廚房來了。」突然想起身處何地的小王爺怒火攻心,隨手拎起一碗盤朝地上砸去。
「來人啊,給我拆,給我全部拆了。」咆哮著也無法宣發自己心中的郁悶,看著這混亂的房間,喝醉歪倒的士兵,心中更是堵著一口氣。
「啊」沒有發現身邊的侍衛一個一個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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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的房間,林曉反綁在太師椅上,一臉的倒霉相看著面前的寧王。
「臣見過林妃娘娘。」輕輕作揖,寧王看似溫順無害。
「嗯,」微微扯動嘴角,看著這虛偽的寧王,白了一眼,不再開口說話。
「咳咳,」臉上略帶尷尬,寧王直起身來,「娘娘,沒什麼要說的嗎?」。
林曉望著眼寧王,皺皺眉頭,低聲自語,「倒霉催的。」也罷,不管娛樂他人還是娛樂自己,給寧王一個滿意的表情吧。
清清嗓音,露出甜甜的笑容,呃,不對,現在自己是被綁架耶。隨即垮下臉來,哀求的聲音響起,「寧王,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沒有一點利用價值的。您只要放過我,我什麼都答應您,真的。只要不讓我殺人放火失身,投毒陷害騙人,我都會照做的。」
一臉的哀怨,憂傷的眼神,唉,心中嘆息,要是手能配合一下,眼里沾點唾沫,效果會更好吧?
寧王愣住,這林妃好似不是很害怕的樣子,哼,林府出來的,果然膽子都比別人家的大啊。
「娘娘,您說的這是哪里話,臣這是請娘娘來府中做客,娘娘難道嫌棄我這寒舍不成?」口氣慢慢硬起來,在寧王府中沒有任何人叫囂的權利。
「做客?」聲音提高,林曉一臉不可思議,「寧王,您說什麼,這是做客?」
看著有些惱羞成怒的林妃,寧王心情大好,沒錯,這才是正常人的反應,要不大怒,要不大哭,危機時刻,誰還有心思來耍嘴皮子。
綻出笑容,「當然,臣邀請娘娘到我這寧王府住上幾天,不知娘娘意下如何。」
「呃,當然好啊,我早就仰慕王爺英明,這王府,我也是早就想來了,呵呵,真是太感謝寧王了。」低低頭,「喏,王爺,恐怕這不大方便吧,您看我這反綁著也不能逛逛咱這王府。」
「哈哈,娘娘,臣這府中事多,唯恐危害娘娘安全,還請娘娘不要見怪。」
啪啪,拍了兩下手,一個丫鬟走進屋來,「給娘娘松綁,記住要貼身保護娘娘安全,有個閃失拿你試問。」
「王爺,您還真是多禮呢。」活動活動松開的手腕,林曉真想一拳揍過去,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唉,忘記告訴娘娘一個壞消息,鎮西大將軍他危在旦夕,沒有了大將軍咱這鳳陽國危已啊。」痛心疾首,自己懼怕的對手死去,以後會不會很寂寞?「還有您那鳳陽樓,臣已經派人去保護了,相信皇上也很快來臣府中做客,那時皇上與娘娘正好做伴,黃泉路上也不寂寞了,哈哈。」
「呵呵,寧王,」站起身,下巴抬起,嬌笑道,「寧王,這人都是有命數的,有的人天生就是皇帝命,有的人奮斗一生他該是奴才還是奴才,本娘娘勸某些人啊,不要用雞蛋去踫石頭,後果不堪設想啊。」
搖著頭,看著一臉自負的寧王,暴走的樣子跟那寧妃真是如出一轍,怪不得人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
「哼,娘娘,臣到要看看自己到底是什麼命。」
「王爺,」外面傳來一陣急呼,「王爺,不,不好了,王爺。」
「何事喧嘩,真是一點規矩都不懂。咳咳,娘娘,您在這好好休息,臣去去就來。」退身告辭。
門,緊緊的關上,林曉松了口氣,哀愁又繞上心間。
爺爺?不知道您怎麼樣了。
龍鳳店?算了,那死混蛋身邊高手如雲,也不是自己擔心的了的。
蹲在牆角,環住自己,為什凡事都不順心呢?
倒霉的為什麼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