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緣策︰上司,請擦肩而過! 第一百九十二章︰魔醫影瞳

作者 ︰

車子大約行駛了一個多小時,終于停在了一棟私人別墅前面。

這棟別墅很奇怪,一半是竹屋,一半又是琉璃瓦,這樣搭配起來,真是夠怪咖,想必,這里的主人性格一定也是很怪癖吧。

其實她還有很多不知道,這棟別墅里機關很多,只要熟悉他的人才能安全進來,不然,凌羽溪早就死于非命了。

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似花香又像草藥的味道,祁連御辰拉著凌羽溪坐在沙發山,皺著眉喊了一聲,「影瞳——」

一陣奇異的香味飄來,隨後,一抹詭異的身影快速的閃現在他們面前,羽溪嚇了一大跳,剛才她還在懷疑,想著,他就出現了,果然人如其名,像是影子一樣,來無影去無蹤。

影瞳其實長得很帥氣,頭發是有些微藍的顏色,瞳仁也是有點大海的藍色,估計是混血的緣故,他的五官也很深邃迷人,飽滿的額頭,高挺的鼻梁,深陷的眼窩,囂薄的唇,他和祁連御辰都算是帥到人神共憤的地步,只不過,有一點和祁連御辰不一樣,他的氣質有些陰冷,讓人琢磨不透,和他呆在一起的人都知道他的性格孤僻,很少和人講話,不過發起狠來,一點也不猶豫,做事果斷,冷酷無情。

尤其是他的臉上有一朵妖冶的曼陀羅刺青,臉上刺青的人並不多,而且他的刺青還是獨一無二的,很是詭異,所以一般見外人他都會戴一個銀色面具,外界的人很少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世上能見他的人除了影家族成員外,還有一個人,那就是祁連御辰!

現在又破例多了一個人——凌羽溪!

相傳,祁連財閥總裁祁連御辰從小就認識影瞳,他們從小就在當時世上一個最大成員最多的恐怖地下組織訓練,並且被培養成為精英執事,後來有傳言是祁連御辰的父親親手端掉了這個恐怖地下組織,從此,這個組織就在世上銷聲匿跡了,但不可否認,世上一些角落還有余黨。

後來,祁連御辰掌管了祁連財閥,當上了總裁,並成為叱 商業界最雷厲風行的領尖人物,影瞳也回到了影家族,掌管了他們繼承下來的事業,後來影瞳毅然決然的放棄了家族的身份,影組織也因此沒落了,可是它一直保留著它的神秘,現在的影瞳專門開始煉毒,發明藥物,他一直居無定所,搜集著世上各種奇怪的草藥,研制出各種各樣的毒藥和解藥!

而這一處所,也是他常呆的地方,前幾天,祁連御辰就說要來,所以他們約在這里見面。

看見了外人,他倒是不震驚,只是皺著眉,感覺整個人的氣息更加陰冷了,冷酷的不像正常人的嗓音,「祁連,你要我見的人就是她?」

「阿魔,她有病……」祁連御辰悠閑地躺在沙發上,十分嚴肅地說出這句話,可沒想到……

「你才有病呢!」羽溪氣的反駁他,什麼?!叫她來見這麼奇怪的人還要說她有病!!

祁連御辰眉頭不悅的皺起,對她說,「你面前的人就是影瞳。」

「影瞳怎麼了?」她一點也不在意,說到一半,她的眼楮忽的一亮,站起身,激動的跑到她跟前,欣喜若狂的喊,「你真是魔醫影瞳?影兒不就是你的妹妹了?」

影瞳還有個名字叫阿魔,所以別人都喜歡叫他魔醫。

影瞳厭惡的皺起了眉,身體直直與她擦過朝著沙發走來,身後卻飄來一陣不大不小的「嗯。」

這一聲雖然很輕,卻給凌羽溪一波不小的沖擊,她轉過身來,想要繼續追問,卻發現沙發上的兩個男人早就無視她開始自顧自聊起來,聊的什麼,她沒太听懂。

視覺確是異常的震撼,兩個極品男人,一個陰冷邪魅,一個肅殺霸道,怎麼也想不到這樣一幅畫面里,這兩個男人竟然異常的和諧……

再後來,祁連御辰和影瞳就離開了客廳,或許是有什麼秘密是故意不讓她知道的。

凌羽溪看著兩個人的背影,眼中的狐疑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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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

