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逸寒沒有做任何回應,芷秋看著那個目無表情的冷冰的臉,覺得自己問得十分多余。
或許別人根本就不記得她,就算記得也不屑提起。
想到此,「我們不認識。」
芷秋說完便低下頭,心頭涌起一股莫名的委屈。
看到芷秋的驚訝,卓逸寒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腦子突然好象短路了,剛要出聲,卻又听到她不帶任何感情的事五個字,我們不認識,有必要這麼急于撇清關系嗎?
「前天晚上你才滿身酒味的躺在我床上,今天就不認識了?」卓逸寒一絲怒火涌上來,月兌口而出。
這句話如同一個炸彈一樣,炸得大家目瞪口呆。
三雙眼楮同時盯著卓逸寒,阿諾和心蕊的嘴巴都可以塞進一個雞蛋了。
芷秋耳朵根子都紅了,投過一計殺人的眼光。
本來什麼事情都沒有,被他這麼曖昧的一說,好像什麼都有了。
「芷秋?」心蕊不可思議的轉向她。
「沒有,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啦,我那天是喝醉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更糟了。說完這句話,芷秋自己也覺得好像氣氛更曖昧了。
「唉呀,反正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芷秋肺都要氣炸了,這個臭男人,存心不讓她好過!
「干嘛解釋那麼多?清者自清。」卓逸寒好像事不關己一樣,悠然自得的喝著茶。
還在說?什麼清者自清,听他那語氣,言下之意,是說他們倆不清白了嘛?長耳朵的人都會這樣認為的。
她恨不得沖過去把他那個嘴縫上。
看了一眼葉芷秋生氣的模樣,嘴角揚起一絲笑意,他似乎有些沉溺于逗她,發現芷秋狠狠的瞪著自己的,有些不舍的挪開了自己的眼光。
「那你的意思是我越描越黑了?你這樣說就是在有意敗壞我的形象。」芷秋惡狠的盯著他。
「一個女孩子在酒吧里喝得迷酊大醉,你自認為形象很好嗎?」。想著那晚,她讓自己置身險境,就覺得莫名的生氣。
如果那晚,不是遇見他,她現在可沒有這麼好心情在這里和他斗嘴!
「你……,我沒有辦法,跟這樣的人同桌吃飯,這樣,我會消化不良。」
芷秋氣呼呼的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心蕊偷偷看了阿諾一眼,匆匆跟著芷秋離開了。
阿諾搞不清狀況的看著這幾個人,想說點什麼,卻插不上嘴。
听到芷秋說要走了,他才著急起來。
「哎,秋秋,秋秋……」,
「都走了,別叫了。」卓逸寒望著芷秋離開的背影,聳聳肩,掩飾著自己的那點小小失落感。
「坐下來吧。我肚子餓了。」
「你怎麼可這樣對她?她不是你認識的那些女人,你對他都做什麼啦?」阿諾很是氣憤,雖然沒有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可是听了半天,可以肯定的就是芷秋是喝醉了。
「你怎麼能趁人之危呢?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阿諾低吼著。
「我們之間什麼也沒有,信不信由你。」逸寒淡淡的說著。
「那道底是怎麼回事?」阿諾一臉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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