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我們的七日期限只有四天了吧……」江筱萱在他懷里輕聲呢喃,眼里有著說不出的空洞無力。
「什麼意識?」歐陽亦辰頓時僵硬了身體,手也無力的垂了下來,她這是什麼意識?她一直都在計算著日子嗎?她就這麼想離開他嗎?難道她還看不出他已經放不開她了嗎?
「沒什麼意識,你救了我,按理說你是我的恩人,我該感激你才對,可是契約歸契約,我們還是搞清楚的好……!」江筱萱從他懷里掙月兌出來,別過頭不讓他看見她眼里隱忍的淚水,下床一邊套著衣服一邊假裝清冷的說著,她不能給予他任何答案,因為她不知道她在他心中到底有多重要,是不是眾多女人中的其中一個而已!與其以後受傷,還不如趁早逃離,他這樣的男人她愛不起也玩不起……
歐陽亦辰听著她的話,心瞬間變得難以呼吸起來,用力捏緊了拳頭,昨天還擁著他一臉溫柔索取加上今天早上對著他幸福微笑的女人,難道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幻覺?還是這只是她制造給他的假象?眼神冰冷的望著那絕決的背影,不!他決不允許她逃離他身邊,他要她完全屬于她……
站起身,猛地把她拉回自己身邊,讓她坐在大腿上「你就這麼想逃離我?你給我听明白了,想離開,不可能,除非我死,否則你休想從我身邊逃開……!」
江筱萱愣愣的看了他一會兒,突然失聲一笑「我還真是榮幸,能讓你堂堂歐大總裁這麼著迷,對我產生這麼強烈的佔有欲,我好幸福啊!你說我是不是該跪下給你磕幾個響頭,以此來謝謝你對我的厚愛呢?」
聲音里明顯的譏諷和不屑徹底激怒了歐陽亦辰,真是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擁有這麼強大的另人抓狂的本事,憤怒的板過她的身體「有種你給我再說一遍,信不信我立馬掐死你!」
「呵,要掐你就掐啊,不掐你才是孬種……」江筱萱揚起頭閉上眼楮,心像撕裂了一樣好痛好痛,要掐就掐死她吧。
「該死的……你去死吧!」歐陽亦辰失控的用力掐住她的脖子,眼神冰冷而嗜血,可是當看見她漸漸變紫的臉色還有那越來越微弱的喘息,他心一緊,猛地松開手,然後一拳砸在牆上,該死,他剛剛真的差點殺死了她……
「為什麼…告訴我為什麼?」歐陽亦辰近似瘋狂的怒吼著。
按著自己被掐疼的脖子,眼神復雜的看著那痛苦落寞的男人,她好想沖過去抱住他,告訴他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可是她不能,因為她賭不起啊……
「沒有為什麼,就單純的不想看見你罷了!即使留在你身邊,你又能給我什麼?我們之間不過是一場交易,何必這麼較真,或許其他女人听見你這些話,會高興的死掉,可是我不會,因為我一點都不稀罕,你以……」
「夠了,別說了!你給我滾,如你所願,現在你自由了,我放你走,我們之間到此為止……」听著她那些絕情的話,歐陽亦辰感覺他的心都快要碎掉了,好難受--
「------」江筱萱沒有想到他這麼爽快就答應了,怔怔的說不出話來,真的結束了嗎?
「快滾啊---」
「好,我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欠……」抹掉劃過臉龐的淚水,她決然的轉過身…江筱萱,不許哭,振作起來,這樣的結果對大家都好,你應該開心。
江筱萱,這就是你想要的嗎?現在終于如你所願了,你應該很高興吧?歐陽亦辰在漆黑的房間里斜靠在窗前抽著煙,眼神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此刻胸前的十字型吊墜在黑暗中也顯得神秘而詭異……
呼呼,親們,還是給萱留點爪印點點收藏吧,萱好心碎啊,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