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伊洛掙扎著爬起,欲往外逃跑,奈何凌楚寒被及時阻止,接下來,她只聞一陣陣衣服撕裂聲響徹整個浴室。
「寒,你要干嘛!」樓伊洛兩手抱在一起,內心恐懼不已。她好怕,好怕接下來他又會那樣對自己!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她不能再接受。
凌楚寒不吭聲,突然打開水,對準她的臉。
盡管是熱水,但開頭那瞬間還是很冷!!樓伊洛心慌意亂,求生的本能讓她再起反抗。可惜她的心理、身體都抵不過他。
浴缸很快住滿了熱水,凌楚寒高大的身軀也已經闖了進去,壓在身無寸縷的樓伊洛身上。整個過程,他一直沉著臉,沒說過半句話。
樓伊洛既驚慌又羞赧,她一直在叫他,問他到底想怎樣,甚至求他放開自己,讓自己起來。不過,回應她的是他在她身上發起的一步步掠奪和侵犯。
突然,凌楚寒停了下來。樓伊洛以為一切都結束了。可是她錯了。凌楚寒的一句話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
「到床上去。我今天要讓你承認,你骨子里是的。」凌楚寒因為今天看到他最不想看到的一切,他滿腔怒火。
樓伊洛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他嫌這個地方太…
可是不知為什麼,從浴室出來的樓伊洛站在門前不動,無意靠過來。
凌楚寒不解,抬起上身看過去,樓伊洛便問︰「為什麼拉開了窗簾?」
這種事不需要說明,凌楚寒緘默不語,樓伊洛走向窗邊想去拉上窗簾。
于是,樓伊洛整個身子浮現在窗外透進的月光中。
剛被強行拉入水中的包著白色長襯衫,腰帶因為太長而垂下兩頭,頭發向後攏到微昂的頸子上。
凌楚寒一下子被這模樣挑逗起來,他跳下床,抓住樓伊洛的縴縴玉手。
「我是你的男人,我愛怎麼樣你管不著。」
「那怎麼行……」
凌楚寒不理會,拖著樓伊洛的手回到床上。
樓伊洛還在意窗外透進來的光亮,但被凌楚寒抱到床上後,便死了心似的靜靜仰臥不動。
「我要在月光下解剖你。」
「好可怕,不要。」
「你乖乖的就沒事,你老實別動,就當是把一切獻給月神!不然別怪我不會憐香惜玉。」
凌楚寒宣布過後,先解開長襯衫的腰帶從一頭抽出來,用雙手靜靜撩開樓伊洛的衣領,再撩開微露的衣襟。不知是凌楚寒的宣布生效,還是無法抗拒太過清明的月光,樓伊洛仰臥不動,毫無拂逆之意。
因為她太過順從,凌楚寒反而有些困惑,長襯衫已從領口到胸襟,最後到下擺全部被拉開來。
樓伊洛突然微微扭動下半身,但已無衣服遮掩,完全無從躲避。
凌楚寒像盜賊般專注地從放棄抵抗靜躺著的女體上剝下衣物,無力抗拒的女人在月光下任憑盜賊為所欲為。
即使如此,她還像是要躲避窗戶透進的光亮般輕輕別過臉去,緊閉雙眼,兩手也像要遮掩似的護住。
樓伊洛的皮膚本就白女敕,在月光下更顯蒼白,部分地方形成的陰影,更襯托出其他地方有如白蠟。
「好美!」
不論是多麼殘酷的行刑者,在看到太美麗的女人時都難免心蕩神馳,何況是凌楚寒這個行刑者,更無法戰勝美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