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那點事 第18節 七十五 綠帽子滿天飛

作者 ︰ 王二不是二

第18節七十五綠帽子滿天飛

韋玲終于出亂子了,是個很大的亂子。她晚上八點鐘跑到我跟冷霞的租房來找我。這個地方她從沒來過,怎麼找上門來,不是啊麗告訴她,就是張刁一。

這個鳥人的可疑性最大,總是保不住秘密,看來以後私生活的事少讓他知道。韋玲的臉好像被重重地打過,左右兩邊的嘴唇的血跡仍沒有擦干淨,長長的頭發亂得一塌糊涂,跟鬼片的女鬼一個樣。更讓我不能想到的,韋玲竟然只是穿著一只黑色的高跟鞋,右手提著掉了後跟的另一只。

我趕快打來一盆熱水,先給韋玲擦一把臉,清理身子的事,過一會她自己搞定,重要的是先穩定下情緒,說出個事情的原委,也讓我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看我怎樣幫她,跟我上過床的女人踫到了困難我不能不管。

韋玲喝著我給她煮的咖啡,慢慢恢復了精神,但還是只穿著一只高跟鞋,我跑到房間拿來冷霞的布拖鞋給她換上。韋玲告訴我說被自己的老公打了。

她終于承認了自己有老公。其實我不責備她在簡歷上撒慌,大家都知道,現在找工作不容易,特別是女人,如果是一個已婚女人更不容易,在生活的壓力下,善意的謊言可以理解,我是個最善解人意的男人,所以很多女孩喜歡我,愛我,這也是個相當重要的因素。

完全憑臉蛋是不能在女人心里保持永遠的魅力,就好像一個商品廣告,只有漂亮的畫面,美麗的MODEL,如果該商品沒有好的品質做保證,廣告也長久不了。

韋玲的老公真不是個東西,我雖然沒有見過他,僅憑他打女人這點看,跟狗差不多,而且下手如此凶狠,打得韋玲嘴唇出了血,散亂了頭發,掉了一只鞋。

有男人說︰女人三天不打,上屋揭瓦。我的理解是,如果是在非打不可的時候,比如說給你找個綠色的帽子戴上,不管是戴著是否合適,你總得該出手就出手,我的原則是,打!但是要輕一點。至于輕到何種程度,只有靠你自己掌握火候。

可能韋玲的老公沒有掌握好火候,因為韋玲背叛了老公,所以他動了手。不管韋玲的老公是否捉奸在床,起碼韋玲跟我是上過床。我不是得了好處又賣乖,做人要講良心,韋玲被打也是有道理的。

「我這兩天在醫院照顧我表哥,他闌尾炎開刀。我老公起了疑心。」韋玲喝了我的咖啡,心里開始平靜,說得不夠委屈,可能心虛,小偷始終底氣不足。

「這就是你不對,你不可以去照顧你表哥。他有老婆。」我知道韋玲的表哥,韋玲有次請客,我們在一起喝過一回酒。這位表哥也在我們公司附近一家公司做倉管員,老婆在寫字樓做文員。韋玲被打,不冤。

韋玲這鐘做法實在太蠢,退一步講,就算你跟表哥是清白的,清白得像瓶里的純淨礦泉水,你老公也不會心里舒服,男人的心有時候大過天,有時候比螞蟻小很多。

男女情結在男人的心目中永遠要的是結實。我有個朋友兩口子因為女人的一件小事離婚。其中女人總是大大咧咧,男的小心謹慎。一次女人與上司並行,上司可能心不在焉,被腳下的一磚頭磕絆一下,幾乎要摔到的一瞬間,女人抱著了上司。

不遠處的男人恰譴到的是老婆抱著上司,這畫面在這男人腦子里永遠定了格。再一次,上司生病住院,部門同事(大多是女人)一起買了個花籃去探視上司,這女人沒去。過後單獨買著水果去醫院,而且一待就是個下午,如果不是這男人給女人電話,竟然忘記了回家。

我朋友前後聯想起來,加上合理分析推斷,得出結論︰老婆與上司有染。

從此家庭變成了戰區,小戰不斷,就如以色列與巴勒斯坦,最後成了海灣戰爭。

男人可以容忍自己老婆任何無理取鬧,不可放任老婆紅杏出牆。男人可以忍了老婆結婚前不是處女,但絕不可以放任老婆重操舊業。

感情的純潔與穩定,唯一的性對象才是最根本的保證,無論哪個女人想突破這一防線,意味著即將放手,感情破壞,家庭分裂必是最後結局,因為連身子都保持不了純潔,老公還能相信你有美好的心靈仍深深地愛他?完全是連小孩都騙不了的鬼話。

