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監夜話 6.發現“內奸”!

作者 ︰ 閑情逸性

第6節發現「內奸」!

d市監獄女監「黑色星期一」事件,震驚了市局,石磊被叫到局里,讓副局長狠狠訓斥了一頓,回來之後,兩道青紫的唇線上面起了一片亮晶晶的水泡。

鑒于案情復雜蹊蹺,市局方面懷疑可能與監獄內部人員有牽連,所以,派了專案組進駐市監獄協助調查。

b超檢查結果︰李靜華懷孕無誤!

女監開始緊張的大排查,犯人接二連三地被叫出去問話。為了防止串供,李靜華被單獨關押,除了季媽不準與任何人見面(包括其他男女獄警)。因為要給她做人流,特許醫務室大夫可以在季媽的陪伴下與她接觸……

局里的人听完季媽的詳細匯報之後,經過一番簡單的分析,基本認定致使李靜華懷孕的內部人干的,也就是說有「內奸」。

道理非常簡單︰男監與女監是隔離的,萬無一失,除非哪個犯人生出會飛的翅膀,否則絕對無法近距離接觸。監獄里除了男犯人,剩下的就是男獄警,他們不但出入方便,還有各種找犯人談話、審訊等等機會,如果這個家伙被李靜華的美麗風騷迷惑的頭腦發昏,總會找到與其發生關系的時機的……

季媽雖然在監獄工作多年,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都經歷過,堪稱久經風雨,見怪不怪。但是,李靜華的懷孕卻把她搞懵了。一則,女號里出這種事情簡直是丟她這個主管獄警的臉,好比是自家的姑娘紅杏出牆,而又不知道奸夫是哪一個;二則,這個**在監獄里混的異常油滑,軟硬不吃,一味的胡謅八扯,一會兒婬鬼、一會兒許仙,把這位大媽氣的兩眼冒金花,加之石所長毫不留情面的怒斥,她的腦袋被攪成了一鍋粥。

听到局里人的分析之後,季媽恍然開竅︰是呀,除了男獄警還有誰能接觸到女犯人啊!所說監獄規矩多多,男獄警是不允許與單獨女犯接觸的,違反規定,處罰也是很嚴厲的。可是,自古來「色膽包天」,如果兩個人勾搭上了,那才叫防不勝防咧!另外,僅從李靜華頑固的態度上來看,對方也很有可能是監獄內部人,而且還可能是個有背景的人,否則,李靜華哪來那麼大的大膽量,一味地保護他吶!

「他媽的,竟敢往老娘臉上抹黑!只要我查出線索,決不會放過他!」

這樣一來,女人小心眼,亂猜疑的毛病立即佔了上風,幾乎所有男獄警在這位大媽的印象里統統變成了可疑的對象……

回到獄警辦公室後,她一聲不吭,斜眼看著那幾個男獄警,覺得他們每一個都不太對勁兒︰那勉強的笑容、虛偽的奉承以及閃閃爍爍的眼神兒——有鬼啊!

「男人沒他媽的好東西,見到美女就忍不住想上!」季媽暗自憤憤然︰「一個個表面上道貌岸然,裝的很正經的樣子。哼,背地里都是偷腥的貓!連那個該死的老石也不見得百分之百的保險,在屬下面前裝出一副的鐵面無私的樣子,不近、面無笑容,背地里呢?呵呵,只有鬼知道了!」

她去女監3號叫來展輝,帶進審訊室單獨談話。

展輝,32歲,是因賣婬詐騙罪被判刑的。看上去,她要比實際年齡年輕得多,皮膚姣好,白里透紅︰一米六五的個頭,身材標致,腰細臀圓;她長著一雙細長的眼楮,總給人感覺沒睡醒的樣子,迷茫的眼神有幾分醉朦朦,但是若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她這雙細眯眯的眼楮里隱藏著一股子鎮定而睿智的光。這是一種膽大細心、敢作敢為的人所特有的目光。

