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看到潘諾寧進來,霍思豪一下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自己看。」潘諾寧懶懶地摔出一堆檢查報告給他。
霍思豪拿起報告看了一眼,可醫生的天書他根本看不懂寫的是什麼,于是又推回給潘諾寧,不耐煩地說道︰「你丫的就是這德性,你直接一句話告訴我不就得了,我哪里看得懂?」
潘諾寧笑笑,決定不再玩他了,「從頭到尾,連根頭發都沒放過,一項一項的檢查,結果你猜怎麼著?唐果果居然是個處女,說懷孕真是天大笑話。」
「她還是——處女?」他驀地地睜大眼楮。
一來對這個消息確實是沒想到,有點震驚,畢竟這年頭這樣的女人也不多了。再則,重要的就是,這樣說來,他和她根本連那個事都沒有發生過?
「沒錯,你以前說的事,根本不可能。除了你醉酒時的不可能,估計你根本連踫都沒踫過她,結果卻差點被人耍了一道。」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潘諾寧又替他解答了那晚他和唐果果的那件事。
霍思豪難以置信地搖了搖頭。這年頭,到底都發生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鳥事?這些人,都不能讓自己好好的過幾天安份日子的嗎?
「那她沒什麼事吧?有沒被撞傷?」他又問了一句。
「全身上下完全沒有任何損傷。至于有沒受到驚嚇,不在本院檢查範圍。」潘諾寧還他一記白眼,不甘心哪。每次他作奸犯科,一定要拉著他做共犯就是了。
他又豎起一根食指在他眼晃了晃,意思他又欠了他一次。
"先記著。」利用完了還有什麼價值?霍思豪不耐地一把撥開他,他抓起桌上的車鑰匙,快步走出了潘院長的辦公室。現在緊要的是回家向老婆報告這個消息,以洗刷掉自己身上的冤屈才是當務之急,誰還管他那些有的沒的?
「雪依,雪依!」他大叫起來,「你看,我沒騙你吧?根本就是她在說假話。」
「你不是說你把她當成我?」她有點不高興地問他。
「我是把她當成你,但是後來什麼事也沒有。」他拉著她坐到自己腿上,「真的沒有,因為唐果果根本還是個處女。」
「真的?」懷里的女人顯然也一時不太相信這個消息。該不是他為了寬自己的心,整出的一套說辭吧?
不過,基于他的坦誠,無論他發生什麼事,她都已經決定原諒他。只是听到一個女人當著自己的面在說她懷了他的孩子,醉酒也好,故意也好,是能理解沒錯,但想起來就是覺得不舒服。
「你看,這是醫院剛剛的檢查報告。」他拿給她看,也不管她是否看得懂。
「可是,你都說了你和她——」雪依的心里,依然一陣酸澀。
「那是她說的,其實根本就沒有事發生。」他急急解釋道。
「她這樣做的目的,只是因為喜歡你,想要拴住你?」
「只能這樣解釋了。」
「老婆,你看我現在多乖,我都說我沒有對不起你,這下你信了吧。」霍思豪把臉窩在懷里女人的脖頸里,表功似的說道。
「才怪,你惹的事還少嗎?」。雪依捏著他的耳朵,在他耳邊嗔怪道。醫院的鐵證如山,她沒有理由不相信他。
「那不是因為你不在嘛。」他分辯道。
「對了,唐果果當時不是不肯去醫院嗎?你怎麼又能說服她的?」雪依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道。
「這個,我自有辦法咯,反正現在你只要相信我就行了。」霍思豪得意洋洋地說道。他保鏢的開車技術果然超級老道,真不愧是前著名賽車手。本來還準備大花一筆的,結果連這個都省了。當然,唐果果沒事也是最好不過了。
跟他斗?她好像還缺點火候吧。
「老婆,我想吃你。」他的大手又伸進了雪依的衣服里,拂上她胸前的柔軟。
「你明明知道我身子不方便,還這麼貪吃。」她打了他一下。
「醫生不是說危險期已經要過去了嗎?」。他耍賴。
過去他就已經白白浪費了那麼多大好時光,而她的味道,又實在是太可口太讓他放不下了。
她坐在他身上,下巴抵著他的胸口,她的雙手,自動纏上了他的腰圍,而他不安分的大掌帶來的悸動,讓她止不住的申吟出聲,也讓他一陣陣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