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男人靠過來,汐沫無助地哭泣著,直到身體縮到牆角再也無處可躲。
「小寶貝,我們開始吧!」哈哈……他甩著手銬發出叮當的金屬的踫撞聲。
「不!」汐沫搖頭。身上火辣辣地發疼。頭發披散著。地毯上還有被鞭子抽落的發絲。她抽泣著,手指緊張地蜷起來……身體顫抖成一團,看著靠近的男人,她突然想起起那個恐怖的夜晚,不,她不要那樣的事情在發生,死也不。
「你這樣一個絕色美人,裴皓宸怎麼舍得把你送到這里?沫沫?要不然你跟了我吧!」他說著肥厚的唇落在汐沫的身體上。
「啊!」她叫著,男人的手落在她的胸前。「沫沫、沫沫……」
汐沫顫抖。沫沫兩個字令她不渾身泛起雞皮疙瘩。他的年紀足可以做她的爸爸!裴皓宸說這是他的嗜好。他到底傷害過多少女孩。她哭泣著,男人的手游移著,她哭泣著想要推開男人,可是身上的疼痛太過尖銳,滾落的的咸澀的液體滴在傷口上,汐沫疼得哆嗦一下,看著汐沫的動作,男人笑了一下。
「我們玩的更刺激的怎麼樣!」他說著竟然起身沖出去,再跑回來時,手里多了一盆水,然後當著汐沫的面倒進去一包鹽。
汐沫的眼楮瞬間瞪大。變態她大驚,掙扎起來跑過去把手里的瓶子用地地砸像男人,肥胖的男人來不及反應便暈了過去。
嘩啦!盆子里的水灑出來。順著汐沫的腿流下去。
「嗯!」汐沫痛苦地申吟。看著地上的男人,她害怕極了,縮到牆角,嗚嗚地哭起來。裴皓宸,你這個禽獸。你會遭報應的!抱著受傷的身體汐沫爬起來,快速度跑了出去,此刻已經凌晨了,媽媽,現在媽媽怎麼樣了!
窗外的大雨依舊下著,急驟的雨勢甚至另街道上的水來不及排清。積水沒過汐沫的腳背,她抱著身體一路向著看守所跑過去。
「爸爸,爸爸……」
看守所的大門依舊緊閉。汐沫靠在門口,任由大雨的洗禮。
天漸漸地亮了,汐沫睡著被 當的開門聲驚醒,她爬起來。卻看見院子里幾個人正把擔架上的人放進車子里。風吹過,掀起擔架上的白布。
「爸爸!」汐沫失聲尖叫。跌得撞撞地跑過去。看著血肉模糊的梁文昌,瞬間覺得天旋地轉……
「這是怎麼回事。我爸爸,怎麼了。怎麼了!」汐沫抓著獄警的衣服。
「梁文昌和獄友斗毆,被擊中頭部,導致死亡。」公式化的回答把汐沫推入冰窟。
「斗毆?怎麼可能!「汐沫大叫。「他那麼和善,怎麼會和別人斗毆!」
「因為報紙上的新聞!」獄警鄙夷地看著汐沫慘兮兮的模樣。
「新聞?」汐沫呢喃。
「不錯。就是因為報紙上的新聞!」
汐沫無力地坐下去,這樣說來,爸爸是她害死的。就因為報紙上那所謂的她破壞別人感情的新聞……
爸爸媽媽都不相信她,現在,甚至于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了!
「爸爸,你怎麼可以就這樣走了?」她爬過去。「爸爸,媽媽快要撐不住了,你們還沒有見最後一面呢!她握著梁文昌的手。「爸爸,女兒還沒來得解釋,汐沫沒有破壞別人,沒有……」汐沫的聲音很低。也很憂傷。「爸爸,不要丟下汐沫一個人,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