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樓伊洛為接納凌楚寒,已化成美麗的孔雀在飛翔。
盡管她含羞欲拒,但不知不覺中她自己也因為這種的姿勢而激情起來,欲焰狂燃。
當然,這也不能否認是凌楚寒慢慢給她刺激、讓她興奮,又不停說出的贊美感人的台詞奏了效。
「太棒了,真美啊,簡極漂亮極了……」
男人半啞著嗓子,聲音干澀地不斷贊美道。
眼前這驚世駭俗的美麗感官源自于罕有的粗俗、下流以及婬靡無度。男人和女人都清楚這一點,卻無法自控地墮入到這的世界中去。
起初男人還用少年般的目光凝望著撩起來的和服里面白皙而圓潤的,可當他一旦觸模到這溫暖而柔滑的肌膚時,就再也無法忍耐地一氣貫穿,直搗黃凌。
剎那間,女人發出類似悲鳴般的呼喊,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傾去,男人趕緊伸出雙手扶住她的臀部,使她腰部的位置得以固定。
此刻兩人簡直像野獸。
但這讓人羞意萌生的卑猥姿勢,正是人類出現在這世上之前,作為動物的時候就傳承下來的,雖然原始,卻是最自然,也最能誘發快感的姿勢。
回歸本來的野性,再也沒有迷惘、羞恥和膽怯。
就此拋棄理性、教養、道德、倫理這些人類現世以後如殘渣般滲入全身的一切矯飾,完全像雌、雄動物般拼命動作,最後伴隨著細長悠悠、猶如斷氣前的咆哮達到高潮。?
之後,雌雄皆如尸體般重疊在一起,紋絲不動。
只要看到這無邊的靜寂,當可明白死之陰影已飄浮在終極之愛的盡頭。
兩人就這樣暫時沉墜入死亡的深淵里,過了很久,男人才終于從倦怠中抬起身子,同時,女人也從快樂中緩緩蘇醒過來。
但是與到達高潮同時即快速清醒的男人相較,女人猶自沉浸在綿長的余韻中,清醒較慢,因此仍繼續保持著那種趴在床上的婬靡姿勢。
兩人接吻的時候,凌楚寒已經伸手去解樓伊洛的衣服。
而現在,兩個人身上是一絲不掛的。
碩大的雙人床上,兩具赤果果的身體正在纏綿之中。
再次打量這個套間,只見前面是客廳,牆邊有一條長沙發和矮桌,窗邊放著書桌,沙發後面的牆上嵌著鏡子,映出房間內側。與客廳相連的臥室里,放著一張超大的雙人床,床腳直抵窗邊。現在是晚上,只能看見近處的燈光以及遠處一片漆黑的海,不過天亮時太陽應該從那個方向升起。
就是想一起看日出才訂套房,樓伊洛如果不能留到日出時,豈不糟糕。凌楚寒把臥室的燈都關掉,只留下枕畔的台燈,客廳的也只留下有鏡子的那面牆角上的燈。
想到接下來將出現在床上的旖旎風光,男人感到少年般的興奮,專心營造著氣氛。
不久他听到浴室門開的聲音,樓伊洛像是從里邊出來了。?
他期待著她以什麼模樣現身,但見樓伊洛走出來時穿著白色長襯衣,秀發攏在頭頂。
「我到底還是喝多了。」
樓伊洛沖過澡,發現自己比想像中醉的厲害,她小心地注意著腳下靠過來,凌楚寒起身輕輕抱她入懷。
「不要緊。」
微醺之後再洗個澡,使她更添妖艷風情。
凌楚寒撐著樓伊洛無助的上身,移動到沙發旁邊的牆上。
燈光有些眩眼,樓伊洛側過臉去把頭埋在凌楚寒懷中,不知道自己的背影正映在鏡中。
凌楚寒當然不會說穿,他樂得欣賞樓伊洛的背影。
攏起的發根下是縴細的頸子,柔和的線條沿肩而下到腰部,接著是豐滿的臀部,雖然穿著白色長襯衣,但布料細薄透明,她身體的曲線鮮明,清晰可辨。
看著看著,凌楚寒心中又萌生惡念。
他讓酒醉後的樓伊洛靠在懷里,一只手悄悄從她襯裙前岔伸進去繞到腰後,享受了一番她肌體的溫暖後,緩緩畫著圓圈著,這樣反復多次後,慢慢拉高裙擺,她的雙腿從膝蓋窩到大腿部全部于眼前。
她在襯衣下似乎什麼都沒穿。
弄明白這一點後,他再往上扯,于是瞥見縴女敕的兩條腿上邊渾圓的臀部微微露出個半臉來。夜光下,凌楚寒的眼楮盯住衣擺整個撩起後而出的兩個圓丘。
樓伊洛就算有些醉意,仍然感覺到背後似有名堂。
她在凌楚寒懷中抬起臉,想要回頭,凌楚寒迅即察覺到她的舉動,慌忙放下衣擺,但為時已遲。
「討厭……」
掙月兌男人的手臂後回頭一看,樓伊洛才發現背後是一面鏡子。
「好差勁唷……」
知道剛才溫柔的只是男人為在鏡中窺視她臀部的計謀,她怒不可遏。
樓伊洛那敏捷的雙手直襲凌楚寒的臉。
「等等!等等!」
在她剛才那靠在懷里的姿態所無法想像的凶暴攻擊下,凌楚寒不斷後退到客廳與臥室相接處,才終于重新站穩,一把抱住向他撲過來的樓伊洛。
「你好卑鄙,好狡猾……」
樓伊洛還在揮舞著粉拳,凌楚寒任她捶打,抱著她直接上床。?
前半場是女人進攻,現在則攻守易勢,男人要反擊了。?
他先把懷抱中的女人拋到床上,看見女人身體隨著小小的彈跳沉陷床中時,才跨于其上壓住她。
「放開我……」
女人繼續叫著,但戰局勝敗已見分曉。預先讓女人喝了葡萄酒和白蘭地,她愈鬧,醉意愈深,徒然消耗力氣而已。?
「你死了心吧!」
男人在耳畔告訴她抵抗是無用的,猛然解開她腰上的系帶,長襯衣前襟大敞四開。
兩只突然從襟口露出臉來。樓伊洛的不大,但渾圓而有彈性,現在倏地突顯眼前,似有些愕然的神韻更有說不出的嬌艷風情。
樓伊洛知道露出來,想要闔上襯衣,但凌楚寒迅速把她雙手壓回身體兩側,她再掙月兌,再把她壓回去,這樣反復幾次,樓伊洛總算停下不動了。
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從鏡中窺看到,她很生氣,但也虧得她發這陣脾氣,使她更增醉意,全身倦怠,無法再抗拒。
這對柔弱的女人是有些殘酷,但或許樓伊洛也期望出現這種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