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厚溺愛 090 風雨共度

作者 ︰ 毒情話一一

090風雨共度

除夕的晚上蔚恬墨才到安家的宅子里面去見了許巍亦的外公,只是家里面還是異常的熱鬧。

許巍亦有些故意的直接在小廳里面和爺爺聊天,故意的不想見外面的人,就算有人想拉蔚恬墨到外面聊天,許巍亦也有各種理由拉開。

給外公倒了一杯茶,許巍亦只有在外公的面前才顯得有些輕松,而且還顯得有些孩子氣。

蔚恬墨嘴角抿出笑意,喜歡許巍亦這個樣子,沒有深沉的表情,更沒有那黝黑的心思。

有人叫著在零點的時候放煙火,蔚恬墨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手機,還有半小時。

將茶杯放到自己的手上,青煙徐徐上升,透過青煙,蔚恬墨望著許巍亦的時候,那一種溫暖是不言而喻的,有些不真實,但卻又實質的存在。

本來和外公談得很起勁的許巍亦,突然看見蔚恬墨正失神的望著他。

他站起身走到蔚恬墨的面前,刮了一下蔚恬墨的鼻子「我知道我很帥,但我不知道的是,我有這麼帥,讓你這樣的看著我。」許巍亦嘴角抿開的笑意很輕松,此時的他在這樣的狀態是最舒服的,而且刮蔚恬墨的鼻子,都沒有在意自己外公在旁邊。

外公扭動著自己手中的玉球,咯咯的笑著。

「你們的婚禮訂在什麼時候?」外公端著巴掌大小的茶壺喝了一口茶,表情也輕松著。

「過大年的那一天,不需要太過于鋪張,我準備就在我們公司名下的酒店開幾桌就行了,不想請太多的人,我覺得我也沒有閑心去招呼這麼多的賓客。」許巍亦坐到了蔚恬墨的身邊,握住了蔚恬墨的手,有著詢問的意思。

蔚恬墨望著許巍亦,其實這些事情她沒有操心,只要許巍亦喜歡,她听就是了,只是沒有想到許巍亦和她想到了一起,不想奢華,更不想太多的人到來,不要把結婚弄得像是一個商業表演一樣,而且最好是不要出現記者,畢竟這是私事,希望還是一家人慶祝一下。

本來婚禮的事情蔚恬墨就一直沒有過問,也覺得沒有過問的必要,因為許巍亦的家庭不是一般人的家庭,很多事情他們講究的是個場面,所以蔚恬墨想,一切听他們的,但謝天謝地,這個男人想的事情都是一樣的。

「你這樣會不會讓蔚恬墨的家人覺得委屈?」許巍亦的外公是個很講道理的人。

「不會,我其實一直在想,如果能直接旅行就好,舉辦婚禮,只是給父母一個交代而已。」蔚恬墨連忙開口道,這話說的是實話。

許巍亦的爺爺笑了起來,笑容有些燦爛,年輕人的想法他是不明白的。

「在說了,我媽媽和爸爸都是希望越簡單也好,如果太隆重了,他們都不知道在婚禮的現場該做什麼了。」蔚恬墨反握住許巍亦的手,轉頭望著許巍亦的時候,眼底有著甜蜜,但卻不知道為什麼,許巍亦的眉頭微微蹙了一下,就算現在他的臉上有著高興的表情,也沒有那一種發自內心想要的一種高興。

