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給父親寄的信
蕭無塵跟石大膽回到公寓門口,蕭無塵向石大膽道︰「你等等我!」說著一個人上樓,折騰了一陣。下到樓下,看見石大膽站在馬路邊的大樹下一個人抽著煙吞雲吐霧。蕭無塵將準備好的五千塊錢死死的放到石大膽手里。石大膽道︰「無塵,你這是干啥!」
蕭無塵道︰「先收下在說,這個月十幾家的看場費用給了五萬,其中三萬留著以後用,剩下的五千給你,另外五千給小弟們發點福利!」
「可是我也掙錢的呀,你這又是干啥!」石大膽比不過蕭無塵的勁力,急道。
蕭無塵道︰「你跟著我不容易啊,沒有你我哪敢收這爛攤子,是兄弟就收下,別那麼婆婆媽媽的。」
石大膽收下錢道︰「我收下就是,無塵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也不說那些咬著牙疼的話,你他媽的忒仗義了!」說完石大膽將錢裝在褲兜里,說道︰「無塵,你看著吧,我三個月以內給咱們「義保團」練出一批精英強將來!」
蕭無塵提醒道︰「把那個竹竿叫上!」石大膽道︰「也好,那小子混的不錯!」說著就屁顛屁顛的走了。
蕭無塵可是听過竹竿那小子的事跡,鐵錚錚的一條漢子。據石大膽爆料,竹竿剛被發配到大紅樓娛樂城,就拿起一把鐵杴去後邊將一堆裝修完的殘渣整的干干淨淨,一幫小弟要幫忙被罵走,就連大紅樓的經理好意給倒了一杯女乃茶,被罵的狗血噴頭。但這小子的確很有威信,許多來電玩吧玩的紈褲子弟見了他還得叫聲竹竿哥。
前天晚上,幾個小混混在大紅樓的網吧喝了點酒互相打罵,後來有幾個圍觀打架的家伙被這幫醉酒的家伙狠狠的修理一番,然後一個個站在網吧微機跟前,只要站起來的都打的讓坐下。有幾個小女生嚇的要出網吧門,結果被攔截住了。網管見了那幾個混混低聲下氣的。竹竿看不慣,給三個醉酒的家伙一人一巴掌,三個小子愣是不敢還手一下,灰溜溜的逃走了。
蕭無塵想著那個竹竿果然是個威信十足的家伙,就先去大紅樓娛樂城的宿舍去看看。到了宿舍,一幫小弟們都還在打著「呼嚕」睡覺,畢竟是上夜班,蕭無塵也沒刻意叫他們,只是心里想著一定要讓石大膽操磨操磨這些家伙,一點警惕心都沒有,這如何能實行他的「義保計劃」!
他坐在宿舍的凳子上,聞著這些家伙的腳氣味不僅不反感,反而有熟悉的感覺。他看了下竹竿那空著的床鋪,被子疊的整整齊齊,床單也一馬平川的齊整。知道這小子對他有芥蒂,他也不在意,事在人為,石頭也有暖熱的時候更何況人呢?
他端詳了一陣,正準備要走的時候,突然看見一幅畫,貼在門背後,畫中是個立體的**女人,這本來也沒什麼稀罕的,只是畫的上邊寫的幾句話吸引了他,畫上寫著︰「這個世上有百分之五十的女人,百分之五十的男人。這個世上有百分之八十的離婚,百分之零點一的是寡婦。這個世上有百分之九十的女人越軌,有百分之二十的妓女。這個世上有百之五十男人,就有百分之二十的光棍。然後下邊寫了一句︰「妓女決定了光棍的命運!」很有深意。
蕭無塵看著這樣的字句感覺很有意思,他媽的這世道就這樣,悲苦的一個也混不上,那叫天生劣根。有錢又有貌的一個人混幾十個都不奇怪,那才叫強根吶!
蕭無塵正看著,竹竿高大的個頭進來,看到是蕭無塵只是說了聲︰「來了!」依舊是那麼冷漠。蕭無塵給竹竿遞了根煙,說道︰「出去說說!」竹竿執拗道︰「不了,出去還得鍛煉去!」
蕭無塵熱臉踫到冷,只是問道︰「那個毛三尖說的劉正爺是誰?」
竹竿這才正視蕭無塵說道︰「很厲害的一個人,你惹不起。」
蕭無塵道︰「不是說我,讓孫黑虎離開上海之前提防著劉正爺!」說完蕭無塵再道︰「劉正爺不惹我最好,一旦踫觸我的底線,你信不信我能讓他在上海無法立足。」說完蕭無塵再道︰「你若有什麼想法隨時找我?」
蕭無塵說完話就離開宿舍,從星龍酒吧一個小弟手里借了個自行車賽車,就騎上車子向雞狗里的外的郵局行去。此刻已經是初秋,要在北方已經有了秋天的冷意,但在上海,依舊炎熱到30度左右,蕭無塵扯開臂膀,看著形形色色的美女們春光大露的展現妖嬈多姿的神情,蕭無塵只是瞅上幾眼,就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了。
來到郵局,他將積攢半年多的二萬塊錢遞給一位漂亮的工作員。蕭無塵不懂信封形式,期間弄錯過一次。為了表達對父親的熱切思念,還寫了一封信,報喜不報憂的他在信上這樣寫的︰「俺爹,還好吧,您的老腿病應該好了吧!不要太累著了,干不動的活讓田耿叔幫忙,家里那只老黃牛認得門,讓它自己認草去。家里那幾畝地都讓田耿叔種上麥子,我這就把錢寄了回去,先把紅眼叔的那八百還了,剩下的錢你留著自己買藥,再給你自己買些吃的,村子里誰家缺錢了,也能借出去點,你把身體一定當事啊,土娃我廖的狠。有了自己的活干,跟一起上班的同時能合得來。青春再過半年就畢業哩,說是在一家金融企業上班,羅杰那娃混的不錯,有了自己的房子和女朋友,。吳尊那小子也不錯,一個月能掙6000多的大白領!我也在上海認識了好多的伙計,過的也很好,就是放心不下你,方姨的親人我找到了,不過還沒告訴她的事情。方姨是個很有錢的人,她的女兒跟她一樣漂亮,我想等時機成熟再告訴她。石崖村的石子也跟俺在一塊,這小子壯實多了,也過的很好,他都成了劫富濟貧的大俠了……上海太大,俺沒找到俺娘,俺娘一定還在上海的一個角落受苦,俺一定找到她,讓咱們一家人團聚!」
寫完,蕭無塵感覺無比輕松,只是想道︰「自己若在城市里踫見自己的娘也許都不會認識了,二十年了,親愛的娘啊,你已經有二十年沒見你的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