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心蕊的話,芷秋停止了哭泣。她靜靜的望著心蕊。
她愛飛揚嗎?應該是愛吧,不然,他的離開為什麼會讓自己這麼難過?可是,夢中那個溫暖的男孩是誰?真的只是一個夢嗎?可是,那個夢境為什麼那麼真實?
從車禍後,她幾天每天都要做這個夢,這個夢已深入骨髓。
除了那一晚,在那個男人的別墅里。
那一晚?那個男人?那個陌生男人冷冷的臉出現在她腦海里。怎麼又會想起他?一個形同陌路的男人。
這段時間,她的腦海里,總會時不時的蹦出那個男人的影子。
***
一陣鈴聲打破病房的沉寂。
「喂,爸爸,您怎麼打電話來了?」
「你身體好些了嗎?」。
「爸爸,您知道了?」芷秋有些驚訝。
「嗯,爸爸雖然不在你身邊,可是爸爸一直很關注你,爸爸這段時間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處理,要出趟遠門,短時間內不會回來,所以不能來看你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有什麼事情,直接給你陳叔打電話。」電話時里,男人的聲音很溫和。
「好的,爸,我知道了,您要多注意身體。」芷秋感動得幾乎要掉下淚來,有親人關懷的感覺真好。
那個在輪椅上的男人,一直像個謎一樣的男人。
三年前,芷秋在醫院醒過來時,這個男人就坐在她的病床前。
從他的口中得知,在那次車禍中她失去了她唯一的親人,和一些兒時的記憶。
是他救了自己。為了報答他的救命之恩,她做了他的義女,因為他說他也是個孤獨的老人。
這三年來,他對她很好,讓她衣食無憂,讓她繼續她學業。除了沒有陪在她身邊之外,他算是個合格的爸爸,他把她的生活打點很好。
一個寂靜的庭院。大樹下,輪椅上的男人靜靜的坐著。
輪椅上的男人轉過身來,「陳強,那邊情況怎麼樣?」
「那個叫安安的女人受了點傷,雲飛揚在醫院照顧她,根本沒有辦法回來。」
「好,找個機會讓他知道安安的身份。芷秋和他在一起,會壞我們的計劃。」
「好的,我會安排的。」
「事情查得怎麼樣了?芷秋和韓婉清到底什麼關系?」
「目前還沒有任何頭緒,根資料顯示,那塊東西的確是韓家的東西,確切的說,這一塊應該是韓婉清的。可是我們卻查不到任何有關她的線索。這麼多年來,我們一直沒有她任何的消息。她好像消失了一樣。小姐的媽媽應該就是車禍中去世的那位女士,所以小姐應該和韓婉清沒有關系。」
「不可能,她脖子上那塊琥珀明明就是婉清的東西。怎麼會沒關系?給我好好的查。」中年男人滿臉憤恨。「對了,關于卓雲海那個兒子呢?」
「老爺,有關他的資料只能追查到八年前,在之前就是一片空白,很明顯是有人做了手腳。」
「這點小事到現在都辦不好。」中年男人的聲音里,透著氣憤和失望。
一旁的黑衣男人身體不禁顫抖起來。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了,老爺的這種語氣,說明他的忍耐快到極性了,事情在辦不好,自己的小命可能不保。
「去通知少爺,一直按計劃行事。」
「是的,老爺!那我先下去了。」一旁的黑衣男人忐忑不安的退了出去。
芷秋居然進了卓氏?真是出乎他的意料,看來,這個機會一定要好好的把握。
好吧,卓雲海,當年你那麼狠,為了一個女人,害得我坐了二十幾年的輪椅,一切舊帳從今天開始,一筆一筆慢慢的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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