厚重的窗簾半掩著,依稀還能看見窗外洋洋灑灑的大雪。

沙發上,祁連御辰兩指夾著一根雪茄,淡淡的煙霧擴散開來,氤氳著他輪廓分明的臉頰,若隱若現,一旁,影瞳拿著酒杯,將杯中的伏特加一飲而盡,才淡淡開口,「這麼說來,你這次來是為了她?」

「阿魔,你有辦法麼?」祁連御辰避開他的問題,可是不用說意欲也是那樣明顯。

「當然有!只是想不到為了她你可以來找我。」影瞳不明深意的勾了勾唇角,他們兩個人同是身不由己,雖然早已月兌離了地下組織的身份,可走有個信念在他們很小的時候就駐扎在了心底,那就是,不要愛上任何人!

想到這里,他的眼神堅定了許多,再開口時,他看著祁連御辰,「祁連,你真的想好了嗎?作為兄弟,說句老實話,我覺得你這樣做風險太大了,搞不好,會把自己也賠進去……」

「沒你想的那麼復雜……」祁連御辰皺著眉打斷他的話,這些日子,他已經听慣了這類讓他放棄她的話,一字一句壓下來,都令他難以呼吸,不由得又煩躁的多吸了兩口雪茄。

「好吧,感情的事情我插不進來,也懶得管,只是先給你提個醒。」他頓了頓,又說,「那個女人的記憶我有辦法,只是時間問題而已,既然你不想讓她再想起來,我就有辦法讓她一輩子都不會再想起那段往事,畢竟,那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嗯。」祁連御辰輕應了聲,緊接著又說,「還有件事要你幫忙。」

「說吧。」

「羽溪前幾天受了很大的刺激,導致子宮受到重創,影兒告訴我她以後的懷孕幾率可能為零,她沒辦法,唯一的方法只有你。」他的聲音很輕很緩,讓人听不出他的語氣里究竟有什麼異樣的情緒,可他輕微的顫抖還是被影瞳捕捉到了。

門外,剛才祁連御辰說的話恰好被她一字不差的听到了,她震驚的瞪了眸子,顫抖的手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全身無法遏制的顫抖起來,怎麼會……

她以為那些話只是做夢而已,沒想到……這是真的,她真的不能懷孕了!

眼楮里不知道什麼滾燙的東西掉出來了,她胡亂的抹去,然後雙眼空洞麻木的走回了客廳……

這要她怎麼接受現實?老天啊……你為什麼對我那麼殘忍?我究竟做錯了什麼?先是木易,現在又要懲罰我的孩子,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怎麼懲罰我都可以,為什麼偏偏剝奪了我做母親的資格呢?

曾經,她也想少女憧憬未來那般幻想過,未來她會有個幸福的家庭,有個愛她和她愛的丈夫,然後孩子也出生了,每天送孩子上學,接孩子放學,下班回來盡管很累,但是看到家里的溫馨和甜蜜時,覺得這樣過的很充實……

這才是她想象的啊,這麼一點小小的願望,那麼普通,她卻覺得離她越來越遠了,那麼遙不可及……

她知道現在絕對不可以哭,可是她偏偏這麼不爭氣,眼淚一個勁地拼命往下流,她緊緊捂住唇,不讓自己哭出聲,空蕩蕩的客廳里,茶幾前的那抹身影那樣無助心酸的捂唇哭泣,這一幕,全然落進了一雙深邃的眸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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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在祁連御辰出來之前,她先找了個清靜的地方發泄了自己的情緒,臉上的淚痕還未干,寒風一打來,她禁不住發抖震顫,看著結著冰的湖面,隱約中還能倒影出自己狼狽的一面,眼楮就那樣呆呆的看著,十分專注,盡管,現在是零下幾度……