門外出現了敲門聲,安家宅子里面的總管叫著許巍亦的外公出去看煙火了。

許巍亦的外公起身,卻示意蔚恬墨扶著他下去。

蔚恬墨笑了笑,雖然知道這個老人的身家估計讓她干現在的工作干上300年都比不上,但卻很喜歡他的那一種氣魄。

花園里面站著很多人,游泳池的水波光粼粼,除夕夜的夜晚還算明朗,雖然沒有月亮,但墨黑的天空里面,少有的看不見烏雲。

煙花放上了天空,響亮的聲音後,便是漂亮的各種形狀,各種顏色,天空更是亮了起來。

蔚恬墨仰著頭,她一直不喜歡煙花,美是美麗,甚至還能說上絢麗這樣的詞語,但太過于短暫,留下的也只是可惜,所以才會有這麼多的人將淒美的東西說成了煙花。

肩頭出現了溫暖,轉過頭,看見許巍亦拿著一副貂毛披肩披到了她的身上,銀灰色的,右胸的上面還有鑽石胸花。

「這是姑姑的嗎?」蔚恬墨想,自己到這里來的時候就沒有帶這些東西。

「姑姑沒有這麼好的眼光,這是我給你買的,本來放在車上想著你平日坐我的車子時能暖暖手或者大腿,放了了很久都忘記了。」許巍亦的解釋很簡單,只是那一句放了很久,當在車上的話,讓人覺得心理面是一陣陣的暖,不能用任何詞語形容。

「你給我買了這麼多東西,還將那別墅都送給了我,我想現在我不以身相許都不行了。」蔚恬墨依偎在許巍亦的懷里,天上的煙花將身邊的顏色變成不同的顏色。

「以身相許還不夠,我得讓你給我生好幾個孩子,然後讓你變成母豬,想也不要想有人會喜歡上你,最後你只能一輩子在我的身邊。」許巍亦還望著天上的煙火,嘴角輕揚,他就算是說著玩笑話,感覺也是那麼的認真。

許巍亦貪婪的吸食著許巍亦身上的氣味,她突然覺得自己變得很貪心,想著觀賞這樣的煙火,只有他們兩人多好,那樣的畫面多麼的浪漫。

那煙火足足放了88分鐘,說是這樣吉利,但這個錢也放了不少出去。

驅車回家,到家的時候都已經凌晨2點了,蔚恬墨想著自己明天要早起,心理面就是一陣陣的不舒服。

躺到床上,蔚恬墨連忙閉上眼楮,她是連翻身都不願意在動。

身邊的床墊塌陷了下去,蔚恬墨知道許巍亦上床了,但她是真心沒力氣在去理會什麼。

可惜她想早點睡覺的願望算是落空了,因為這個男人的手開始在她的身上游蕩著,而且在蔚恬墨的胸部停留了,玩耍一樣的耍著蔚恬墨的渾圓。

睜開眼楮,蔚恬墨有點想發飆,但話還沒有說話,身邊的這個男人已經翻身覆蓋了她,沒有任何商量,不帶任何強迫,因為蔚恬墨跟本就反駁不了。

「大年初一的……。的凌晨你就想做這樣的事情……。許巍亦你啊……。」蔚恬墨本來還想謾罵幾聲,只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她是已經不能說話了。

第二天早上,蔚恬墨在自己媽媽打了五次電話後她才起床。

望著身邊那個熟睡的男人,她就恨不得將這個男人給五馬分尸,上次還說自己會輕一點,今天早上起來,蔚恬墨還是覺得自己的腰已經不是自己的了,除了酸痛她不知道還能怎麼形容。

穿上衣服,許巍亦已經坐在床上,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望著蔚恬墨。

「你還是穿你那一件紅色大衣,像騎士裝那一件,這樣看起來比較有精神一些。」許巍亦很認真的給蔚恬墨提建議。

「我現在看起來沒有精神還不是應該怪你,昨天晚上你就不能讓我好好的睡覺嗎?」蔚恬墨穿上許巍亦說的那一件衣服,確實看起來氣色要好了很多。

「男歡女愛是正常的事情,難道還要選時間。」許巍亦還躺在床上,慵懶的眼神像一個群令天下的軍主,一副誰也不能駕馭的表情。

「你原來不是抱著我都沒感覺嗎?」蔚恬墨將換下來的衣服仍到許巍亦的身上,完全搞不懂這個男人一天到底在想些什麼,前段時間還以為這個男人不舉,現在她當心的是,自己會不會被這個男人在床上整死,真不是一個好人。

