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荊妙妙前面那個男人將頭埋在她胸前,#已屏蔽#。荊妙妙只是僵著身子,看向荊寒羽。荊寒羽也看著她,眼中戾氣越聚越多。
「呵呵!」荊妙妙輕蔑的笑了聲,然後眼神挑釁般的與荊寒羽對上,雪白雙臂一伸,將在她胸前吸允的男人緊緊擁住。她放蕩的呼喊道︰「好舒服!」
荊寒羽額頭青筋暴起,雙拳緊握。他大步上前,一把將拱在荊妙妙胸前的男人拽下地。
「哪個不長眼的東西•••呃!」男人不認識荊寒羽,所以張口就開罵。但是,他的話被荊寒羽手中的銀色手槍堵住。「別,別激動!有事好好說,您要是想先來,就您先上,我等一會兒不急的!」
男人惶恐的握住那緊抵額頭的手槍,嚇得渾身都顫抖起來。
荊寒羽眼神眯了下,手槍一轉,指向男人的襠部。「這是你踫她的下場!」
伴隨話落,一聲槍響隨之而來。「砰!」
「啊,我的命根子!疼,疼死了!」男人捂著自己血流成河的,哀嚎著暈厥過去。
荊妙妙出奇冷靜的看著這一幕,然後冷哼一聲,對著門外喊道︰「下一個!」
門外又走進來一個男人,但看到屋內的場景時,嚇的飛快逃之夭夭。「啊,殺人啦!」
門外傳來驚天動地的呼喊聲,然後一片嘈雜聲。「殺人了?殺人了?」
荊寒羽蹙著眉,將手槍揣回褲兜。上前,一把拽過渾身赤果的荊妙妙。
「放手,別踫我!」荊妙妙開始掙扎。
荊寒羽不說話,只是拉過一邊的毯子,將荊妙妙裹上,然後霸道的扛在肩頭,向門外走去。
「你放下我,給我放手,听見沒有?你放開我!」荊妙妙不斷地踢打荊寒羽,但結果只是徒勞。
最後,她被荊寒羽一路扛出舞廳。中途有管理上前攔截,伊戈留下處理後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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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家別院內,一輛黑色保時捷停在車庫前。少頃,荊寒羽從車里下來,然後打開後車門,將裹著毯子的荊妙妙丟在自己肩上,飛速沖進屋內的臥室。
「啊!」荊妙妙輕呼一聲,她被荊寒羽狠狠地甩在了大床上,摔得渾身都好痛。她死死的瞪著荊寒羽,不甘示弱的模樣。
荊寒羽憤恨的怒吼,「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天生下賤人盡可夫是不是?你竟然去做了最下等的妓女,你有沒有羞恥心啊你?」
荊妙妙不怒反笑,而且笑的很大聲。「我天生下賤?我人盡可夫?是,我就是下賤,我就是人盡可夫。我會變成今天這樣全是你一手造就的!」
轟!一聲響雷在荊寒羽頭頂響起。他呆愣著,心口疼的厲害。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就的?是啊,如果不是自己找那個家伙嚇唬荊妙妙,她就不會被強暴。她沒有被強暴,就不會破罐子破摔的做了最低等的妓女。說來說去,都是他的錯!
「妙妙,事情已經發生了,你不能自暴自棄選擇這樣的方式來懲罰叔叔啊!這件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這真的是意外。叔叔給你放一段錄像,你看看就知道這件事情真的是意外!」荊寒羽一邊說著,一邊慌亂地翻找自己的那本帶子,然後放入電腦內,播放給荊妙妙看。
畫面上,一個臉上罩著面具的高大男人和那個強暴荊妙妙的男子出現。
「呵呵,荊寒羽竟然找了個這麼懦弱的男人來嚇唬他佷女,真是愚蠢。听著,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把荊寒羽剛剛吩咐你做的事情落實!」這話,是高大男人說的。
「你讓我強暴荊妙妙?」強暴荊妙妙的那個男子月兌口大喊出聲,整個人顯得很驚訝。「那怎麼行?寒少會殺死我的!」
看到這里,荊妙妙整個人都呆掉了。原來,事情竟是這樣?那麼,這一個多星期,她都做了什麼?她去做了最下等的妓女,跟成百個男人做/愛,只為報復一個無心之過的荊寒羽?
看著荊寒羽眼中絲毫不亞于自己的痛楚,以及他消瘦憔悴的臉龐,荊妙妙眼淚緩緩流了下來。她到底在干什麼?她怎麼這麼蠢?可是•••
抿抿唇,荊妙妙看了看自己被毯子裹住的身體。那上面全是骯髒男人留下的抓痕咬痕吸吮痕跡,這樣的她,比那些男人還要骯髒十倍。她,已經再也配不上荊寒羽了!
