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整天大覺的江筱萱心情很好的哼著歌吃著早餐,有夜哥哥的感覺就是好,晚上有免費又溫暖的人形抱枕,早上還有現成的早餐,這日子多悠閑啊!
「唔--唔--唔」剛坐在沙發上還不到兩分鐘,已經安靜了幾天的手機突然就響了,實在很擾人心神呢!挑了挑好看的眉毛,拿起電話,是個陌生號碼,會是誰呢?帶著好奇心有些不耐的按下接听鍵。
「喂---!」
「------」
該死,怎麼不說話,神經病啊「喂,誰啊?再不說話我可就掛了……」
「這麼快把我忘記了嗎?」。低沉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男性嗓音讓江筱萱本能的捏緊電話,怎麼會是他?
「你怎麼知道我電話的?」
「你覺得以我的能力,想找一個電話號碼會是難事嗎?你會不會太小瞧我了」
「哼!也對,你歐陽亦辰會有什麼事情辦不到呢?說吧,找我有何貴干」
「出來,我要見你」
霸道又充滿命令的話語令江筱萱厭惡的想要排斥,他以為他是誰啊「不好意思,我沒空!」
「是嗎?我可不介意親自來找你,只要……你不怕你的夜哥哥誤會」
天啊!歐陽亦辰怎麼會知道夜哥哥的,這太恐怖了,江筱萱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就仿佛四周都有他那雙邪惡的眼楮在監視著她。
「算了,我來,你現在在哪?」
「我就在你家樓下」
「好,我馬上就下來」扔下電話,江筱萱便收拾好一切匆匆下了樓,她說過的她不想讓夜哥哥傷心……從一開始她和歐陽亦辰,她都從沒佔過上風,他根本就是一個惡魔,吃人不吐骨頭。
歐陽亦辰滿意的看著她因跑步而紅通通的臉蛋,輕輕勾了勾唇「跑得倒還是挺快的嘛?」
「哼-」江筱萱冷哼一聲「有什麼話你就快說,我可沒有多余的時間陪你浪費」
歐陽亦辰眼眸沉了沉,沒時間陪他浪費?她就那麼急著回去陪她的夜哥哥嗎?該死的,是誰準許她那麼粘慕容夜的……可惜的搖了搖頭「江筱萱,你怎麼總是學不乖呢?」
話音剛落,江筱萱還沒反應過來,歐陽亦辰就已經發動了車子,看著他得意卻又冰冷的眼神,江筱萱才猛然覺得自己似乎上當了,竟主動的跳入了這男人危險的陷阱里……出于本能的伸手想打開車門奪路而逃,可誰知他竟然上了鎖,可惡!低咒一聲然後咬牙切齒道「混蛋,你要帶我去哪兒?快讓我下車……」
歐陽亦辰嘴角邪魅的彎了彎「江筱萱,我剛開始就說過了,你怎麼就這麼的不听話呢?對于不听話的女人當然得用特殊辦法解決啊,不是嗎?」。
他的聲音低沉而又狂肆,像情人間調情的話語,充滿了異樣的情愫,江筱萱只覺得自己的心髒一陣無法控制的跳動,臉也漸漸紅了……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讓我很想吃掉你!」
「什麼意……」沒有任何預兆的,他便吻上了她的唇,如蜻蜓點水般。
「你在干什麼?」她驚呼著將他推開。
看著她憤怒的樣子,歐陽亦辰低笑出聲「呵呵,江筱萱你不會笨到連我話里的是什麼意思你都不知道吧?」
是啊,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從一開始他們之間就是一場可笑的獵艷游戲,只是最後以悲劇收場的是她而已,可是憑什麼她非要一次次如他願當他的玩物?他們之間的所有交易都已經結束了不是嗎……?
「歐陽亦辰,請你搞清楚我現在不是你的情婦,你也更不是我的誰,所以如果真發生了什麼,應該可以算你強暴吧?」
而歐陽亦辰卻像什麼也沒听見似的,只是平淡的替她打開了車門「可以下車了……」
江筱萱瞟了一眼車外,然後咬牙切齒的看著他「歐陽亦辰,你帶我來酒---」他伸出手輕輕放在她的唇邊,示意她禁聲,眼里卻溢滿了淡淡的笑意「如果你再反駁我的話,我一點都不介意和你玩玩車震,
應該會很……刺激吧」
第一次覺得他的笑是那麼的恐怖,他那狂妄得無與倫比的自信到底是經過多少次的輕而易舉獲得才練就成這般的漠視一切……其實更準確的說他就是一只慵懶的獅子,隨時都有可能復蘇,帶著撒旦般的微笑狠狠沖向對方給他致命的一擊,這樣的男人,讓人不敢忽視……可就在她發愣的時候,歐陽亦辰已經把她拽進了酒店。
「我不上去!歐陽亦辰,你這混蛋給我放手……」江筱萱回過神來死死扒住電梯的門,和歐陽亦辰做著生死抵抗。
歐陽亦辰微微挑了挑眉,然後用力將她推進電梯里,雙手將她禁錮住,再狠狠吻上她的唇,一只手也很自然的覆上她的胸前……隔著薄薄的布料,他那手掌傳來的灼熱溫度讓她是又氣又惱,這個變態的大混蛋,怎麼老是喜歡對她動手動腳的,他到底把她當什麼了?任人消遣的援交女嗎,想模就模,想上就上……該死的,深吸一口氣,憤怒的捏緊雙拳,猛地抬起腿朝他最脆弱的地方撞去,而歐陽亦辰卻似乎早已料到她下一步會做什麼似的,竟輕易的避開了她的襲擊……眼眸微眯的迸射出強烈的寒意,再緊緊捏住她的下顎「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要試圖挑戰我的極限」
江筱萱憤恨的瞪著他,忽略掉了內心強烈的疼痛感,只是就這樣對視著,誰也沒有再說話,電梯里彌漫著死一般的寂靜,而就在這時‘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了,本在這里剛處理完事的林炎彬一眼便將電梯里的情景全部納入眼底,只一刻的發愣,他便將手中的文件扔在地上,憤怒的沖進去一拳揮在了歐陽亦辰臉上,將江筱萱攬進自己懷里死死盯著跌倒在地上的歐陽亦辰……
「你竟敢打我……」歐陽亦辰抹掉嘴角的血跡,然後從地上站了起來,眼眸深沉得讓人猜不透他此刻是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