許巍亦笑了笑,對于蔚恬墨的話語他沒有回答,只是用一種似是而非的笑容望著蔚恬墨。

蔚恬墨的電話又響了起來,她媽媽的奪命電話,想著蔚恬墨如果還不出現在她媽媽的面前,蔚恬墨覺得自己的人頭是不是不保了。

「我送你。」許巍亦起身,也換上了衣服,只是動作快了很多。

「不用……了」蔚恬墨最後一個字變得很小聲,因為她的拒絕已經被許巍亦的一個眼神給殺了回去,剛才的那一句我送你算是命令。

春節的第一天,城市的街道還不算擁堵,反而是在要回老家祭祖的路上才是異常的堵,不管走哪一條道理都是異常的堵。

「你還說你自己開車,我想你只有在半路上給我打電話哭訴。」許巍亦臉上是洋洋得意,覺得自己的想法是明智的,而且他的車技也是很好的。

蔚恬墨看了看前面的車輛,就算是車技很好的人,還是堵,車子還是沒有動。

蔚恬墨媽媽的電話已經是快要將蔚恬墨的電話給打關機了。

解釋再解釋,蔚恬墨走到老家的時候,她的父母都已經祭祖回來了。

許巍亦坐在車上,看著蔚恬墨被自己爸爸媽媽數落的樣子,他的薄唇輕輕揚起,很羨慕這樣的家庭,一個家就該這樣。

許巍亦的手機傳來了短信的聲音。

拿起手機,許巍亦以為是祝福的短信,但一看到短信的時候,他臉上的所以表情都變得暗淡。

下車,走到蔚恬墨爸爸媽媽的面前。

「媽,爸不知道你們中午有安排沒有?」許巍亦拿著電話,話語畢恭畢敬,這個男人在長輩的面前總是感覺很有涵養。

「沒有,不如今天中午就到我家去吃臘味,我還包一點餃子。」蔚恬墨的媽媽以為是要請他們吃飯。

「沒有安排,那我爸爸想請您老一起吃一個飯,這麼久了,兩面的父母還沒有正式的見面,這一點我覺得很抱歉,剛好我爸爸要到這面的鄉鎮來給貧困的一些家庭拜年,所以想請你們一起來吃個飯。」許巍亦將話解釋得很清楚,這樣的話讓許巍亦的父母倒還覺得不好意思了,而且沒有想到這個女婿這麼會處事。

只是蔚恬墨想起要見許巍亦的爸爸心里反而有些不舒服,畢竟對這個父親算是沒有好感的,只是許巍亦的話已經說到了這樣的份上,而且是必須去的事情。

開車到酒店的路上還是一路的堵,蔚恬墨的爸爸開著自己家的小轎車還是顯得有些緊張,覺得第一次去見親家,而且這個親家高位不低,又不知道怎麼打交道。

蔚恬墨坐在許巍亦的車上,手中拿著自己上次買的干果「為什麼你爸爸突然想見我的家人啊?」蔚恬墨實在是好奇,他們兩人的婚姻很戀愛在這世上都算是少有,但卻沒有想到雙方父母見面的事情都是扯證以後這麼久的事情,

「也該到見面的時候了。」許巍亦轉頭看了一眼蔚恬墨,突然伸出手將蔚恬墨嘴角上面沾到的干果削抹了下來,很自然的動作。

「我想我爸爸現在一定在車上和我媽媽在商量等一下吃飯的事情,他們兩人都是普通的職員,而且受老一輩的影響,對當官的都有一種畏懼,所以當初給我介紹相親的,听著家里面的父母是退休干部,我爸爸連忙搖頭,說怕我到那家去受委屈,所以我媽媽和爸爸從來就沒有想過和官場上的人打交道,特別是我爸爸。」蔚恬墨往後看了看自己家的轎車,想著他爸爸的樣子,她就笑了起來。