韋玲一再堅持離婚,可他老公不同意。不同意的原因並不是韋玲老公覺得戴著綠帽太舒服,太可愛。主要是小孩及財產分割不明,變成了現在的持久戰。

男女這種婚姻之戰看起來很簡單,只是以為到民政局去報個到,畫個押,比阿Q畫圓還容易。可是男人背後有一個軍團,女人背後有一個軍團,稍有不慎成了集團大戰,傷及無辜。

韋玲為了不想再戰火連天,請我陪她去做老公的工作,順便取回自己的東西。我真TMD倒霉,前次有個楊瓊,這次來個韋玲,整天為這些男女不正常的鳥事搞得兩頭不是人,還是我跟冷霞之間相愛得滿意,男無恨,女無怨。

韋玲的老公租房是民房,兩房一廳,面積很小,不足四十平方。我們進去的時候,他正在喝酒,左手握著一瓶二鍋頭,右手夾著一只煙,旁邊一張塑料凳上散放著一堆花生,是下酒的料。

電腦畫面上有女子在月兌,說著日語。他的眼楮並沒有死死盯著電腦,看來是去掉煩惱,解除寂寥的一種消遣方式。他對老婆帶來一個陌生的男人,無動于衷,連眼楮都沒有掃我一下,自顧喝著酒。

也許他對韋玲跟陌生男人在一塊習以為常,或者是不值得關注,心如死灰。當我客氣地告訴他,我是韋玲的部門上司,他才輕輕地說︰「坐吧。」接著從電腦桌下拿出了一瓶未開的二鍋頭遞給了我,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我知道,他已經不抗拒我了。

如果男人之間有了酒的愛好,很多事情彼此溝通起來較為容易。韋玲便于我們之間攤開心扉,她躲進了房間關起了門。我不是來解決他們之間的問題,純粹為了韋玲面子,做一個形式,不知道他們誰是誰非,正如曹老板說的,他們倆都不是個好人。

我只是一個旁觀者,最多來听听他們的故事。我不停地跟他踫瓶,一言不發。他最後忍不住了,也可能覺得我是個狹義之人,能跟他毫不客氣地喝二鍋頭,覺得是個有情有意的男人,其實我的想法也一樣,自他遞給我酒的時候,我對他的看法完全改了,有時候看人不需要言語的,無意中的一個舉動就充分表現出一個人的品行來,所謂見微知著,如此。

他告訴我︰「我們的結合本來就是個錯誤,後來有了孩子,就算湊合著過,沒想到屋子里綠帽子漫天飛,飛得我受不了,提出了離婚,可是她說我在外面有女人,沒錯,是有過一次,我喝醉了酒,我部門的一個文員送我回家,那天韋玲加班很晚沒有回來,這個文員長得實在像韋玲,簡直是雙胞胎,我就給她上了。

兄弟,你也知道男人喝了酒,控制力是差一些,也不能完全怪我。最後被韋玲回來逮個正著,我醒來後知道犯了嚴重的道德錯誤,因此給她寫了一份深刻的檢討書,詳細地交代了事情的起因及中間的過程,剖析了自己的心理狀態,總之是多角度,多層次交代得干干靜靜,明明白白。

她仍然以此為理由,把我們多年的積蓄一個人全拿著,我說你多少給一點,至少孩子也要我來養啊,可惜這個女人已經鐵了心。一毛不拔,完全一個十足的鐵公雞。

我今天打她不是因為韋玲跟她表哥的事吃醋,那個鳥男人根本不是韋玲的表哥,天大的謊言。到了這個地步我如何吃這個八婆的醋,還以為自己金枝玉葉呢,不過爛白菜一片。我打她就是想做最後一個了結,以解心頭之怨,錢我不要了,她給我滾!我再不想看到她!」

韋玲已經拿好了自己的包從房間里出來,我本打算讓她們兩口子再爭取一次機會,可是韋玲的老公,硬得像石頭,沒有一絲回頭的余地,我只好把韋玲帶了出來。

韋玲打得鼻青臉腫,她不想明天上班,繼續請假,去她妹妹家里休息幾天。路過商場時又買一雙高跟皮鞋,出來時還是穿著冷霞的皮鞋,萬一冷霞回來發現自己的皮鞋少了一雙,我可洗不清自己。

韋玲沖完了涼,穿著冷霞粉紅色的睡衣在沙發上看電視,我整了幾個菜,我們倆喝幾杯,今晚心里不快,借酒消魂。雖說跟他老公喝了不少二鍋頭,可總是找不到感覺,我叫韋玲下去提幾次破上來,韋玲不會喝酒,但是為了我也準備干,高興地換了鞋,打開門,我們倆同時傻呆︰冷霞提著個大包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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