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刺目的閃電劃破了整個夜空,緊接著,又在山路上急切行走的女子頭上炸開一記暴烈的雷聲。
暴風雨終于到來了,那猛烈的大雨點迎著狂風,無情的砸在女子的身上。女子快步的向前狂奔,終于,她看到了一間破舊的山神廟。
如同暗夜里看到一絲曙光,她興奮的朝破廟跑去。
「吱嘎!」她推門而入,這才發現,里面篝火通明,一個文弱書生正湊在火邊烘烤濕透的長衫。
這•••荒山野地,孤男寡女的?女子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小姐,進來烤烤火吧。」書生客氣的招呼女子,一時間,女子進退兩難,終究還是走了進去。
女子渾身濕透,許是冷極了,渾身不自覺的發著抖。
半個時辰過去了•••
一男一女保持著僵硬的烤火姿勢。
又半個時辰過去了•••
山神廟里最後一點干柴也化為灰燼了。
女子依舊冷得瑟瑟發抖,嘴唇青紫。書生抿抿唇,終于走上前,輕輕擁住女子。
「小姐,在下絕無冒犯之意,只是單純的想為你•••」
「混蛋,下流胚!」女子著實嚇壞了,順手抄起地上的石塊,狠狠砸在書生的頭上。
一時間,電閃雷鳴,整間山神廟如同白晝般明亮。書生吃力地擠出最後兩個字,然後便一頭栽在地上不醒人事。
女子清楚的听到,書生說的那兩個字是——取暖!
••••••
潔白的病床上,躺著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兒。他的頭上纏著厚厚的白紗帶,床邊圍著一個神色異常的女人。
小男孩兒緩緩睜開眼,入目的是一片潔白。
「這,這是•••」他記得,他是在山神廟的啊!
「啊,夏輝醒了!夏輝,你終于醒了,媽咪快被你嚇死了!」一個妖艷的女人突然暴叫出聲,在小男孩兒詫異的眼神中狠狠抱住了他。
哦?這女人•••這女人是誰啊?她穿的是什麼東西啊?簡直敗壞倫常,有傷風化!兩只胳膊暴露在外,兩條大腿也•••
天!見鬼了,這是什麼鬼地方?
「大嬸,你是哪位啊?」再開口,他發現一個嚴峻的問題。他的聲音•••很稚女敕!怎麼會這樣?
推開女人,他愣愣地看著自己小小胖胖的手,有一瞬間的傻眼。天吶,他一定是在做夢!他應該在山神廟,他被一個避雨的女子打傷了頭。
在他愣神的同時,女人也愣住了。「夏輝,你怎麼了?你怎麼竟說胡話啊?你是我兒子,我是你媽咪啊!」
「大嬸,您一定是弄錯了。在下不叫夏輝,在下姓柳,名下惠。在下是魯國梁父城人士,今年二十有三。在下•••」
「啊!」不待柳下惠說完,女人驚恐的暴跳起來。「醫生,醫生,快來啊!我兒子瘋了!」
頃刻,一群身穿白色怪衣的人闖進來。不由分說,將他抬上另一張床,風馳電掣般推了出去。
這一出門,柳下惠徹底將眼珠子砸在了地上。這是什麼傷風敗俗的地方?但見百余男男女女走來走去,竟然都清一色穿著古怪暴露的不能入眼的衣服。
胳膊啊,大腿啊,後背啊,都暴露在外。更有甚者,連前胸的ru溝都清楚地鑽進他眼中。
「罪過罪過!」柳下惠緊緊閉上眼,如同吃齋念佛的和尚般,喃喃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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