不知道站了多久,她的腳都已經凍得沒了知覺,頭發也已經披了一層大雪,驀地,一件斗篷貂風衣自背後將她牢牢裹住,緊接著,她便落入了一個寬厚溫暖的懷抱……

瞬間,她的身體就在原地轉了半個圈,緊接著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怒吼,「你這女人怎麼回事……」

祁連御辰的聲音在看到她以後竟然消了音,凌亂的頭發上已經覆滿了白雪,就連長長的睫毛上也沾的全部都是,眼楮很大卻很空洞,周圍還留有一圈通紅的痕跡,嘴唇小臉都凍的蒼白。

不知為什麼,原本內心的怒火被她這一副場景嚇到後就被熄滅了,內心充斥進了濃濃的疼惜,滾燙的唇印在她冰冷的額頭上,放開後,凌羽溪依舊處在恍惚之中,他終是不忍心地將她納入自己的懷里。

「羽溪,乖,外面冷,我們去里面……」

「……。」

「有什麼事我們以後再說,你的身體凍成這樣,我要找醫生來看看……」

「……。」

「寶貝,你到底怎麼了?乖……不要嚇我。」

「……。」

「羽溪?」「羽溪?」他擔憂地看著她毫無反應的臉,皺著眉擔憂的喊著她的名字,終于,他看到她的眼楮動了一下,然後木愣地看向了他……眼中的陌生和其他莫名的顏色都是他不曾看到過的,這樣的眼神讓他感到一絲害怕,她的羽溪,為什麼用這種眼神看他?

終于回過神來的羽溪一直以為她在做著夢,夢里,她正在湖旁,而且天上不停地下著雪,她很冷,可是雙腿僵硬,她根本動都不能動,她沒辦法,只能任由冷氣侵蝕她的身體,漸漸的,她好像看到了湖面上出現了一個嬰兒的樣子,孩子很小,像是剛出生一樣,他哭喊著,依稀能听到小小的喊‘媽媽’……听到這聲媽媽她就激動的哭了起來,她很想沖過去把那個孩子抱住,可是她的腿好像被人抓住,她根本就不能動彈,只能任由她的孩子漸漸被冰雪覆蓋,最後連他的哭聲都消失了……

再然後,她就看到了面前的祁連御辰,不由為何,她竟然聯想起那個孩子的輪廓,竟然和他這麼相像,想著想著,她的眼角又滑下了一顆淚滴,她和祁連御辰的孩子就這樣沒了嗎?為什麼?為什麼?

祁連御辰好不容易喚醒了她,卻發現她看到他後又開始哭了,他頓時嚇得不知所措,只得緊緊抱住她,一個勁地吻著她的發絲,他根本沒搞清楚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腦子里飛速的聯想著,今早上她還說她很喜歡雪,看到雪很開心,然後就帶她來到這里見了影瞳,之後他一直和影瞳在談事,這期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等等,他好像想到了什麼,難道是……她听到了他們在書房的談話?不!祁連御辰很快就否認了自己的這個想法,第一次,他心虛害怕的不敢去假設了,想到這里,他更加抱緊了懷中的女人。

身體的溫度在不斷的回升,羽溪也慢慢恢復了正常,能感受到男人輕微的顫抖,她也開始害怕的懷疑,是不是她剛才的表現讓他懷疑什麼了?

不!她不能讓他懷疑到什麼,這是絕對不可以的!

