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听聞夏笑笑不回菊皖城,荊寒羽堅決不帶荊妙妙一起回去。他一個大男人,從事黑道打打殺殺的生活,照顧一個小女娃可不容易啊!
可是,夏笑笑一錘定音。不帶也得帶,荊妙妙姓荊,是他的娃!必須帶回荊家撫養成人。至于夏家,有他這一個金孫就夠了。
最後的結果是,荊寒羽帶著荊妙妙回了菊皖城。能順利達成荊妙妙永遠守候在荊寒羽身邊的願望,這都要歸功于夏笑笑。
「兒子,後媽先在這里替妙妙謝謝你了啊!」不舍的送走荊妙妙,小苗坐在沙發上尋夏笑笑開心。寶貝女兒走了,自己郁悶。郁悶了就要找樂子不是?眼下,唯有夏笑笑是她的樂子。
夏笑笑閃避開小苗的魔爪,氣呼呼的撇嘴,「劉小苗,你給我老實點兒。別‘兒子’‘兒子’的叫我,也別‘後媽’‘後媽’的自居,咱倆可是夫妻關系,領了證兒的。」
「哈哈哈!」小苗爆笑出聲,「我記得我是跟荊無戚領過證兒,但是丫的狗屎叉已經死了耶!至于你夏笑笑嘛,本來就是我名義上的繼子啊!我叫你兒子,並且以後媽自居太正常不過了吧?」
夏笑笑深呼一口氣,兩只小胖手抱在胸前不再說話。看樣子是生氣了!
傍晚時分,夏輝跟打了一天麻將的夏媽媽一同回來。對于荊妙妙被荊寒羽帶回菊皖城一事,夏輝還可以理解。雖然荊妙妙確實是他的親生骨肉,但她擁有前世的記憶,愛荊寒羽無法自拔也是事實。所以,他早知道會是這種結果。
倒是夏媽媽非常不高興,他們夏家的骨肉怎麼可以寄養在荊家呢?夏媽媽並不知道荊妙妙與夏笑笑的真實身份,所以很不理解小苗將親生女兒送給毫無血緣關系的荊家撫養這件事情。
「小苗,荊家可是黑社會啊。你怎麼狠心將妙妙送去那種危險的地方啊?你是不是親媽啊?」夏媽媽搖晃著頭,很氣憤小苗的做法。
夏輝上前,邊安慰夏媽媽邊找借口,「媽,這事情不怪小苗。當初小苗是身懷有孕跟我離婚的,若不是荊無戚收留她,並且給了妙妙一個身份,現在妙妙還是黑戶口啊。而且,人家荊無戚在小苗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伸出援手,將她們母女拯救于困境之中。如今他早已化作一堆塵土,最大的心願就是將妙妙收為荊家人。我們已經有一個笑笑了,做人不能太無情無意是不是?」
听了夏輝這番話,小苗連忙默契的點頭,「是啊,媽!荊無戚死前只有這一個願望,我不忍心看他死不瞑目,所以就答應他了。對不起,媽!」
夏媽媽神情有些憂郁,一方面不忍心自己孫女被送走,一方面也自知關于荊妙妙這件事並不能全怪小苗。在夏輝與小苗離婚這件事上,小苗也是受害者。要怪,就只怪那個破壞兒子兒媳婚姻的狐狸精月馨憐!
「算了,這事兒就這麼過去吧,說來說去都是馨憐那賤人惹的禍。但是你們要跟我保證,如果妙妙在那邊不開心或者想回來,你們就算拼了命也要把她搶回夏家來。」夏媽媽目光看向沙發上的夏笑笑,搖搖頭嘆息道,「真是想不到,笑笑這麼懂事,他媽媽卻是那麼不堪的下流女人。」
夏笑笑撇撇嘴,這個老太婆,數她最缺德了,還敢罵別人?月馨憐無恥怎麼了,她當初不也樂顛顛兒的接受了麼?不過,他雖然討厭這個老太婆,卻又很喜歡利用她的威嚴,哇 !屢試屢爽,無一次失手!
邁著小短腿,夏笑笑上前,死死抱住小苗的大腿。「媽咪,笑笑困,要呼呼!」嘿嘿嘿,如果小苗不答應,那麼•••
「臭小子,困了就滾自己屋里睡去!跟個沒斷女乃的女圭女圭似的,丟不丟人?」夏輝氣急了,這小子竟然叫小苗媽咪?要知道,長這麼大他還一次沒叫過自己爹地呢!明顯的套近乎,想趁機佔自己老婆便宜。
哼哼,他才不會讓他得逞!
夏笑笑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嗚嗚嗚,要媽咪哄笑笑呼呼!要媽咪!要呼呼!」小家伙兒四腿亂蹬,很讓人頭疼。
小苗皺著一雙秀眉,荊無戚會不會太過分了啊?老是打著夏笑笑的幌子,行卑鄙之事。偏偏,每次她又不好說什麼。夏媽媽年紀也不小了,她可不敢嚇壞夏媽媽,將夏笑笑是荊無戚的身份透露出來。
夏媽媽很是不解,想當初月馨憐在夏家的時候,也沒見笑笑這般纏著自己的親媽啊?為毛他卻對小苗這個後媽這麼喜歡呢?
