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她喜歡我的腳！
「喂，你干嗎死扭著頭面朝牆，累不累呀？我們兩個又沒長獠牙！」
「哼哼，你們——臭男人！」
哦，恨男人恨到了骨頭里，恨得連看上一眼都覺得惡心，寧可扭歪了脖子！
兩個互相擠擠眼，心領神會——掏出香煙，悠哉游哉地仰在椅子上抽著，邊抽煙邊聊天，時不時還哼幾聲小調……
他們知道人的脖子是很脆弱的，大力扭轉不動是堅持不了多久的——等著瞧吧！看你能面壁幾時？
哪里想到，他們遇上的是一個心如死灰且個性異常倔 的蠻婦，從她的架勢上來看，寧可扭斷脖子倒地身亡，也絕不會轉過頭來正視這兩個警察。
她的頭漸漸開始顫抖，身子也隨之微微搖擺。又過一會兒，她臉色發白泛青，呼吸加劇……
不要玩啦！這樣搞下去會出事兒的。
「好啦好啦！服了你行吧？把臉轉過來吧！」
她巋然不動，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沒辦法，一個警察只好走到她的側面站在牆壁那里擋住她的視線。這樣她只好轉過頭來，又去面對另一邊的牆壁。換換姿勢也好，總不會扭斷脖子！
「我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們是在查案，還希望你配合一下！況且，這次行動又不是針對你——ok?」
她勉強點了下頭。也許是被他們的行為感動了，不然硬著頭皮僵持下去，沒準兒脖子真的會扭斷。
「我知道你們要問什麼。我和李靜華是那種關系！她經常在夜里要求與我玩玩……我不喜歡的，覺得那是很惡心的！可是，她對我不錯，經常關心我，開導我，所以我就……」
「柳曉梅，我們是警察辦案，無論涉及到什麼事情也要問個明白。證據往往就是那些難以啟齒的細節，所以請你……」
「唔。」她終于轉過頭來，但是，卻是垂的很低。
「她是從喜歡我的腳開始的。我是個農村人，從小在地里干活，漫山遍野跑來跑去，養成一副難看的大手大腳。哪里想到，她竟然看上我的大腳……」
「……？」兩個家伙听的滿頭霧水︰大腳？這是哪兒跟哪兒啊！
「她總是跟我套近乎，很親密的樣子。後來，我才明白，她喜歡我的腳是因為我的腳……哎呀，太惡心啦！我不能說啦！」
完啦！她說「太惡心」，這就會很麻煩！看樣子她是不肯往下說了。
兩個警察傻傻地等。等了她一陣，見沒有效果，只好苦口婆心地開始勸導︰講下去嘛！不就是同性戀嘛？還不就是那點破事兒，不說我們也大概了解……
「我說出來之後，你們就放過我吧好不好！這事兒太丟人，簡直……」
兩個家伙連連表態︰行行，沒問題。
「我的大腳趾特別長，穿什麼鞋襪都會很快頂漏。腳趾肚兒又粗又大——很難看，太丑了！我從來不敢讓它出來見人！一次洗腳的時候讓李靜華看到了，她說‘性感’！我又不懂啥意思，這麼難看的腳趾頭怎麼會性感啊！後來她跟我說了︰‘你的腳趾頭很像男人哪玩意！我一看見就想’……」
她彎著腰，用兩只大手死捂著臉，渾身戰栗地。
等待，長時間地耐心心等待。
「再後來，她把我調到她的身邊睡。夜里讓我用腳弄她……她每次都覺得很興奮，還親我的腳！這讓我覺得很惡心，可是，我又不敢得罪她！每次都像死人一樣任她擺布！」
「很好。你這樣配合我們很高興！只是，請您不要誤會——我們不是好奇，也不是故意使您難堪，只是在履行辦案程序。我想問的是︰你們之間，僅僅是她把你當作男人來搞，還是大家相互……就是說，互相滿足那種？」
她點點頭︰「互相。」
「唔。這個……是這樣的！你可以用你比較奇特的腳趾滿足她，她呢——用什麼方式來滿足你？」
「好惡心！」她幾乎是在吼叫。
另一位警哥很乖巧地為她送上一杯水，並且客氣問道︰「您，不吸煙吧？」
她接過茶杯，搖了下頭。
「這事兒，在里邊呆的時間長了誰都會想，我也是。她們，就是那些很早進來的人，在這方面有很多辦法。只要有人去食堂干活，總會偷些胡蘿卜，黃瓜什麼的，留到晚上用。每次偷到胡蘿卜，李靜華會把它修理的像真的一樣，然後放進暖瓶里用開水煮一會兒，讓它變得外軟里硬，再套上一個套兒，就跟那個似的……閉著眼楮感覺，真的一樣兒！」
她難得笑了一下，盡管是那種很難看的苦笑。
「哇塞，好有創意啊！」
「是啊，堪稱偉大發明！不知她申請專利沒有？」
柳曉梅懵懂地搖了搖了頭。她不懂什麼申請專利之說。
「好啦！這些事就不再追究了。我們想知道是，李靜華的套套是怎麼得來的？是誰為她提供的這些東西，她是不是有很多呢？」
柳曉梅搖頭︰「反正她總有得用。誰也不知道她藏在什麼地方——有多少。至于誰給她的，她那麼精的人，怎麼會跟別人說啊！」
兩個家伙聳聳肩，雙手一揚︰沒戲！除了听她講了一段奇聞，了解到腳趾頭的特異功能和胡蘿卜的絕妙之用外，基本什麼新發現也沒有。這是個不太會說假話的「女孩」，估計她不會隱瞞什麼。況且，如果再追問下去，沒準兒會惹她發飆！
算啦，女監里盡是些惹不起的主兒！
兩位警哥客氣地將柳曉梅送出審訊室，擺擺手，連說「再見」。
關上門之後，兩個家伙趴在桌子上，爆發一陣狂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大呼小叫︰
「我的天咧！性感大腳趾頭——」拇指高蹺地嚷道︰「大腳趾頭耶！俺的娘咧！也不知道有沒有腳氣！哈哈。」
「哎，听說那個笑話沒有？一個腳氣很嚴重的家伙去**，恰好踫上一個梅毒妓女，嫖客望而生畏，頓時嚇得陽痿！但是錢已經付了，他又不甘心，只好用腳丫子來弄。結果你猜怎麼樣？」
「哈哈，我知道——男的腳趾頭患上了梅毒，女的那兒得了腳氣！哈哈，那是瞎編的，這才是真事呢——大腳趾頭、胡蘿卜呀！」
「是呀是呀，外軟里硬的胡蘿卜！還熱乎乎……哎，你回家做一個給你老婆試試，沒準兒勝過你的小弟弟多多啊！」
「你試吧！我老婆最喜歡吃胡蘿卜，看到就會先咬一口！」
「也好也好啊！不過是用完了再吃，既省錢又過癮，一舉兩得啊！」
「yes！」
「y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