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連御辰的大手按住凌羽溪的頭,不讓她回過頭來看,命令道︰「他既然那麼想回家,那我就如他所願!管翼,把他送回去,告訴他父親,想報仇,我隨時奉陪!」
「祁連先生,這麼做,恐怕……會招來麻煩的。」管翼凝重開口,沒有領命。
「管翼,你在教訓我?!」祁連御辰冷冷朝他一瞥,薄唇劃出冰冷的弧度。
「屬下不敢。」管翼只得憂心忡忡的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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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里
「混蛋,你放開我——」凌羽溪掙扎著喊叫。
「是你的混蛋救了你!」祁連御辰放開了她,趁她不注意又將她壓在了電梯門上,修長的雙臂擦著她的雙肩落在了她背後的門上,高大的偉岸陡然欺進——
凌羽溪被他的動作嚇了一大跳,雙手抵在他的胸前,警告他不要再靠近,不自然的撇過頭,「你……你殺了人了!」
他從鼻頭溢出一聲冷哼,「那是他該死!」听出她語里的顫抖,以為她是害怕了,薄唇一扯,「況且,你現在害怕已經太遲了!」
「可是,殺了人是犯法的,要償命的!」凌羽溪仰著頭,忿忿瞪著他。他怎麼可以這樣?連殺人都不用眨眼的?
他的身子更加變本加厲地貼近了她的,俊顏在她面前放大了一百倍,「該說你太天真還是太蠢?」
「祁連御辰,我不傻也不笨!」她氣憤的吼道。
祁連御辰挑了挑眉,漫不經心的勾唇,「那就是擔心我了?!羽溪,你否認也沒用了……」
「很抱歉,我現在巴不得你被警察抓走!」凌羽溪勇敢的與他對視著,毫不畏懼他越來越暗沉的臉色。
他帶著凶猛的力道攫住了她的下巴,痛的她小臉皺成一團也沒有絲毫同情,反倒,有些變態的觀賞著她臉上的表情,冷冷勾唇,「羽溪,我最欣賞的就是你那無力反抗卻又不服輸的表情,就像現在這樣,如果不想讓其他人看到你的美麗,下一秒我就會撕碎你的衣服,狠狠要你——」
他停頓了一下,眼神若有若無的瞟向角落的監控器,暗示著她,凌羽溪剛想氣惱的破口大罵,他又不給她一絲空隙繼續啟唇道,「所以,你放心,直到我玩夠你之前還沒有其他男人可以享有你,你說,我怎麼舍得丟下你一個人呢?何況,要是真沒有了我,有誰能填補你寂寞的空虛呢?」
「祁連御辰,就算沒有你,沒有其他男人,我照樣可以過得好好的!」忍著下巴的痛楚,絲毫不付服軟的開口嗆他,凌羽溪實在太討厭他這副唯我獨尊,驕傲自恃的樣子!
「你錯了!沒有我,你一秒都活不下去!」祁連御辰狂傲的開口,寒光一凜,「剛才的教訓還不夠麼?只被我一個人享有總比被幾個人輪jian好吧,所以說,你別妄想了,乖乖呆在我身邊……」
「我情願你不救我回來,就算被那幾個禽獸玷污,至少我還可以自殺!」驀地,感受他陰戾的氣息陡然逼近,她下意識的摒住了呼吸,仰頭看著他——
他俯下了頭顱,高挺的鼻梁踫著她的鼻尖,兩人近在咫尺,他灼熱的呼吸毫無保留的噴灑在她臉上,她無所遁形,他的大手糾纏住她的發絲,扣住她的後腦勺,被迫讓她迎乘他深邃駭人的視線,囂薄冰封的唇勾出滲人的弧度,「女人,你又不乖了!自殺?真是妄想!知道麼?我最大的本事就是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就算你想死,我也能從地獄把你拖回來,就算拖不回來——那我跟你一起下!你放心,我很遵守我的承諾的……」
凌羽溪正正的看著他,半天沒說出話來,半晌,開口第一句就是,「你……你太可怕了!」
「還有更可怕的,我不介意讓你試試,找找感覺……」祁連御辰抬眼,掃過頭頂的數字,便優雅的起了身,細心的為凌羽溪理了理衣服和發型。
下一秒,電梯門就「叮」地開了,凌羽溪原本是靠在門上,現在門一開,措不及防,重心不穩就朝門外跌了下去,本能的,凌羽溪胡亂的一抓,抓到男人的袖口就緊緊不放,好在祁連御辰身手敏捷,才避免了兩個人都摔倒。
只是,現在這姿勢比摔倒更怪異,凌羽溪緊緊摟住了祁連御辰的脖子,一只腳剛好平衡中心的抬起,不偏不倚,腳尖正好停在了他的跨中火熱處——
凌羽溪一睜眼,看到這副樣子,頓時就華麗麗的臉紅了,半晌,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那個……我、不是故意……要、咳咳……非禮你的。」
祁連御辰听了,抿唇一笑,支撐著她的重心的放在她後背的大手輕輕一送,她的身子就完全貼在了他的胸膛,不留一絲縫隙,凌羽溪的唇就剛好踫到了他的耳根,滾滾熱流直沖上腦殼,她的大腦有了一瞬的完全空白,就連呼吸也是紊亂的噴灑在他的皮膚上——
隱約中,听他傳來一句,「這才叫……非禮!」
凌羽溪惱羞成怒,穩定身子,就連忙羞愧的推開他,美眸怒火中燒,氣惱的朝著他喊︰「變態,離我遠點!」
「恕難從命!」祁連御辰涼涼的傳來一句讓凌羽溪抓狂崩潰的話,不容她反抗的,就長臂一撈,將嬌小的身子拽進懷里,一只長臂繞過她的後背,緊緊環住她的細腰,熱氣完全落在她的頭頂上,「女人,不要太放肆!不然晚上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還不知道!」
凌羽溪窩在他懷里不敢動了,只得乖乖噤聲,隨後攬著她的身子一直走到那間皇家總統套房——
祁連御辰在她耳際低語,「乖,進去後只要呆在我身邊就行,什麼都不要多想……」
總覺得,他的這句話意有所指,可是站在門外的凌羽溪根本不知道門內是怎樣的情況,所以,她雖然不理解他的意思,但只能听話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