「現在還沒有舉行婚禮,你想反悔還來得及的。」許巍亦開玩笑的時候很人真,有些話說出來都要讓蔚恬墨想了一下,畢竟兩人都扯證了,還能反悔,只是等蔚恬墨想清楚後,這個笑話就已經變了味,所以許巍亦說的笑話對于蔚恬墨來說像冷笑話,越說越冷。

車子開到城市里面,才開始暢通了起來,雖然是過節,但春節這樣的節日其實街上還是顯得冷清,沒有多少路人,也有很多商店是關門閉戶。

「我就喜歡在這樣的路上開車,人少,車少。」蔚恬墨拿起扶手箱里面的口香糖,只是味道不那麼甜,還帶著一點點的苦味,這不是蔚恬墨喜歡的。

「你就這一點出息了。」許巍亦轉頭,看見蔚恬墨蹙著的眉頭,伸出自己的右手,將口香糖仍到了車子里面的垃圾桶。

「你臉上的五官都要扭成一團了,不好吃何必強迫自己吃啊?」許巍亦覺得好笑,這個女人的腦袋到底在想些什麼。

「我想你的品位獨特,喜歡的東西一定是好吃的,你為什麼放這麼難吃的東西在車上?」蔚恬墨實在是不明白,而且還放了這麼多瓶。

「我也不記得是誰放的。」許巍亦很誠實,只是還想接著說什麼的時候,車子已經開到了酒店,可惜的是,酒店的停車位是滿了,許巍亦的車子和蔚恬墨家的轎車都在車庫外面堵著。

許巍亦打了一個電話,沒有多久,酒店的經理走了出來,畢恭畢敬的領著許巍亦去停車。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啊,如果今天只有我和我爸爸,估計得到處找車位了。」蔚恬墨有一點憤世的表情,有錢在這些地方真的是有特權。

許巍亦望了蔚恬墨一眼,伸出手刮了一下蔚恬墨的鼻子。

電梯一直到了16層,這是這家酒店最高的地方,而且這家酒店在這城市里面算是鼎鼎有名的貴和豪華,但想想大年初一,到哪里去找酒店吃飯啊,

電梯一打開,蔚恬墨就看見肖愁站在電梯的門口,在看見蔚恬墨的父母後,臉上出現笑意,畢恭畢敬的叫著蔚伯母和伯父,這樣的情節很像港片里面那些跑腿的。

包房里面開著暖氣,蔚恬墨的父母因為今天要祭祖大家都穿得很隨便,一到這個酒店來了以後,大家都拘束了,包括蔚恬墨。

許巍亦給蔚恬墨的父母挪椅子,倒茶,每一樣事情都做得很仔細,只是許巍亦的父親遲遲的沒有到,足足的等了半小時才見到許巍亦的父親。

眾人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就像迎接了大人物。

通知上菜,精致看著有食欲的菜品在自動旋轉卓上面轉動著。

今天還好,許巍亦的父親看起來很親切,問了蔚恬墨的父親曾經是干什麼的後,就很認真的聊著他們那個年代的事情,最後說著兩親家很有投緣。

蔚恬墨淡淡的笑著,回頭看著許巍亦的時候卻看見他的臉上一直是不溫不火的表情,就像他在談論著公式時的那種表情,很刻意,這也是蔚恬墨跟了許巍亦這麼久以後才知道發現的。

緩緩的嘆了一口氣,她其實知道這個男人不喜歡面對著自己的父親,這樣的狀態其實蔚恬墨還是覺得有些壓抑和不舒服,雖然此時的氣氛還是很好,雖然許巍亦的爸爸還是做的比較平易近人,但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蔚恬墨就覺得心寒,如果真的許巍亦的爸爸的孩子叫她媽,她想她去上吊的心都有了,各種無聊的倫理都會出現在自己的腦子里面。

起身,想去問問服務員有什麼水果,蔚恬墨走出了包房,只是在打開門的時候,卻詫異為什麼肖愁還站在門外,雖然站姿沒有酒店服務員的標準,但站在一旁的時候還是覺得很像一個服務生。

