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安安,你別怕,把孩子給爸,爸保護他,不會讓別人搶走他的。」安庭森試圖拿過那個布女圭女圭娃,他的心思都在安安身上,完全沒有時間理會飛揚。
飛揚看著眼前這滑稽的一幕,氣得沖上去搶過那個布女圭女圭,「你們父女又在演什麼戲,快告訴我芷秋去哪了?」
安安一看到布女圭女圭被搶走,情緒頓時失控起來,她沖上來緊緊的抓住飛揚的領口,厲聲的叫著,「你還我寶寶,把寶寶還給我!還我!你這個殺人凶手,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安安歇斯底里的跳著,叫嚷著。
安庭森看此情況連忙拉過安安,緊緊的箍住她,「安安,寶寶在,寶寶沒有死,你別著急,一會爸就給你抱過來。」
他一邊安撫著安安,一邊朝飛揚低吼,「快把布女圭女圭還得安安,快點,她現在神志不清,情緒很不穩定!」
飛揚看到發狂的安安,有那麼一剎那的失神,安庭森趁機奪過了而女圭女圭,放回了安安的懷里。重新找回了孩子,安安的情緒稍稍平復了一些。
飛揚此刻完全沉浸在芷秋的病情和她的去向問題上,對于安安的變化,他充耳不聞完全入不了眼。
「安庭森,你說,你是不是找過芷秋,你是不是叫她離開我?」飛揚不在理會安安,直徑朝他吼著。
「你看安安現在這個樣子,我能離得開這里嗎?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安庭森的臉上露出一的抹恨意,這抹恨意取代了之前對于飛揚的愧疚。
安庭森看著飛揚臉上涌出的那一絲憐憫,他冷笑一聲,「怎麼?自己的女人不見了就跑這來撒氣?如果她死心踏地的願跟著你,不管誰找過她,說過什麼都不會改變她的心意,不是嗎?」。
「你這話的意思就是找過她?你說,你快說,她在哪?她的身體現在不能被你這樣的耽擱,你說,快說!」飛揚被安庭森的話剌怒了,他沖上去抓住安庭森的領口撕扯起來。
他們的舉動壞了安安,她看到有人欺負爸爸,她不顧之前的恐懼沖了上去,「你這個壞人,你放開我爸,你走來,還我寶寶!」
安安激動的拉扯著飛揚,她的潛意識里,對飛揚有著很大的排斥。
正在氣頭上的飛揚,惱怒的甩開安安,面對飛揚的怒氣,安安一個重心不穩,狠狠的撞到了旁邊的沙發。
一瞬間,她的腦子里像有一部放映機。這個畫面太熟悉了,安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之前那一幕慢慢回到她的腦海里!
踫撞,出血,手術……
安安,你還年輕,孩子還會有的,還會有很多很多……
孩子沒有了,孩子沒有了,孩子沒有了……
一個聲音不停在的腦邊回蕩著。
「啊……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病房里在次發出一陣淒厲的叫聲,接著安安像瘋了一樣,充出了病房。
兩個扭打在一起的男人,看著這一幕,都來不及做出反映,等他們追出去,安安已經朝醫院外跑去。
安安像一只受驚的動物,她不停的奔跑,沒有目的,沒有思考,她只知道她想要離開,想要離開這個讓她傷心絕望的地方,離開這里的一切一切……
「安安,你別跑,小心!安安,你快停下來,別嚇爸爸呀!」安庭森氣喘吁吁的追趕著安安,一臉的心急如焚!
安安絕望的跑著,她的眼底什麼都看不到,沒有人,沒有車,世界萬物都消失了一般,她的眼底只是逃離,逃離,逃得遠遠的!!
一陣急促的喇叭聲傳來,聲音尖銳剌耳,安安突然停住了腳步,站在了原地,她眼神迷離的望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一動不動!
「不,安安,安安!小心危險!」
安庭森驚呼著,急速沖了過去,很難想像一個這大年紀的男人,可以跑出這樣的速度來。
安安緩緩的閉上了眼,臉上露出一抹解月兌的笑,淒美卓絕!像一朵凋零的玫瑰,即將結束干涸的生命。
飛揚被安安那一臉的絕望著的解月兌怔住了,他呆呆的站在那里,無法前行,無法動彈,那一刻,他似乎終于發現了,自己對她的傷害得有多深,有多徹底……
一場無法阻止的悲劇就在他的眼前發生了,一陣撕心烈肺的哭喊聲傳來,響徹了整條街……
「爸!爸!來人啦,救命!爸,你別嚇我,都是我不好,我錯了,你別離開我,別離開我,爸,我現在什麼都沒有,只剩下你啦,你不能丟下我,你不能這麼狠心的,爸!我知道錯了,我不任性了,你睜開眼看看我,看看我呀,爸!」
安安抱著沒有任何反應的安庭森哭得幾近暈厥,聞訊趕來的醫生和警察快速的將他送進了手術室。
飛揚目睹了眼前這血腥的一幕,他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緊緊的勒著,硬生生的痛著,一陣窒息感傳來他,感覺自己快無法呼吸了。
他像是定格在那一剎那,無法邁出一步,他立于路邊,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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