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你莫屬︰毀容花魁翹皇宮 青樓?!妓女?!

作者 ︰

後來莫廣怡知道收留她的婦人姓陳,兩個兒子關系不和,傷透了她的心,于是她就搬了出來。因為對這個世界太過陌生,而且听陳大嬸的言語,貌似這個世界和她幾乎倒背如流的中國古代史不太一樣,陳大嬸口口聲聲說這個國家是大夏,不是莫廣怡認為的明清時期,而且皇帝不是姓朱,而是姓陳。這一切都讓她有些蒙頭蒙腦的,于是讓陳大嬸幫她找了一些史籍。

大夏這個國土從炎黃開始到三國的歷史,都和以前莫廣怡的知識沒有差別,而就在三國鼎立爭奪天下的時候,最後得勝的不是北魏,而是東吳。于是之後的歷史之流就和中國的歷史徹底不同了,但是依然是一個一個的朝代,時間連綿到了大夏當今聖上。莫廣怡幾乎不可置信地算著年代,應該是公元1495年,換算成她熟知的歷史正是明孝宗朱祐樘執政的弘治年間。

「孝宗是個倒霉皇帝,才執政十七年就死翹翹了,不知道現在這個皇帝以後會怎麼樣。」史籍看到這里已經完結,莫廣怡合上書不禁嘆道。到這里來了有兩個多月快三個月,厚厚一摞史書總算啃完了。這可等于干掉了整個二十四史啊!

莫廣怡看完了所有的史書,陳大嬸也正好回來,在這幾個月里陳大嬸是莫廣怡唯一認識的人,早已經把大嬸看做了親人,見她回來莫廣怡就高興地說︰「陳嬸,我把史書看完啦。」

「莫姑娘真是蕙質蘭心,這麼多的史書你不到三個月就看完了。」陳嬸溫和地笑說,「我開始以為你是貧苦人家的女子,不太識字呢。」

「我們家鄉不分男女,都要讀書的,就像一個人必須吃飯,所以一個人就必須讀書。」莫廣怡換了一種說法給陳嬸解釋到。

「你們家鄉真是民風開放。」陳嬸不由得感嘆到,然後問道,「廣怡,你在這段時間習慣了大夏嗎?」。

「已經習慣了,這里和我家鄉的歷史有許多一樣的地方。」莫廣怡說,「只是……我不知道現在這樣,我應該怎樣去謀生。」

「廣怡,你覺得我陳嬸對你怎麼樣?」

「陳嬸說的什麼話,你簡直如同我的再生父母,我若遇到的不是你,現在早已經不知棲身何處了。」

「有你這句話就好,」陳嬸原本緊張的表情舒展開來,「你願意幫我一個忙嗎?」。

「陳嬸盡管說。」

「秦淮河畔的花間坊的花魁正好贖了身給了布政使做妾,現在他們因為沒有了招牌搖錢樹所以生意大不如前。如今他們正廣散聘帖,要在五月二十招募才藝出眾的女子做花魁。你願意去花間坊嗎?」。

「」莫廣怡听完之後後退一步,不可置信地驚呼到。有沒有搞錯?讓我五天之後去和一群妓女爭花魁?!我可是當紅影視歌三棲明星!就因為我吃了你幾天飯睡了你幾天床,你就把我賣到青樓了,你這個老太婆心也太黑了吧?!

「呃……陳,陳嬸,你撿到我第一天也就看了,我的臉可不好看。」莫廣怡干笑著,手模了模臉上的傷疤說。

「我早就看出來了,若沒有那道傷疤,你就是仙女了。」陳嬸微笑說,但是這微笑在莫廣怡現在看來,只覺得滲得慌。

「陳嬸,我現在這樣連門也不敢出,更何況讓我去青樓。」莫廣怡見陳嬸不買帳說到。

「這麼說,你是不肯去?」陳嬸見莫廣怡如此說,臉一下子就沉下去了,帶著命令地口吻問道。

「不去。」莫廣怡堅決地回答到。

「呵呵呵呵。」陳嬸突然有些異樣怪氣地笑道,然後轉過身子說,「那就請你現在就走吧,你是大才女,我這破茅屋容不下你。」

「陳,陳嬸……」莫廣怡听到陳嬸的語氣奇怪,忙解釋到︰「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讓我去青樓真的有點……不然我們換個地方吧?」

「我既然要你去青樓,就不是單純讓你做花魁。」陳嬸听她的口氣有所松動,便轉過身來,她的儀態之間有些與一個農婦身份不太符合。「我明天就離開金陵,以後花間坊的事,自有人給你安排。現在你只要回答去還是不去?」

這個陳嬸到底什麼身份?敢這麼跟別人說話,這是威脅,明目張膽地威脅!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媽的,我今天不是非答應你不可了?「呃,呵呵呵呵……」莫廣怡干笑了幾聲然後問,「陳嬸,花魁要纏足嗎?」。陳嬸听了她的問題,然後看了看她的腳,就呵呵笑了。

「我是莊稼婦人,家里需要勞力,所以沒有讓我裹腳,不過……」陳嬸後面的那個不過讓莫廣怡心都拔涼拔涼的了。

中國人怎麼就這麼變態,當女人不是人了是不是?這都換了個歷史支流了,怎麼還是喜歡纏腳啊?明朝可是纏足潮流的高峰期,這大夏的時間和明朝相當,這麼看來是女子就必須纏足了。

我可是有十二年的芭蕾功底,才不會為了討好那群變態男人而去裹腳呢!娘的,我是大夏唯一會跳芭蕾的,我要讓男人為了我的芭蕾而瘋狂,只要改變了男人的性喜好,我就可以讓女人們為了學芭蕾都不裹腳了?莫廣怡不禁想到,心里突然一陣暗喜,那我豈不是可以做中華大地上解放女性第一人?

「陳嬸,我答應你去青樓,而且我保證我一定會做成花魁,不過,我需要兩樣東西。」

「需要什麼?」

「一張面紗,和定做的一雙舞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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