蔚恬墨笑了笑「蔣安然還好嗎?」其實面對肖愁,蔚恬墨一直很想問這個問題,只是有時候有些事情就像骨頭在自己的喉結,吐不出來。

「很好,她也經常問起你的事情,還問我老板有欺負你沒有。」肖愁說得認真。

蔚恬墨點了點頭,想起和蔣安然的一些畫面,他們兩人的感情還是很深。

「其實我覺得我們老板真心很在乎你。」肖愁突然轉移了話題,這樣的話題讓蔚恬墨挑了一下眉頭,其實這個男人在乎她,她是知道的,她至少用自己的眼楮看見的。

「今天的飯局其實已經安排了很久,只是老板的爸爸一直不想和你的家人見面,為這個事情老板和自己的爸爸吵了無數次,上次正在開會,老板接到他爸爸的電話後,突然在會議上面就大發雷霆,會議都終止了好一會。」肖愁點燃了一支煙,望著煙頭一亮一暗的火光,蔚恬墨想起,這個男人已經很久沒有在她的面前吸食過煙。

「其實我不在意這些細節的。」蔚恬墨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心跳變得有了力度,畢竟肖愁說的話還是震驚了,因為這些事情她從未在乎。

「我也問過我的老板,老板說,你沒有提過,不代表你的父母不在意,所以他想讓你的父母安心,覺得你嫁給他是一件對的事情,再說了,都結婚了,兩家人都還沒有見面確實有些好笑。」肖愁的話一直沒有停頓,似乎早就想好要說這件事情了。

站在原地,蔚恬墨覺得吞咽口水都都有些難受,甚至眼楮都變得有些酸楚。

她知道自己的男人有些沉默,什麼事情不願意說到明處,但卻沒有想到心卻細到了這樣的程度,明明在里面討厭著自己的爸爸,還要帶著笑意。

明明不想讓兩家人見面,但為了他,他一直在退步,這一頓飯還商量了很久。

「所以,你也不要管當初老板到底是為什麼要和你結婚,只要你們現在過得好比什麼都好。」肖愁說這樣的話,其實到最後還是為了蔣安然,畢竟現在的蔚恬墨還是幸福的,而且在許巍亦的身邊這麼久,這還是肖愁第一次看見許巍亦對一個女人如此的上心。

蔚恬墨站在原地變得有些無力適從,有些東西她想過,已經覺得很幸福,但有些東西他沒有想過,而這個男人去做了,甚至還這樣的細心,所以就那麼的舒適。

有些顫抖的手放在金屬的把手上面,蔚恬墨覺得自己的鼻子都是算算的。

努力的讓自己的臉上出現笑意,用力將門打開。

「水果等一下就來了。」蔚恬墨的眼神放在了許巍亦的身上,許巍亦也抬頭看了一下他,相視的那一刻許巍亦笑了起來,眼神還有一點寵溺。

「飯後還是少吃點水果,對胃不好。」許巍亦的爸爸開口,這個樣子有些像長輩,只是說出來的話,還是讓蔚恬墨有些不舒服。

「我知道了。」蔚恬墨坐到許巍亦的身邊,伸出手,將許巍亦放在餐桌下面的手緊緊的握緊,有些東西不用說謝謝,她懂,他懂就行了。

這頓飯其實結束得很快,就連飯後的水果都還沒有送上來的時候,大家都說著要走的話語,許巍亦的爸爸顯得是特別忙的,還說下午還要去一個貧困縣。

在酒店門口,眾人望著許巍亦的爸爸走後,都紛紛坐上各自的車。

車上蔚恬墨沒有說話,只是望著許巍亦。

肖愁說的那些話還在她的耳邊回響著,其實女人能找一個對自己好的男人,比什麼都重要。

「你是不是準備要去什麼地方旅游啊,今天要把我看個夠。」許巍亦開著車子,時不時的轉頭望著蔚恬墨,發覺今天的這個女人很反常。

「我要去旅游也會帶上你的,這樣看,哪里看得夠啊!」蔚恬墨瞪了一下眼楮。

許巍亦笑了起來,然後看了看後面跟著的車「晚上叫你爸媽就到我家去吃飯吧,我做幾個菜。」許巍亦很認真,他就喜歡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一點普通的食物,然後聊聊家常,其實那種感覺是最好的,不像在酒店吃飯那樣的拘束。

