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拂過,轉瞬間,柳樹上的男子便出現在了龍醉兒面前。
一陣凌厲的掌風襲來,龍醉兒還未反應過來,頭上的黑紗斗笠便被掀落在地。兩人互相打量著對方,眼中皆露出一抹驚艷之色。
女子容貌天成,冰肌玉骨,如傲視青蓮!男子風華絕代,如下凡仙尊!
「你是誰?」收起眼底的驚艷之色,男子冰冷的開口,與龍醉兒到有的一拼。
「路人甲乙丙!」沒經大腦的一句話月兌口而出。丫的!這男的好妖孽啊!如刀削一般完美的五官,猶如上帝最玩完美的杰作!一雙如鷹隼一般銳利的雙眸,睥睨天下萬物,帶著不可一世的狂傲與霸氣。一頭毫無束縛隨意披散的黑發,使他狂傲霸氣中又帶著一種豪放不羈的瀟灑之感!一身低調而奢華的紫袍,尊貴而神秘!這個男人,全身上下,都帶著致命的誘惑,引誘著人們為他沉淪。
「是嗎?」男子幽深的黑眸盯著眼前的人,似乎要將眼前的人盯個洞出來。
「是……不是!」處于當機狀態的腦袋,在男子銳利的眼光下,總算是恢復正常了。她居然花痴了?沒搞錯吧?不過這個男的……
「你就是那個逍遙王?」
「有問題?」挑了挑眉,似乎是句很單純的問句,但從她口中問出來,卻帶著種不同尋常的問道。
「沒什麼問題!」確實沒什麼問題,只是她一直以為逍遙王是個老頭,但沒想到居然是個妖孽,而且還是個絕世妖孽!
「找本王何事?」她不想說,他絕對不會問,刨根問底,不是他的作風。
「你不問我差點忘記了,這個給你!我想,應該不用我說什麼了吧!」邊說邊將雲老給她的令牌遞給了男子。
「出事了?」看著手中的令牌,男子幽深的眼中,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
「無一活口!給我東西的人,生死不知。」話語中,沒有半點重要的東西,但是,卻能令對方明白。
「你可以離開了。」收下令牌,男子轉身往逍遙王府而去,順便還下了逐客令。
「過河拆橋?」莫名的,龍醉兒不想離開。而且,在這個地方她人生地不熟的,找個王府做落腳點似乎也不錯。
「逍遙王府,不是你想進就能進的地方。」背對著龍醉兒,男子永遠精明清亮的眼中,閃過一絲迷茫與困惑,這個女子給他的感覺……
「來者是客,難道堂堂的逍遙王,連這點最基本的‘禮儀’都不懂?」邪肆一笑,晶亮的眼中劃過一抹算計之光。
「不請自來!」意思是你算不上是我的客人,只是個不請自來的不受歡迎者。
「逍遙王爺,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子,如果被人抓到,到時候說了什麼不該說的東西,為王爺你帶來禍患可就不好了。」自始至終,龍醉兒都未曾提起那個卷軸的事。那個卷軸,既然雲老沒讓她交給眼前的人,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那個卷軸,很有可能關系到天運村剩下人的生命,所以在龍醉兒沒弄清它是什麼東西前,是不會向任何人透露的。
「你威脅我?」一個閃身,男子出現在龍醉兒身前,森寒的殺氣破體而出,帶著濃濃的壓迫之感。
遇到別人,在這種氣息的壓迫這下,恐怕早就倒下了,但龍醉兒是誰?從那個訓練營走出來的人,沒有害怕的資格。「王爺你這話就錯了,小女子只是不想早亡而已!畢竟,沒有人不怕死。」
「既然怕死,何必接下?」有趣,在這種氣息下說怕死,她還是第一個。這謊說的,還真沒技術含量。
「因為怕死,所以接下!」其實,即使不接下,那些人也未必能要龍醉兒的命,她之所以接下,是因為,她欠天運村的人情。
「是嗎?」語調輕輕上揚,似乎根本不相信龍醉兒的話。至少他絕對不相信,龍醉兒是因為怕死才接下這東西的。
「王爺,你認為,如果不是萬分危急的情況,他會將東西托付給他人?逍遙王問這話未免多余了點。」雖然知道他的那句是嗎具體指的是什麼,但龍醉兒卻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
「你確定你要進逍遙王府,你可曾想過,里面或許比外面更加危險?」輕輕的話語,透著無邊的危險,森寒的讓人打顫。
龍醉兒心中莫名一痛。外人,永遠只看得見成功者的輝煌,從來不知道,這輝煌後面,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就如……別人,永遠只看得見他們這只特殊特種兵的成功,但卻看不見他們背後付出的血的代價。
「呵呵!都是危險,外面里面,又有何區別?」
「只要你不怕橫著出去,想進便進吧!」說完,便轉身離開。
龍醉兒臉上露出一抹邪肆的笑容,橫著出去嗎?這世上,只要她不想死,便沒有人能要她的命。
將手中的馬交給一看門的,然後,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龍醉兒不知道的是,她今天的決定,會讓她日後的人生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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