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譜 2.14、恐怖的媚藥

作者 ︰ 楊山林

第2節14、恐怖的媚藥

14、恐怖的媚藥

她拔下頭上惟一金簪,遞于石母,說道︰「大娘,哥哥救我,大恩難謝,如今我又帶著身孕,住進家中,給您添麻煩,心中著實慚愧。這支簪子,您權且拿去,換些銀兩,貼補家用吧!」

石成急忙上前攔住,嗔怪道︰「妹子,你說這話就見外了。人生在世誰能保沒個頭疼腦熱,七災八難。互相幫扶,是做人份內之事,說什麼恩不恩的?」

石母也說︰「勞動人家雖說掙錢不易,但從來不把茶飯分家。你有難讓俺遇上,這是咱們的緣分。只要你不嫌家中邋遢,粗茶淡飯,盡管住好了,我正愁個陪伴說話的呢!」

石成母子強辭不收金簪,胡氏心中更加不安。

她心中嘀咕道︰「妙雲騷尼對我親熱,為的是賣我提成回扣;賈涉將我包養,不過是解解任上煩悶;陳履常救我,不過是為了巴結上司。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施‘滴水之恩’為的是得到‘涌泉相報’。她禮物不收,必求它報。自己能報什麼?只有這條肉身!」想到此處,心中不由一陣悲涼。

胡氏嘀溜著心,不安地注視著石成母子的動態。

在石成收拾床鋪的時候,石母在灶間忙活著。

沒有界牆,相距不過一丈多遠,胡氏坐在椅上,假裝打磕睡,斜眼瞄著,石母的一切動作盡收眼簾。

石母將鐵鍋中添上水,放上一張小篦,然後將幾個褐黃色的窩頭放在篦上,蓋上鍋蓋,開始燒火。水開了,窩頭也熱了。

石母將窩頭揀進盤中,將開水舀出兩碗,泡進一些剩米飯。然後,從一個瓦罐中模出六個雞蛋,打進水中,又彎腰添把火,待了一會兒,盛進碗中,放在灶邊。

石成收拾罷床鋪,站在一邊用那只獨眼偷偷地對胡氏瞟了幾瞟,胡氏雖然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看著,但已經清楚感覺到那眼神充滿著和邪惡。她覺得石成要干些什麼,更加專注地瞄著他。

果然,他站了一會兒,便走到了灶台邊。她看了看灶邊盛雞蛋的磁碗,轉過身便在那被灶煙燻得黑黑的牆窯中尋找著。

那牆窯顯然是當做壁櫥用的,里邊放滿了各種大大小小的紙盒、紙包和小瓦罐。石成在牆窯中扒了很久,方才模模捏捏地挑出一個拳頭般大小的紙包。那紙包放在最里邊,上面落滿了厚厚的黑灰,像是長時間沒有動過的樣子。

石成把紙包拿在手中,彎腰摔打了上面的黑灰,慢慢打開,然後走到灶台邊,背著胡氏,將紙包中的東西向雞蛋碗中倒了許多。石成拿起一雙竹筷在蛋碗中攪了攪,像是顯少,又添了一撮。

石母就在一邊,偷眼看著兒子,怪怪地笑著。

「他在蛋碗里下了媚藥!」

這男人對付女人的鬼域伎倆,做為經歷過兩個男人媚藥禍害的胡氏來說,根本不用細觀察多想,只用瞟一眼,就能憑直覺識破。

他討厭那個不務正業,整天沉津在賭桌、酒桌的男人,常年不讓他上身。他為了發泄,給胡氏多次下過媚藥。

有一次,那賭徒大概是將媚藥下過了量,胡氏渾身燥熱,身體內外都像著了火。她用冷水往身上澆,衣服全濕透了,卻一點不見效。她眼睜睜地看著那賭徒將她的衣服剝得精光,把她抱到床上;用那肚子里劣酒爛肉發酵之後變成臭氣聚集其內的大嘴親吻她;用那雙擲骰子的手粗暴地將她的**分開,讓那粗蠢的東西侵入她的體內;任他那狗熊一樣笨重的身體像打夯一樣在她身上不停地砸——