「好啊,我想爸爸媽媽肯定會去的,只是不準我媽媽進廚房,我得把上次買的方便面扔掉,不然她老人家會念死我的。」蔚恬墨笑了笑,然後看見許巍亦將右手放在扶手箱上,一只手掌握著方向盤,動作顯得慵懶。

伸出手,蔚恬墨握住了許巍亦的手,很自然的感覺。

「我早就扔了,我看見櫥櫃里面的方便面我就頭疼,你是不是打算已給我做飯就做方便面?」許巍亦無奈的搖頭,想著自己的廚房這樣的地方,蔚恬墨還是少進去好。

蔚恬墨笑了起來,一直都覺得感情這樣的東西很奇怪,明明兩個陌生人,卻能成為最親密的人,還要過一輩子下去。

一個春節,許巍亦顯得有些忙,忙的不是公事,而是大年十五婚禮的事情,禮盒和席桌,甚至給記者多少的紅包他都親力親為,蔚恬墨想幫忙,他都說蔚恬墨的欣賞水平不好,會壞了婚禮的效果。

每一次許巍亦說出這個話的時候,蔚恬墨就有些抓狂,她是學設計的,有這麼差的欣賞水平?

初五的那一天,蘇里莫最後一次對婚紗就行修改,原因是蔚恬墨長了幾斤肉出來。

別人準備結婚的事情都是會瘦的,這個女人還胖了,而且還有時間做臉,她是有多閑啊?

伴娘的衣服蔚恬墨叫蘇里莫送一套到蔣安然那里,想起曾經在大學里面的約定,她還是最想嫁出去的那個人,其實對于蔣安然真的沒有什麼好恨的。

將婚紗換下,門外出現了敲門聲,保姆回家老家了,只有蔚恬墨去開的門了。

門外站著jasmine,她穿著米白色的中長風衣,她將頭發盤在腦後,給人感覺,精神有干練,還異常的漂亮,本來這個女人就很漂亮。

也許是因為天氣的原因,jasmine的鼻頭微微的發紅。

蔚恬墨站在門邊,覺得這個女人確實很面熟,想了很久才想起來,有一次她和許巍亦一起在看衣服,當時她還懷疑他們兩個有什麼。

「我能進來嗎?」jasmine友好的表情出現在臉上。

「請進。」蔚恬墨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出現在這里。

「這是我的名片,也是你麼這次婚禮公關的負責人。」jasmine拿出名片和文件,很職業化。

蔚恬墨愣了一下,拿著名片,然後听著jasmine就像在匯報工作一樣,將婚禮的一些注意事項像蔚恬墨說了一次,還說蔚恬墨最近這幾天出門一定要有人陪同,畢竟結婚的事情記者還是知道,一定想在之前就挖一點小道消息。

jasmine很認真,對于婚禮蔚恬墨要走哪個門進去,怎麼躲避記者,都說得很清楚,說得蔚恬墨和蘇里莫都愣住,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的辦事能力。

jasmine拿出一張稿紙,上面是司儀會在婚禮的現場要做的一些活動和細節。

「你看看上面的內容,許夫人如果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我們可以馬上刪掉,你覺得要加的地方我們也可以馬上加上去。」jasmine拿出自己的筆,認真的做著筆記,只是在說著那一句許夫人的時候,她是真的不喜歡,心里像是被什麼憋住了。

