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的林曉憤憤不平,不知道自己究竟交的什麼厄運老是被綁的像個麻花一樣。
那谷主分明說是看著自己嘛,這些人干什麼要綁住自己?還有那個可惡的大堂主,為啥看著自己的感覺就案板上待剁的肉,可惡,等自己出去後一定讓那面目可憎的大堂主吃不了兜著走。
再瞧瞧一旁同樣被綁的齊昊天,心中那絲不憤稍微平復,總算這家伙還有良心,還知道維護自己,回去得跟龍天說說,此事跟他無關,省的殃及無辜。
「喂,想個辦法逃出去啊。」林曉小聲的對他說著。沒有辦法,門外看守的人還沒走,再驚動了他們灌自己一碗藥實在是不劃算。
「啪」齊昊天身上的繩子突然斷裂,他悠然的拍拍身上,要抖去身上的塵土。
「喂,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考慮什麼形象,克,你快放開我啊。」林曉忍不住翻著白眼,「你這沒良心的家伙,有沒有考慮我是個孕婦啊。」
無奈一笑,昊天將林曉身上的繩子松開。
伸個懶腰,林曉小聲的問,「現在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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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前面還有兩個。」小東子一個手刀將身旁的黑衣人劈暈,隨即壓低聲音問道。
幽谷雖比不上皇宮的富麗堂皇,但是積攢的財富也不能小覷,谷中的道路錯中復雜。龍天、寧遠浩,帶著小東子一隊人早換上了殺手們的衣服,在谷中小心的打探著林曉被關的地方。
來回在谷內已轉了不少的時間,終于從一個賊人的口中得知,林曉被關在神醫的茅廬中,便慢慢的模到了這里。
茅屋頂的茅草在風中吹著,寒風中倍顯的淒涼。眼看就要過年了,從未下過雪的谷中更加的寒冷。
寒風習習,兩個黑衣人看守忍不住縮著身子想要取暖。
「皇上,我去。」寧遠浩矮著身子慢慢向前探去,突然一個飛身掠過二人頭頂,二人還來不及開口卻被寧遠浩一個連踢,頓時昏了過去。
龍天心急的跟上前,顧不到看倒在地上的賊人,推門而入。
茅廬中淡淡的藥香傳來,卻是不人任何蹤影。八仙桌上的湯藥還有余熱,惡臭讓寧遠浩不禁皺了眉頭,這中味道他有些熟悉,這是他婢女有了身孕,他那母妃就曾經這黑色湯藥擺在了他的面前。
可是明知道這藥是什麼,卻看了眼失態的皇帝,終究不敢說出口。
「人呢?」隨後跟上的小東子失態的大叫。好不容易闖進這里,卻還是不見林妃娘娘的
蹤影,林妃娘娘哪去了?小東子哭喪臉在茅廬中急急的翻來翻去,只差那簡陋的床底沒有翻。
「瀟瀟?」低沉的嗓音也是無比淒涼,龍天淚眼已朦朧。
「人呢?」寧遠浩掂起屋外的一個黑衣看守扔進屋中,黑衣看守經不住痛,慢慢的醒來,卻發現一把寒劍已抵脖頸。
「小,小的也不知道。」黑衣看守瑟瑟的回答,心中一寒,拼命的回答,這次真的是死路一條。天女失蹤怎麼向谷中交代?
「給我說,人呢?」龍天棲身蹲在,手掐住看守的脖頸,眼露猙獰,「她被關在何處?」
「剛,剛還在呢。小的,小的也不知道他們哪去了。」
「他們?」寧遠浩還算冷靜,及時的挑出了看守的語誤,「還有誰?說。」
「是,是大公子。」
待黑衣看守一五一十的將林曉快與齊昊天成親的事慢慢說來,龍天=的臉也慢慢變的鐵青。
「皇上,這就是說,齊昊天與林妃娘娘都逃出去了,我們也撤吧。」寧遠浩將黑衣看守擊暈開口問道,他知道,在此地僵持太久,恐怕會再出風波,既然林妃無恙,自己的使命就算完結,可以安心的回去抱美嬌娘。
「皇上,林妃娘娘肯定會安然無恙的,我們還是回去在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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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啊。」林曉大叫,趁著谷中亂成一團,齊昊天將她帶出谷中嗎,已經走了將近一個小時了。對與一個孕婦這一個小時是多大的運動量,這家伙就沒算過嗎?
「娘娘,再過不久,我們就能出谷了。」齊昊天不回來,徑直的在前面帶路。
雜草叢生的小路,自己也並未走過,天慢慢的暗下來,恐怕又要下雪,路慢慢的不好走。如果再耽擱下去不凍死也會餓死的。
「我走不動了。」林曉哪還管什麼髒,一坐在草叢中,抬起髒兮兮的小臉問道,「你說,來的是什麼人,會不會是龍天。」心中燃起希望,只要龍天還活著他肯定會救自己的。
「娘娘,我也不知道。」昊天面無表情,「前方就能出谷了,還請娘娘快點。」
昊天心情復雜,或許將林妃娘娘帶出谷中,這一世恐怕不會有這獨處的機會了。
「喂,我真的很累。你也不扶著我點,是不是男人啊?」林曉嘀咕著,自己好說也是個大肚婆,這家伙心可真夠狠的。
「好好,我扶您。」
「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