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連御辰淡淡搖了搖頭,身子向後靠了靠,一只結實有勁的手臂搭在沙發背上,「那麼,這個女人,你永遠想都不要想!」
話音剛落,他能感受到懷中的身子有了一刻的松軟,看來,剛剛她嚇得的確不清……
「不可能!」幾乎是想都沒想說出的一句話,陳少氣急敗壞的怒吼,這家伙從一開始就不打算讓了是吧?!
祁連御辰正了正身子,又看似體貼地替凌羽溪樓了摟西裝,俯在她耳畔,輕語道︰「不是說要帶我去看看你的辦公室麼?」
說罷,便摟著凌羽溪起身,一點也沒給她掙扎反抗的機會,而凌羽溪的眉梢處只是跳躍過一抹復雜的色彩,她知道,此刻最需要的,是沉默。
咬了咬唇,跟緊他的腳步,管翼尾隨其後。
落在身後的陳少想要沖上來奪過凌羽溪,卻被管翼眼疾手快成功攔截下,只能急的大喊︰「除了陳融大樓,其他的……我給,我什麼都可以給!」
凌羽溪的步伐有些輕浮和紊亂,因為听到那些話,咬了咬唇,沒想到陳少能為她做到這個地步,他們不是一點也不在意她的感受麼,為什麼還要用這麼鮮血淋灕的代價來交換?
對他們來說,她不只是個高檔的奢侈品吧?
腳下的動作依然機械的運動著,下一秒,身旁的男人陡然停住了腳步,凌羽溪險些失重跌倒。
祁連御辰的頭微微一瞥,完美的側臉盡顯,唇角勾起冷冷的弧度︰「替我問候你的父親,我想,他會很驚……喜!」
他們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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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一場浩劫之後,凌羽溪根本無法回想自己是怎麼回到辦公室的。
自己的心也分不清究竟是悲是喜。
人本來就是矛盾的個體,不是麼?
身後極為細小的鎖門聲更像是一種警鈴,而此刻,她卻有些放松下來,深呼吸一口,伸手,毫不留戀地甩開身上的外套。
她恨透了這種味道!
致命且上癮!
驀地,她預想到的疼痛席卷而至,肩胛處刺骨的痛迅速往全身蔓延開來,大力一拽,身子如同紙折的木偶傾向那尊寬闊冷硬的胸膛。
上衣十分不完整,若隱若現的胸衣隨著她起伏的胸部幻動著蕩漾的色彩,即使痛的皺眉,她也知道頭頂上方有一雙鷹鷙的眸子緊盯著她,盯著她的身子!
強忍下內心翻涌的酸澀和屈辱,逼著自己不去在意自己在他面前有多難堪,就算自己被看光,那又有什麼關系,至少,起碼比自己身上穿著自己深惡痛絕的味道強!
似乎過了半分鐘,麻木的她終于隱約感受到肩胛處的痛減了幾分,卻偏執地依然讓她無法抗拒和逃月兌。
「發脾氣之前,看清楚你面前的人是誰!」
不悅冷鷙被得到最好的詮釋!
凌羽溪皺眉仰首,不屈堅韌的眸光渙散在她的小臉,內心一股隱隱的力量支撐著她,不讓她屈服,不讓她認輸!
迎乘上那雙暗烈深邃的眸,她看得出里面的隱忍,蹙動,還有幾許繾綣的無奈!
對視了足足五秒鐘——
「你的本性,殘忍無情,十惡不赦,我看清楚了。」凌羽溪看著他一字一句道。
「呵,我的羽溪啊,你是不是最了解我的人了呢?不過,還差一點——」祁連御辰的唇角瞥出一抹冷然的弧度,注視著她,緊緊地。
「禽獸……救了你兩次的……禽獸。」
她的瞳孔驟縮,室內的溫度似乎已經達到了冰的極點!
原來,這才叫做真正的危險和可怕!
「祁連御辰!」凌羽溪大聲驚喊。
「噓……不用這麼驚訝地瞪著我……」祁連御辰看著她滿臉驚恐害怕的模樣,眸中滑過一絲不明的情愫。
ps︰囧rz,工作的娃桑不起啊,最近流行45°明媚憂桑,偶也整這玩意兒去,乃們繼續煎熬著吧,嘿嘿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