「這些給許巍亦看過了嗎?只要他說沒有問題,我也沒有問題。」蔚恬墨幸福的笑了笑,做新娘像她這樣的還是少有,什麼事情都不用做。

jasmine抿了一下自己的紅唇,低著頭的時候她的臉上是沒有任何笑意,只有在抬頭的時候,臉上就是職業性的笑容,臉變得很快。

蔚恬墨看著自己手中得到單子「能不能不要讓記者拍攝賓客,我家里面有很多親戚不喜歡這樣的事情,而且結婚是很私人的事,我和許巍亦並不是什麼公眾人物,所以……」蔚恬墨淡淡的開口,只是她說出來的話讓jasmine的臉上出現了驚訝,因為她和許巍亦這一點是一致的,都不希望拍攝到賓客的臉。

「我這一點會和老爺子商量一下,沒有什麼事情我就準備走了。」jasmine站起身,伸出自己的右手,嘴角還是那職業性的笑容,在等著蔚恬墨伸出自己右手的時候,她說了一聲謝謝。

外面出現了車子引擎的聲音,蘇里莫才恍惚了過來「這個女人的氣場好大啊,不過就是做一個公關的,我怎麼就覺得,她比你更適合做許巍亦的太太呢?」蘇里莫說著實話,蔚恬墨和jasmine比起來,確實有一點平凡了,所以抓住這個機會打擊。

「你和你家的王長勝一樣,除了打擊我,你們還能做什麼?」蘇里莫看著jasmine留下來的單子,上面仿佛都還有著香水味道,這個女人確實美,真心的美。

「王長勝不是我家的,還有我馬上就快有真的男友了,你千萬不要壞了我的名聲。」蘇里莫不知道自己該罵蔚恬墨笨呢,還是該罵蔚恬墨迷糊。

蔚恬墨愣了一下,對于這話題沒有了興趣,蘇里莫說的快有這兩個字,估計是不會有的,她只是遇見了一個合適的男人,覺得會適合自己,管不了幾天就沒那些事情了,但王長勝和蘇里莫沒在一起還是覺得有些可惜了,兩人的興趣還是多像的。

「對了,我听說你結婚的那一天王長勝會來的。」蘇里莫提醒,只是不知道那個男人來干什麼,看著心愛的女人出嫁?真搞不懂這些人的腦袋里面在想著什麼。

蔚恬墨對于王長勝要來的事情並不覺得奇怪,畢竟他們兩人還是共患難了這麼多天。

春節前幾天的那一種節日氣氛已經慢慢的消失掉了,現在剩下的也只有和平常一樣的事情,上班的都上班,賺錢的也賺錢了,只是街道上面的紅色的喜慶還是繼續著。

婚禮的事情準備得差不多了,許巍亦這一次選擇的酒店是自己公司旗下的酒店,不出名,但也許會因為這一場婚禮,這個酒店會有一點名聲,也算是為鼎天做了一點事情。

收拾東西,蔚恬墨覺得結婚是一件很累的事情,明明兩人都已經扯證了,現在還要裝未婚的樣子回到自己的娘家,等著男人到家里面來接她。

想一想蔚恬墨是當真的不能接受,和理解。

許巍亦伸出手,摟住了蔚恬墨的腰「老婆,晚上我會想你的。」許巍亦的氣息吹到蔚恬墨的耳垂上面,這個男人的手又開始不規矩了起來。

「不要胡鬧了,我現在一想起明天的事情,你就應該養精蓄銳,我現在是一想起這個事情就頭疼,5點就要起床化妝。」蔚恬墨的臉上是苦瓜臉,結婚是一件累人的事情,在這段時間里面蔚恬墨是當真的沒有覺得幸福過,雖然自己不是很累,但還是有很多瑣碎的事情。

蔚恬墨的話讓許巍亦沒有將手上的動作停下來,甚至將手伸到了胸衣里面,惹得蔚恬墨是羞又怒,想著這個男人一點都不安分。

「以後日子還很長,你就安分守己一點,我先回家了,我家里面還有很多客人,還叫著我回家煮湯圓,受不了了。」蔚恬墨強制的將許巍亦的手拿了出來,看著屋子里面的喜字其實她就覺得是活受罪,就算是許巍亦請了很多人來幫忙,但忙還是忙。

