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暴風雨似乎才剛剛開始……
混亂的場面她根本無法看清那中間被重重圍困住毆打的人影,連點隱綽的輪廓也沒有,這些究竟是什麼人啊,他們難道真的殺人不眨眼麼?
凌羽溪的內心止不住一陣接一陣的發寒,喉嚨發緊,鼻頭酸的難受,不知名的液體還帶著滾燙的熱度自眼角處滑落,淚水視線模糊……
吸了吸鼻子,她強忍著不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的苦痛,艱難地從地上撐起,倔強得一次又一次,「唔……」該死的!
心內不由懊惱低咒一聲,凌羽溪,你真是該死的沒用!
再一次牽動了傷口,血水又重新泛濫,她痛的難以忍受︰「唔……」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確定那耳邊熟悉的輪胎摩擦聲不再是幻想時,她差點一躍而起,不過現實總是在美好中又帶點殘忍,腿上的,手上的,身上的傷口總是在關鍵時刻讓她力不從心。長時間的蜷縮姿態讓她全身僵硬而酸痛,只能咬著牙艱難地扭過頭來——
狼狽的重新趴倒,吃痛的捂著那傷勢較重的胳膊,淚痕被風吹干了痕跡,只掛著兩串干澀的直線,眼圈卻依然痛的發緊……
幽幽的黃色路燈下,他高大如神祗一般降臨的身軀完全籠罩,遒勁的身形背光而立,與神俱來的桀驁與那種淡漠的疏離仰面而來,隱隱之中,那令人難以喘息的壓迫感無論在什麼時候都不差分毫。
那張陌生而帶著熟悉的痕跡的石雕般的俊臉,看到他第一眼,她的呼吸一滯……
她震驚過度而難以置信,這個男人跟祁連御辰有著相同點,都是世上造物主的完美代表,仿佛整個世界都是圍繞著他們轉,她現在不得不相信,上天是不公平的,就像他們,完美而高高在上只能讓她仰望堪嘆……
眼底滑過一絲不著痕跡的落寞,不過很快恢復平常如初,他喘著粗氣,顯然是從外星飆著車趕來的,只是,很想讓人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他這樣重視,不過很明顯,這個問題已經有了答案……
「女人,你哭了?嘖嘖……不過,貌似不是為我哭的,我專程趕來救你,你這麼對我讓我有點小失望啊……」一貫囂張異常,卻伴著異常好听男性嗓音在耳邊揚起。
凌羽溪還有點沉浸在他如天籟般的嗓音中,大腦一下子失去了思考能力,目光只是那樣愣愣地望著他,不去深究他話里更深的含義。
「寶貝,你這麼看我我會想犯罪的。」說著,他奇跡般地在她驚愕的目光中緩緩優雅地蹲子,一條腿半跪著,一條腿曲起,舉手投足間透出的是致命的魅力。
他似乎有點不滿意這個距離,寬厚的上身微微向前傾了一定角度,直到——他們之間的距離不過3厘米。
「女人,我好看麼?是不是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沒想到木易澤夏的哥哥竟然比他還要帥吧?」只見他涼薄的唇一合一翕,更加深邃低沉的磁性聲線毫無保留的保存在她的耳廓里,重復震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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