不解歸不解,寶貝孫子還在嚎啕大哭,必須先平息他的哭泣聲。夏媽媽如同慈禧太後一樣發下懿旨,「小苗啊,笑笑這麼喜歡你,你就抱他去睡覺嘛!他對你可比對他親媽還親呢!」
小苗嘟起嘴,要怎麼跟夏媽媽解釋啊?可不可以不抱夏笑笑回去睡覺啊?
見小苗沒吱聲也沒有想抱走笑笑去睡覺的意思,夏媽媽有些不高興,「我知道,笑笑不是你的親生骨肉。隔層肚皮隔層山!你連自己親生女兒都舍得送人了,笑笑就算哭死你也不會心疼的。可是,你要記住,笑笑是夏輝的親生骨肉,你愛夏輝,就要愛屋及烏,也愛笑笑!」
夏媽媽一番長詞大論,說得好像小苗多無情似的,甚至連「愛屋及烏」這成語都整出來了。
小苗很挫敗的將緊抱住自己大腿嚎啕大哭的夏笑笑抱在懷中,「很溫柔」(請注意,此溫柔加了引號滴)的哄著夏笑笑,「笑笑不哭了啊!媽咪這就帶你回去睡覺。」
說完,她的目光看向一臉委屈的夏輝。沒辦法,今晚她要讓夏輝獨守空閨了!
夏笑笑得意的沖夏輝眨眨眼,小拳頭不停揮舞著,炫耀般的嚷道︰「跟媽咪呼呼!模媽咪肉肉!」
「咳咳咳!」夏輝徹底雷吐血,「臭小子你敢踫我老婆,我將你丟到太平洋!」
「哇哇哇啊啊啊!」夏笑笑大哭起來。
夏媽媽起身上前,使勁給了夏輝一個暴栗。「混蛋,哪有老子跟兒子這麼說話的?你嚇著他!」
夏輝死咬著牙,卻苦于無法解釋,只得將比黃連還苦的痛苦吞回月復中。
夏笑笑更加得意了,兩只小手已經開始不規矩的模起小苗的咪咪。「好軟軟哦!媽咪,我好喜歡,我要吃女乃女乃!」
「噗!」夏輝終于華麗麗的噴完暈厥過去。
夏媽媽一見這陣勢,頭痛得要命。「哎呀,這怎麼得了啊!兒子你怎麼啦?是不是工作太累,疲勞過度導致休克了啊?」
小苗一把丟下夏笑笑,沖上第一線。「老公,老公你沒事吧?」
夏輝沒有反應。
「老公,你別嚇我啊!」小苗的語氣帶著一點哭腔兒。她使勁兒搖晃著夏輝,擔心得要命。
夏輝悄悄睜開眼,沖小苗眨眨眼,咧咧唇,然後再次閉上眼裝暈。
小苗多理解夏輝的月復黑啊!敢情這廝是故意裝暈。她很心領神會的抱著夏輝,大聲呼喊起來,「啊,老公,你到底怎麼了啊?不要嚇我好不好?」
夏媽媽慌的直奔電話,抄起話筒就要撥打120。
「女乃女乃,不必那般麻煩!我可以將他弄醒的。」夏笑笑抱住夏媽媽的腿,仰著小臉兒很自信的模樣。
夏媽媽放下話筒,蹲子疑惑的問,「你真的可以嗎?」。
夏笑笑點點頭,「女乃女乃你就放心的交給我吧!」
一路牽著夏媽媽的手走到小苗和夏輝面前,夏笑笑詭異的露出大板牙,飛撲進夏輝懷中,抱起他的大頭沒命的搖晃起來。「醒醒啊!快醒醒啊!你怎麼了啊?你沒事兒吧?」
夏輝死死咬住牙關,任憑夏笑笑死活搖晃雷打不動。此時他的腦袋已經一團漿糊,昏昏沉沉想吐了。但是,為了他今晚的性福,他決定舍生忘死奮戰到底。
夏笑笑哼了聲,夏輝果然夠狠!這麼搖晃恐怕撥浪鼓都要受不了了,可他竟然無動于衷!看來,應該換個狠招。
邁開小短腿,夏笑笑一路跑進夏媽媽房間,以光的速度沖回來。
「看我的!」夏笑笑陰毒的宣布,手揚起,針落下。
「嗷嗷嗷!」夏輝瞪直雙眼,亂畎一通跳起來。他的嘴唇上方,鼻子下方,還插著一根又粗又長的大針。
夏笑笑甚是滿意自己制造出來的效果,他美滋滋的對夏媽媽邀功,「女乃女乃,你看,他好了哦!」
夏媽媽那叫一個激動啊,她將夏笑笑夸了一遍又一遍,覺得還不夠,又夸了一遍加一遍。
「哦,他醒了呢!那麼,我們也該去呼呼了,好困啊!」夏笑笑無視夏輝殺人般的目光,拉起小苗直奔樓上自己的臥室。
小苗無奈而又糾結的看著嘴唇上掛針的夏輝,夏輝也是一臉悲戚之色的看著小苗。唯有夏笑笑樂的眉開眼笑!
待小苗跟夏笑笑的身影消失在樓梯轉角處,夏輝一把將嘴唇上方的針拔掉。吼!火大啊,嘔血啊,這個死荊無戚,怎麼這麼月復黑無恥,卑鄙下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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