許巍亦退到了一邊,手是安分了起來,也沒有了任何動作,只是似笑非笑的望著蔚恬墨「明天我們拜堂後,你想跑,你都跑不掉了,因為全天下能看電視的人,都知道我們結婚了。」許巍亦撫模了一下自己的下顎,這話說得有一點威脅性。

蔚恬墨笑了笑,提著自己收拾好的東西,就想往門外走,只是想到了什麼,連忙折回來,在許巍亦的嘴唇上,出其不意的偷襲了一下。

「晚上早點睡。」蔚恬墨認真的開口。

許巍亦點了點頭,然後看著蔚恬墨走出房門,他緩緩的嘆了一口氣,這一次他婚禮的預算比安才捷少了很多,而且沒有動用鼎天的任何一筆財政,用的都是他許巍亦的錢,而且還給鼎天名不見經傳的酒店打廣告。

這樣做無非只是讓那些股東有好感,而且也不希望蔚恬墨太過于勞累,像上次安才捷那樣的婚禮,除去主場的婚禮,其余的小宴席都有四場,新人就不用說了,就連jasmine他們公關公司都累得夠嗆。

看了看鐵門外面的彩燈,許巍亦的嘴角還是抿出了笑意,有些事情是自己選擇的就不要後悔,這個家他會保護,這個女人他也會讓她幸福。

只是回到娘家的蔚恬墨,確實被驚住了,家里面的紅色比別墅里面還多,而且還掛上了氣球。

望著這樣的喜慶,蔚恬墨當真的覺得好笑,但無所謂,只要自己的父母開心就好。

在親戚的要求下,煮了湯圓,蔚恬墨就乖乖的睡覺,但卻發現自己怎麼也睡不著,還是顯得有些緊張,其實就算自己說著累的話語,但還是期待,畢竟一輩子就只有這麼一次。

想想和許巍亦的第一次見面,對他的不削,質疑他的能力,到現在的依賴他,心疼他,想他好,人真是奇怪的東西,說變了,就變了。

手上的戒指已經取了下來,等著明天戴上去,蔚恬墨想,他們兩人一定能過一輩子,一定能的!至少此時的她是這樣的肯定。

婚禮的現場很溫馨,都是暖暖的色調,就連香檳杯上面栓著的彩帶都是粉色的。

而當許巍亦開著幾千萬的車子來接新娘的時候,還是被整得夠嗆。

「你說說,你們晚上做事情的時候一般是幾次,你的動作是哪些,說不出來你就不要想進來。」這些讓人害羞的話,也只有蘇里莫說得出來。

蔣安然用手掐了一下蘇里莫,這個女人當真的不想活了。

許巍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畢竟剛才被這些伴娘折磨的時候,他已經沒有了任何耐心。許巍亦叫來了不少人,還動用了工具,直接將門弄壞了,很霸氣的進去了。

胡亂的找著蔚恬墨的鞋子,在給蔚恬墨穿上鞋子的時候,親吻了一下,這才發現蔚恬墨的臉一直是緋紅,精致的妝容讓這個女人看起來異常的美麗。

許巍亦覺得,本來自己是不喜歡形式的人,更不喜歡這樣老套的婚禮狀態,但看見蔚恬墨,什麼都了,什麼都可以,只要這個女人笑一笑。

整理了一下頭紗,蔚恬墨的心顫抖著,雖然覺得這樣的事情沒意義,可這一刻卻異常的興奮,甚至想向全世界宣布,自己嫁人了。

「這一生有了你,就算有再大的風雨,再大的不如意,我都要和你走過每一個春夏秋冬,我愛你。」許巍亦在蔚恬墨的額頭親吻了一下,這樣的話足以融化任何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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