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小寶寶一天天長大,柳下惠越發覺得自己的懷疑沒有錯。這小東西,鐵定不正常!
看吧,看吧!
「娘親,親親昭兒。」小寶寶伸出藕臂,死纏著小苗。
小苗笑嘻嘻將展昭抱在懷中,狠狠香了一口,展昭立刻樂的喜笑顏開。
展昭,是小苗取的名字。因為柳下惠的真實姓名叫展獲,柳下惠只是他在柳下城做官清廉人們送與他的名字,所以寶寶的姓氏自然要姓展的。當一家人在為取名字而苦惱時,小苗靈光一閃,就想到了御貓!
于是乎,寶寶的名字就定下了——展昭!
此刻,展昭抱著小苗,小手正不安分的亂模。「娘親,昭兒要吃女乃女乃!」
小苗依舊笑眯眯的,「好哇,咱們吃女乃女乃!」話落,掀起衣服,ru房一下子就被展昭含在口中吸允起來。
柳下惠雙手緊握,他劍拔弩張沖上前,一把將展昭抱在懷中。「你都三歲了,還吃女乃,今天就忌女乃,不準再吃了!」
「哇啊啊,哇啊啊!娘親,爹爹抓的痛痛!要娘親!嗚嗚嗚!」展昭小腿亂蹬,嘴里還直嗚嗚大哭。
呃?小苗臉呱嗒一下沉了下去,她陰冷的開口說道︰「柳下惠,把昭兒給我!」
柳下惠一邊將展昭往外抱一邊堅定的拒絕,「我不!他都三歲了還吃女乃,沒有營養。今天就給他忌了,你看你被他吸的跟個蔫吧瘦黃瓜似的,抱著你睡覺比抱一堆骨頭還咯得慌!」
听了柳下惠這番話,又哭又鬧的展昭突然不哭反笑。「哈哈哈,哈哈哈!」這話說得太經典了!太精闢了!蔫吧瘦黃瓜?一堆骨頭?
小苗陰沉的臉更加陰沉了,「柳-下-惠!」
柳下惠見小苗臉色異常難看,忙丟掉懷中的展昭,匆匆上前討好老婆大人。「那個,老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其實是心疼你,心疼你被那小犢子折騰啊!我•••哇!」
伴隨柳下惠一聲震天動地的哀嚎,再細看去,丫已經被小苗的佛山無影腳踹飛到門外。
小苗跟個母夜叉似的站在門檻兒上,一手叉腰,一手怒指地上滾的跟球兒似的柳下惠,大聲呵斥道︰「蔫吧瘦黃瓜,沒有一堆骨頭抱著舒服是不是?那你從今天開始,就天天晚上摟著骨頭睡覺吧!」
由于小苗的喊聲特別的響亮,所以府上奴僕,女婢全都跑來看發生何事。小苗隨手指著一個奴僕,吩咐道︰「你,立刻去街上買十斤豬骨頭!」
那奴僕賊听話了,長腿一撩就屁顛顛兒跑了出去。
小苗又隨手一指一個奴僕,「你,去買十斤牛骨頭!」
這奴僕也很听話,飛般的一路直奔外面。
小苗繼續咆哮道︰「都傻站著干嘛捏?該干嘛干嘛去!」
一群女婢男僕立刻做鳥獸散,飛也似的全無蹤影。
「哼,沒見過你這樣的老子,竟然罵自己的兒子是犢子!今晚你就抱著豬骨牛骨慢慢扯犢子,興許你丫個狗屎一使勁兒,扯出個豬犢子牛犢子,那你可就牛b了,哼哼!」小苗氣呼呼的關上門,然後直接上了門閂。
柳下惠欲哭無淚,為毛不相信他說的話!展昭真的不正常啊!
屋內傳來展昭稚女敕的聲音,「娘親,爹爹壞壞!娘親,昭兒要吃女乃女乃!」
然後,小苗的聲音也傳了出來,「好昭兒,咱們吃女乃,以後都不理爹爹了好不好?」
「嗯嗯,娘親,你要說話算數。大人是不可以對小孩子撒謊的哦!」展昭的聲音仍然幼稚可愛,像一縷清泉般甘甜。但听在柳下惠耳中,是那麼難听那麼邪惡。
緊接著,小苗信誓旦旦的聲音便響起來,「昭兒乖,娘親說話算數,騙你是小狗!」
柳下惠扁起嘴,倆眼兒一翻,雙腿一蹬,華麗麗的就暈厥過去了。暈厥前,他是這樣想的——「我絕對,絕對要讓那死小子露出馬腳!我絕對,絕對要將老婆誘拐上床!」
三天後月圓之夜
柳下惠徹底敗給那對母子了!整整三天啊,他每晚面對滿滿一床榻的豬骨牛骨,血腥味兒那是嘎嘎的足啊!