她渾身酥軟,一點反抗的力量也沒有,只能把頭無奈地偏向一邊,閉著眼無聲地哭泣。

這樣的事發生過多次。兩個人一個鍋里吃飯,胡氏是難以提防的。

時至今日,胡氏依然認為,她與賭徒男人當時雖是名義上的夫婦,但那仍屬于強暴,是對她精神、**的無情折磨。

由此,胡氏對男女之間的那種事再也提不起興趣,跟了賈涉,雖說心中喜愛,但在床上也從來沒有主動過。

賈涉嫌她冷淡,在床上不主動,不瘋狂,不活潑,也給她下過媚藥。

那次,她迷迷糊糊中確實很瘋狂,不但主動迎合了賈涉的撞擊,並且第一次發情的狗似的主動上在了他身上——

胡氏累得滿身是汗,賈涉嘻嘻地樂。

事後,胡氏清醒過來,想到自己剛才的失態,方才感到自己從此失掉了些什麼。她雖不明白那是女性的的尊嚴,但她知道了,賈涉愛她,只是把她當做一個喜歡的玩物。

那次,她異常疲勞,渾身癱軟,睡了三天,為了休息,也為了發泄,為了報復。

痛苦的經歷,使胡氏對媚藥恨之入骨,且十分敏感,也十分恐怖,何況是如此境況,面對的又是如此一個丑陋得看一眼就令人不舒服的家伙!

胡氏還在恐怖地胡思亂想著,石成已經端著那碗雞蛋走了過來,「妹子,吃飯了!」

他將碗放在胡氏面前的破小桌上,接著說道︰「俺娘不知道有客,什麼也沒準備,只能做這一碗荷苞蛋,您先將就一頓吧!」

石母一手端著泡米粥,一手端著放有玉米面窩窩和一撮咸菜的碟子,怪怪地笑著︰「吃吧,家貧,沒什麼能端出來的東西。明天讓成兒上趟街,就什麼都有了。」

胡氏推辭說︰「大娘,我不餓,還是您吃吧!」

「那怎麼行,你身體弱,又有傷,得補一補。快趁熱吃吧,別涼了!」石母放下自己的碗、碟,騰出手來,端起雞蛋碗,硬向胡氏手中遞去。

胡氏一手推辭著,一手趁機抓過石母盤中的窩頭,一邊向口中塞,一邊說︰「我從小不吃雞蛋,吃了渾身不舒服,真的!」

窩窩不是新蒸的,又是石母自己吃的,不會有媚藥。胡氏勉強吞咽著那蹭得嗓眼發疼的玉米面窩頭,為自己的機智感到一絲自豪。

石母和石成明顯地都有些尷尬。石母站那里怔了半天,轉回身將那碗雞蛋放進飯鍋里,蓋上了鍋蓋。

胡氏忐忑不安地吃了半個窩頭,喝了半碗泡飯,便和衣躺到石成給她鋪的床上,將兩眼眯成一道縫,假裝睡覺,觀察著她母子二人會干什麼。

石成母子二人見胡氏睡下,互相使了個眼神,也都在各自的床上躺下,好久好久,誰也沒說話。

胡氏剛要放下心來,石成突然坐起身,下了床,躡手躡腳地走到石母床邊,低聲叫︰「媽——」

石母顯然也是在裝睡,兒子剛到跟前,她就睜開了眼,一面示意兒子不要高聲,一面翹起頭向胡氏床上張望著,低聲說︰「她睡熟了?」

石成點點頭,附在石母耳邊嘀咕了幾句,便像怕踩死了螞蟻似的鬼鬼祟祟地向門外走去。

「他要干什麼?是想找買主把我賣掉?還是去尋另外的媚藥?還是——」胡氏胡思亂想著。她想逃跑,但剛掙扎了一下,動了動腿,劇烈的疼痛便又一次讓她昏了過去。

昏昏沉沉中,她感覺到有人撕裂了她的內褲,大腿處有一只手,在不停地撫模著。

「啊,不!」她抓著那只手,用力推拒著。雙腿也下意識地拼命夾緊,並將亂扭,以阻擋異物的侵入。

但是,一雙強有力的大手,像兩把大鐵鉗,按在了她兩胯上,控制住了她的整個身體,任她如何掙扎,也不能動一動。

欲知後事,請看下回︰一夜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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