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討厭……是恨……」
……
他的話震蕩在她心頭,她疼痛難忍,破碎的衣裳已經褪到能讓他完全看到她胸前的丘壑,雪女敕瑩潤的肌膚因羞憤和掙扎染上一層粉紅。
肩頭的酸痛早已麻木,不知道他發泄似的啃了多久才肯放開,凌羽溪無力地趴在他的肩頭喘息,猶如一場滅頂之災讓她奄奄一息。
他黝黑的眸瞳里晶亮清冽,帶著一絲的色彩,頗為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那原本雪白的肌膚在他的折磨之下早已變得血紅一片,隱隱的,還能看到薄薄的一層人皮下那血流噴涌的壯觀景象,似乎……這就是所謂的印記!
而她也知道,一切……才剛剛開始。
「寶貝,知道麼?我悲哀的發現原來自己是多麼手下留情,冷血動物是從不允許自己心軟的,我該咬下你的肉,嘗嘗你的甜美,可是寶貝,除了你,在你面前我一而再的失控了……」他盡情的享受著她身體的芳香,帶著一種沉淪的罪惡……
他的話讓她听的心驚肉跳,不知突然怎麼來的力氣,她奮力掙扎,即使身上的傷口也因她的動作裂開,如果讓她以傷害自己為代價,那麼她會毫不猶豫!
她的動作立即引來他的不滿,似惡作劇般故意放開雙手,讓她失重跌下,恰好倒在面前的帝王床上,凌羽溪一個眩暈,隱約中看到他得逞小人般的奸笑。
好不容易撐起上升,下一秒他高大的身子便壓了下來,不知何時他月兌掉了西裝,身上只有一件單薄的襯衫,胸膛的汗水打濕了精貴的襯衫,深藍色的領口襯衫,幾個紐扣早已被嫌麻煩的解開,領口處露出的幾處性感肌理和清晰分明的肌肉線條,不難看出他平時是十分注重健身的,凶猛的雄性力量被他性感而完美的散發……
身下的大床是極具壓力的黑色,如墨一般鋪開,恰好與凌羽溪一身米色雪紡紗裙映成對比,強烈的色彩比差,更加沖擊人的視覺神經。
他灼熱的視線帶著大膽的佔有停留在她暴露的胸前,那白色的蕾絲邊胸衣下包裹著柔女敕雪峰,他的呼吸慢慢急促和沉重,凌羽溪沒法只能依靠著雙手抵著他越加靠近的胸膛,情急之中,她急的大喊︰「木易澤寒,我根本沒做錯什麼事,你根本沒有理由恨我,即使恨我也不能這麼報復我!」
吼完,他的身子一頓,她下意識松了口氣,「你……唔……」
凌羽溪睜大了雙眸,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面孔,她的反抗和掙扎全部被他熱烈瘋狂而迫切的吻沖刷的一干二淨。
他的吻帶著毀滅一切的驚人力量壓下,帶著一種薄荷清香味道,能讓人沉迷于他的魔力,他的眸子一如黑暗的無一絲雜志,如無盡深淵,眼前的一切將理智焚燒殆盡,似乎宇宙毀滅也堅貞不移。
凌羽溪沉溺在這雙眸子下,唇中些微的疼痛讓她恍然驚醒過來,淡淡的血腥味道蔓延在口腔,窒息卻沉淪……
有點遲了哈,在糾結情節的事情,最後還是決定讓咱的小寒寒吃點豆腐啦,哈哈,可憐小溪子嘍,你就先委屈一下唄,保證僅此而已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