不錯,她正是這樣一個經驗豐富、手段老到的詐騙犯。她是**出身,但是,偷偷模模干了兩年之後,覺得**很沒勁,既危險又賺不到大錢,所以她轉行干詐騙。因為做過雞,所以,就扮雞在娛樂場所勾引那些看上去有錢的嫖客,到賓館開房後,他假借纏綿**之機,在紅酒或飲料中放入迷藥,將嫖客迷倒,卷走錢財。干這活兒,她手段相當嫻熟,屢屢得手,干了兩年竟然沒犯案。究其原因,一是她行蹤詭秘,絕不會再一個地方做第二次,二是嫖客們能忍則忍,輕易不敢報案,怕把自己裝進去。這樣一來,她的膽子越來越大。一次,她瞄準了一個剛來大陸的台灣客商,在那人的住地,她給傻瓜灌了過量的安眠藥酒,使之足足酣睡一天一夜,醒來變得傻乎乎的!

在後來的一次大搜捕中,她與幾十個妓女一同被拘。鑒于犯罪情節不是十分惡劣,而且入監之後認罪態度很好,又經常主動向獄警匯報號里的情況,季媽就把她培養為號內線人,女監里出了什麼問題,總要先找她了解情況。

可以這樣講,展輝是季媽手中的王牌,號里事離不開她提供的情報。

季媽為了感謝展輝的這次提供的重要情報,特意從家里帶了兩飯盒餃子,又去食堂弄來辣椒油、老醋,犒勞她一番。

兩個人邊吃邊談,交流著一兩天監獄內外所發生的情況。

展輝說︰「李靜華雖然人在監獄里,外面還是有靠山在暗中保護她。您想啊,她在外面交往那麼廣泛,傍上的不是大款就是大官人,受牽連倒台的只是少數一兩個,還有更多吶!」

「唔,這個我清楚。總有人托來托去,托到我這兒,想讓我給予照顧,送錢送物什麼的……這不奇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關鍵是這次懷孕——簡直出鬼了!女監管理那麼嚴密,男人是從哪里鑽進去的呀?每天出來干活,也都是有幾個獄警跟隨看管……真叫季媽百思不得其解!」

「季媽,局里既然下來人了,他們了解情況後,總該有個大致判斷吧?」

「他們也只是听听我和石所長的匯報,然後胡亂推理分析……不過,他們基本肯定是內奸所為!」

「內奸!」展輝驚呼。

「是啊!你想想,能夠與李靜華單獨接觸甚至發生關系的人,那邊的男犯辦不到,女犯之間更不可能——你和我能懷孕嗎?笑話啊!除此之外還有誰了?」

「如果是內部人!難道說是——跟他……」展輝嚇得把筷子放下,不敢吃了。

「你說什麼哪?他是誰——誰呀?」

「季媽,雖然你是獄警,我是犯人,但是,您老人家一直待我不薄,像親生女兒一樣關心我!我……」展輝機警地望望審訊的門。

季媽停止了嘴巴的嚼動,看了看展輝,馬上心領神會,跑去將身審訊室的門關嚴。然後,湊到展輝的臉前低聲說︰「有什麼可疑線索,你一定要跟我說,不管牽扯到誰,季媽絕對替你保密,而且保你立功!」

「季媽,此事非同小可!因為牽扯到你們內部人,況且,我又沒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昨天我話到嘴邊又噎了回去。我覺得一個女犯懷孕,做了也就算了,何必……」

「不行!展輝,你必須跟我說。」季媽好不容易抓到一點寶貴的線索,豈能讓它溜過去。她嚴厲地說道︰「你知道嗎?這次事兒如果查不清楚,我老婆子就得滾蛋,我走了,還有誰會照顧你?你外面連一個親戚朋友都沒有……」

「季媽,你可千萬不能走啊!你走了,展輝還哪里能吃到這麼香的餃子!」展輝猶豫了一下,悄聲季媽講述了一個李靜華與那人暗中接觸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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