你說他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有嬌妻抱不到親不到。好不容易睡熟,半夜分身又有反應了。睜開眼,入目的全是森森白骨,嚇得他差點尿褲子,哪還有心思想別的?分身直接斃了,軟的慘不忍睹。
坐在床榻,柳下惠身體內的此起彼伏。剛剛他做了一個春夢,夢中他跟小苗彼此訴說情話,恩愛纏綿,xxoo一次不夠,又xxoo一次,緊接著第三次第四次,哇塞,整整五次啊!
當他舒服的釋放出自己身體內的熱源時,人也清醒過大半。睜眼,哪里有小苗的影子,全是已經看習慣了的豬骨牛骨。他郁悶的坐了一會兒,然後開始美滋滋的回憶剛剛做的美夢。
結果,想著想著,他的分身又不爭氣的翹了起來。
「哎!」柳下惠重重嘆了口氣。
「噓!噓噓!」一聲微不可聞的低呼在窗外響起。
柳下惠未在意,只當是野貓野狗路過了。
「噓噓!噓噓噓!」窗外的聲音加大一個分貝。
這下,柳下惠警覺起來。他輕輕下地,抄起床上的牛骨,悄悄朝窗邊走去。到了窗邊,他猛地推開窗戶,牛骨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砸向外面的野貓或者野狗。
「嗷嗷嗷!」一聲慘叫響起。
柳下惠甚是得意,原來是只狗!看吧,被他打的一陣亂畎。
呃?正得意間,突然手中的牛骨被一把奪走。柳下惠氣急,敢情這狗膽大包天,比黑瞎熊的膽兒還大,竟然公然跳到窗框上搶他手上的牛骨。餓瘋了是不?他倒要看看這是何方神狗,如此不畏懼人!
眨眼,柳下惠汗!再眨眼,柳下惠狂汗!再再眨眼,柳下惠巨汗!再再再眨眼,柳下惠無敵汗!
因為,窗框上出現的,不是野狗,也不是野貓,而是•••母夜叉,他的老婆劉小苗!
「嘿嘿嘿!」劉小苗頭頂大包,沖柳下惠咧嘴一笑。那笑甚是恐怖,尤為猙獰。
柳下惠緊張的瑟瑟發抖,聲音都帶著哭腔兒了。「老•••老婆,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外面!」
小苗繼續傻笑,「嘿嘿嘿,你不是故意的,你是特意的!」
柳下惠急忙擺手,「沒有沒有,我怎麼會故意打你呢?老婆大人我冤枉啊,我•••嗷!」
一聲慘叫之後,柳下惠額頭被牛骨狠狠地打了一下。「牛骨打人原來這麼疼!」
暈厥之前,柳下惠是這樣說滴!所以,由此我們可以得出一個結論。打人,是不可以用牛骨打滴!
不知迷糊了多久,柳下惠感覺一雙小手在他身上四處游蕩,同時的還有一個溫熱的小舌不停舌忝舐他的身體。
「好舒服!」他輕輕低喃。
「舒服嗎?想不想要更舒服的?」迷糊中,他听到甜美的聲音響起。
不加思索的,他一口應下,「想,想要!」
#已屏蔽#
「呼!」柳下惠低吼了聲,似乎在證明那觸感多麼享受似的。
「哦!」他猛地睜開眼#已屏蔽#一陣錯愕,柳下惠有點眩暈。他在做夢嗎?他一定是在做夢。
他記得,剛剛,他把小苗額頭打了個包。然後,自己被小苗打暈了。所以說,現在這種情況只有一個解釋——他在做夢!
「老公,舒服嗎?」。夢中的小苗一改往日現實中母夜叉形象,溫柔似水,嫵媚動人。听听她這小聲兒,多甜!
柳下惠樂的快流鼻血了,他狠狠地點頭,「舒服,太舒服了!老婆,再大力點兒,再猛點兒,再深入點兒!」
夢中的小苗很羞澀的瞟了他一眼,碎道︰「色胚子,真討厭!」說完,還輕舉粉拳,在柳下惠身上溫柔的捶了一下。
柳下惠那個興奮啊,瞧瞧,這才是好老婆好女人捏!要是現實中的小苗也這樣該多好哇?這樣想著,他嘴就跟著說了,「哎呀,你說你要是現實中也這般賢惠該多好捏?老婆啊,我發現我越來越愛夢中的你了!你都不知道啊,夢中的你是世界上最美麗最賢惠的女人,現實中的你則恰恰相反!」
說到這里,柳下惠稍微停頓了下歇口氣。
他身上的小苗眼神凌厲的瞪著他,但當他目光轉向小苗時,小苗馬上換上一臉媚態。「老公,你倒是說說看,現實中的我怎麼個恰恰相反法嘛!」
柳下惠哼了聲,開始大加埋汰現實中的小苗。「現實中的你,野蠻,無禮,動輒開口罵人,不然就對我拳腳相加。尤其是自打你生了昭兒那個死小子,我都跟你說過一千遍他不正常,你偏不信我!還跟那死小子一起欺負我,好幾天不跟我睡覺,害得我天天做艷夢釋放!」
對不起親們啊,上傳的太晚了,蟲蟲家寶寶感冒了,帶她去醫院來著。另一更大結局稍晚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