兩個懷抱著的人卻是掩藏著各自的心思,他們只能偽裝的讓對方都看不出彼此的心思,卻不知道局外人早已揣模透了他們的結局……

她率先回過神來,從他的懷里抬起了頭,輕聲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祁連御辰低著頭,那雙鷹隼的眸一直緊盯著她的,他很想看清楚她……究竟知不知道那件事情,被祁連御辰這樣的眼神盯著有些麻,她撇過了頭。

「為什麼一個人穿這麼少還跑到外面來?」

她咬咬唇,無辜的看著他,「我能說實話嗎?」。

「嗯。」

「我在想木易怎麼樣了……」羽溪眨了一下眼楮,心思卻動得飛快,她知道,如果隨便找個借口搪塞過去的話他一定會懷疑,所以,只有這樣說,才能避免他的猜忌,也不知道,她這樣說,會不會惹他不高興……

果然,話下,他的臉色就沉了下來,輪廓卻沒有似平常那般凌厲,他的心里或許也在慶喜吧,他以為她並不知道懷孕那件事情。

半晌,他還是沒有開口,卻在下一秒,他的聲音淡淡傳來,「我不反對你想那個男人,但哪怕是騙我也好,不要讓我知道你在想著他……」

這句話很輕很輕,像是被風就能吹走,可是卻驚起了她心里的波瀾,那樣澎湃,她不禁吃驚的看向了他,這男人……不是說好不準她想木易的嗎?為什麼現在那麼輕易就答應了?究竟是為什麼?

她的內心疑惑這麼多,她卻不能問,而他也熟知她想的什麼,可他就是不願解釋……

她看著他,時間就這麼耗著,他忽然就俯來,鼻尖抵著鼻尖,「是想讓我改變決定麼?那好……」

「不要!」在他還沒說完前,她就急急的大喊。

他低笑了聲,然後,囂薄的唇覆在了她冰冷的唇上……她只覺得唇上一熱,卻沒有推開,閉上了眼楮,任由他的唇舌將她的呼吸悉數掠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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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時間,羽溪一直小心翼翼的隱藏著自己的情緒,不讓任何人發現她有什麼異常,餐桌上,祁連御辰起身去接了個電話,只剩下了影瞳和羽溪兩人。

羽溪一直覺得對面那雙詭異的眸子盯著她看,像是要把她盯出個洞,把里面的所有心思都逃出來看才甘心,最後,還是她最先忍不住,放下了碗筷,皺著眉也盯著他——

「影瞳,你老是盯著我看干什麼?我臉上又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難不成你喜歡上我了?」她盡可能讓自己的語氣听上去隨意一些。

可是這點小心思依舊沒瞞住影瞳,他能看到她戲謔的表情,卻看不到她眼底的戲謔,相反那是一種極其淡薄的痛心和悲涼。

聞言,勾了勾唇,雙手環胸,好整以暇地打量起她,幽幽吐露了一句,「我在想,你究竟是怎樣一個人?」

「……。」她擺了一記眼,就為了這麼無聊的問題盯著她看了這麼久,淺嘆一聲,也說了句,「女人。」

「呵呵。」他笑了一聲,緊接著道,「你說你的孩子要是遺傳了你的基因,是幸呢還是不幸呢?」

「噗。」羽溪把剛喝下去的水吐了出來,放下水杯,眼楮緊張害怕的盯著他,小心翼翼的問,「你想說什麼?」

「你應該很清楚。」

「……。」羽溪低頭猶豫了很久,好半晌,才深呼一口氣鼓起勇氣,問他,「既然你都知道了,為什麼還要問我?」

「我在考慮要不要告訴祁連。」

「不可以!」她激動的拍著桌子站了起來,「唯獨這件事情不可以!我知道你對我沒什麼好感,我也和你沒什麼交情,但是,請你答應我這麼一次,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替我守住這個秘密,我不想讓他知道,可以嗎?」。

「這已經不是秘密了……」他伸出手指,輕蔑的晃動了幾下。

「我知道……」羽溪有氣無力的坐了下去,「可我就是不想讓他知道!」她的態度很堅決。

影瞳早在監控中就已經看到了她的全過程,自然不會不清楚她是不想讓祁連知道的,可他這麼為難她就只有一個目的——

*(5000字外)

呼呼,總算在零點前更完了,親耐的們,對于更新的問題不想多做解釋,一句話,只要你們喜歡,我就寫,只要你們願意守候,我就寫,只要你們願意看,我就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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