想到這里,荊妙妙選擇了另一種方式遠離荊寒羽。她胡亂將臉上的淚水拭去,開口盡是指責聲,「給我看這做什麼?證明你清白嗎?證明你確實沒有找人強暴我嗎?呵呵,荊寒羽,你會不會太幼稚?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嗎?不會的!因為,這件事你是間接凶手,若不是你想嚇唬我,何來的後面被人鑽空子一事?我告訴你,我永遠也不會原諒你!」
晴天霹靂!荊寒羽身子要晃了兩下,荊妙妙說的確實沒錯。他承認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從此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再無瓜葛!」荊妙妙丟下一句話,人就抱著毛毯移動至床邊,想要下地離開。
荊寒羽將她緊抱在懷,「不要!不要井水不犯河水,不要再無瓜葛。我要你,要你留下,要你做我的女人!」
心怦怦的亂跳,荊寒羽覺得自己此刻像極了情竇初開的小男生。他終于,勇敢的面對自己的感情了,雖然有些晚了。
荊妙妙眼中蓄滿淚水。荊寒羽,他好殘忍!怎麼可以,在自己體無完膚的狀況下,才對自己表白?十六年的苦苦守候,卻是在這樣的結果下得到回報嗎?不,不可以,這樣的自己,根本不配在他身邊。
「荊寒羽,請你認清一個事實。就算我荊妙妙不是你的親佷女,但是我們仍然是叔佷關系。我不否認以前我很喜歡你,也很愛你。但是很可惜,你並不領情。愛情不是草地,在原處等著馬兒回頭來啃。錯過了,就永遠不會重新來過。你跟我之間,已經沒有可能了!」
荊寒羽眉頭緊緊皺著,沒有可能了?這是什麼意思?
「如果你不想我恨你,就請你讓我永遠的離開這里。看到你,我就會想起被強暴的噩夢。看到你這張臉,我就想恨你!」荊妙妙狠狠的訴說,好想將一切責任都推在了荊寒羽身上。
沒有人知道,其實她的內心更痛。她覺得自己很髒,已經沒臉再陪同荊寒羽走下去了。但是,她也知道荊寒羽的為人。無論他是出于同情自己也好,別的什麼也罷,他說出的話就絕對收不回去。所以,現今•••唯有這樣才能讓他放自己離開了。雖然,這樣做只會讓他傷心自責!
荊寒羽渾身繃緊,眼神中蓄滿傷痛。妙妙說,一看到他就會想起被強暴的事情!一看到他就會恨!這樣,他還怎麼強留妙妙在身邊?也許,給她自由,才是對她最好的結果吧!
經過一番激烈的內心掙扎後,荊寒羽無奈的嘆了口氣。「如果這是你想要的,可以!」
荊妙妙松了一口氣,荊寒羽,對不起!將所有責任推給你,讓你背負愧疚,覺得對不起我。沒辦法,只有這樣,你才會想給我我希望得到的自由。很抱歉,請你以後忘記我,忘記荊妙妙!
心中默默念叨著,荊妙妙緊緊咬住唇瓣。離開吧!離開了就不會互相傷害對方了!
荊妙妙的離開,促使荊寒羽整個人徹底頹廢。每天,他精神萎靡不振的打理公司,照顧幫中事物。余下的時間,他會跟伊戈暗中調查荊妙妙那晚被強暴的事情。只可惜,一直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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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寒羽再次看到荊妙妙,是在一個月後。他從未想過,自己與她再次相見會是如此尷尬的場面。他擁著一個美女從酒吧出來,荊妙妙挽著一個男人的手經過酒吧。
就是這樣,他們四目相對了。荊寒羽有些慌,他松開擁著美女的手,將美女推離開自己。而荊妙妙只是抿唇一笑,更加緊密的貼在身邊的男子身上,然後飄然離去。
那一刻,他有種想上前分開他們的沖動。可是,他終究還是忍住了。如果妙妙離開自己會過得很幸福,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嘔!嘔!」就在他想放棄的時候,前面不遠處的荊妙妙突然劇烈的嘔吐起來。
他身邊的男人體貼的掏出手帕,遞過一瓶礦泉水。荊妙妙接過,對他說了聲謝謝。
「你還好嗎?去醫院看看吧?」男人關心的詢問。
荊妙妙搖搖頭,「不用了,孕婦都是這個樣子的,走吧!」
男人這才似乎想起什麼似的點點頭,莞爾一笑。「好,我們回家。」
二人相依相偎著離開了荊寒羽的視線。
當身邊的美女搖晃荊寒羽帶她回家時,荊寒羽才赫然清醒。剛剛,荊妙妙說,孕婦都是這個樣子的?孕婦,是指她自己嗎?她的孩子是誰的?剛剛那個男人嗎?那男人很面熟,在哪里看到過。
是他?荊寒羽猛地記起,那男人是跟荊妙妙一起跳舞的家伙。看他對著荊妙妙時那種痴戀的眼神,估計很喜歡很愛妙妙的吧?
但妙妙月復中的孩子•••
荊寒羽忽然想起以前妙妙的媽咪懷孕時的事情,女人,是在懷孕一個月以後才會嘔吐的!也就是說,妙妙月復中的孩子——是被強暴時留下的產物?
先汗一個,大家好像不喜歡蟲蟲把妙妙寫的無恥哈?那蟲蟲速結好了,寫四五萬字番外完結。然後開始全心全意碼溫馨甜美的校園文,好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