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首發名望,真的是一個好東西,既然在名望上尋不到出路,董卓能夠做的,就只剩下民心、軍心,軍分為二,將士卒與守卒區分開,以及士卒家屬區的規劃,讓軍改得以初步完成,等到時間日久,合作社遍地花開的時候,民改也可以算作是初步完成,等真正到了那個時候,雍涼之地上,一套完整的體系將逐漸開始成熟,董卓的統治地位,再無人能夠撼動,
可以說,這是在之前的時間里,董卓就一直在考慮規劃的,原本是打算要等雍涼穩定後再開始施行的,只是一場突如其來的糧食危機,讓董卓不得不提前開始計劃,只是唯一一點董卓沒有想到的就是,冀州一行竟然會出其的順利,
而如今,看著鐘繇已露明顯的效忠之意,看著顧雍深思搖動,表忠之日也明顯可期,董卓心中只剩下了被這「雙喜」砸暈的感覺,
在他麾下,可以為他征戰天下的武人已經不少,隨便拉出來一人都有著不俗的能力,人才濟濟,大有歷史上曹魏時的那種氣勢,只是在文人方面,卻一直是他的弱項,處理政務,竟然生生將李儒、賈詡拖在其中,對董卓來說,就是一個損失,
對大局的把控,李儒雖然不算優秀,可是在小方面的算計中,卻絕對是一個可堪大用之人,而賈詡,作為一個可堪比郭嘉的軍師,此時卻除了負責影衛外,所做之事竟然幾乎全部是處理政務,可見董卓麾下的文人士子缺乏到何種地步,
鐘繇、顧雍兩人的能力毋庸置疑,如今鐘繇已可用,等到顧雍也徹底心折董卓後,以兩人的能力,完全可以接替下李儒、賈詡二人,董卓有理由相信,到了那時,他的實力必將會發生一個質的飛躍,
絮絮叨叨,眾人將這段時間所做的事情一一向董卓匯報,時間一點點流逝著,在天色開始變得昏暗時,董卓將樂隱、甄儼兩人介紹與眾人認識,李儒也適時起身,將屋中坐著的幾個陌生面孔介紹與董卓,之後便讓人在府中設宴,宴請眾人,
「年關已近,這段時間就不用如何守著府衙了,除了必要的留守之人外,其余人就各自回家,在家里好好陪陪親人吧,今後的幾年中,大家可能就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酒至半酣,董卓忽然間好似沒頭沒腦的嘟囔出聲,
眾人听了心思各異,有露沉思,有露詫異,有露驚喜,更有人面露憂色,
董卓話中的意思,只要不是痴傻之人,幾乎就可听得明白,沒機會,不就是說明將要有動作了嗎,從洛陽退入長安後,董卓軍便開始偃旗息鼓,大半年的時間,也讓各人想法各異,
身處在亂世,並不是所有人都喜歡的,將者爭功,沒有戰爭就意味著沒有功勛,沒有功勛就沒有了官位侯爵,文人厭戰,講究國泰民安,講究歌舞升平,而且文人骨子里,是充斥著帶著理想般色彩的唯美,而戰爭,正是破壞這種唯美的暴力手段,
當然,也並不是所有的武將都喜歡戰爭,也並不是所有的文人都期待安定,
上首處,董卓沒有理會因為他這一句話而深思各異的眾人,臉上帶著莫名的笑意,自顧笑飲著,
他據三輔,就已起了將此地作為根基的打算,關中之地進可攻退可守,董卓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固守待變,天下大勢在于爭,在逐鹿天下的道路上,更是只有堅定的進取之心才會讓他堅持著走到最後,分毫的懈怠,帶給他的都有可能是致命的一擊,
如今天下諸侯還只是出于剛剛起步的階段,即便是以袁家的威勢,如今也不過才只是一城一郡之地罷了,現在這段時間,可以說是對他尤為重要的一段時間,若是發展的好了,今後天下之間,將再無人可為他的敵手,
無論他人如何說與做,董卓的心中都有著自己的想法和計劃,他如何肯放過這到手的大好時機,難道說就這麼蹲在長安不作為,為了一句最是無敵寂寞的白痴之言,坐等天下諸侯發展壯大再去一爭天下,
董卓腦袋沒病,根本不做此想,楚漢之爭中,對霸王項羽,董卓心中只有無盡的鄙視,而對地痞劉邦,無論世人如何貶斥,董卓心中的敬意卻從來不見絲毫減弱,英豪,本就是以成敗而論的,一個人一生之中,無論是有過多麼璀璨的光華,只要他沒能燦爛到最後,終究算不得是一個真正的一個英豪,這,就是前世董卓打拼多年而最終感悟到的心得,
夜色漸深,董卓帶著濃濃的醉意被侍女攙扶而去,沒了心思的眾人見了也紛紛離開,
「霧里看花花非花,水中撈月月幻月,」呢喃著,董卓不由有些恍惚,踉蹌著靠在侍女的身上,一雙手不知何時竟在胡亂的撫模著,似幻非幻,似假還真,一股股女人特有的幽香不斷的竄入鼻中,董卓只覺得自己徹底淪陷了,
「好了,你們下去吧,」恍惚中,董卓好似听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只是掙扎著想要睜開眼楮的時候,卻發現無論如何,眼中竟然都只是一片漆黑,是真的黑了,還是他根本就連睜開眼楮的力氣也沒有,
董卓不知道,只是在片刻之後,便依稀感覺到一雙柔荑在他身上撫過,將他身上的外衣扯著月兌了下來,屋中炭盆燒的通紅,沒了厚重衣衫的束縛,董卓只覺得心神一陣舒爽,不由愜意的申吟出聲,
「唔……」女人在又費力將董卓的鞋襪除掉後,頓時出了一身香汗,眉頭不由微微蹙了下,許是見董卓醉的厲害,給董卓搭了被子後便要轉身離開,卻不料一直沒有什麼動靜的董卓猛然起身,一把將女人抱住,順勢壓在身下,
「真香,」低喃著,董卓幾乎是下意識的低頭吻在那櫻唇之上,而後大手不停,不多時間的功夫就將兩人剝了干淨,
「不要……」女人掙扎著,董卓卻不管不顧,生生的擠入那幽谷之中,女人的身體頓時僵住,董卓卻根本沒有發覺女人的異狀,此時的他已經被那一陣勝似一陣的快感刺激,幾乎本能的,身體隨即狂風暴雨一般的聳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