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遷警覺性極高,在她貼上來之前身軀便微微後移,醒月不滿伸手揪住能揪的地方,恰巧是右遷的前衣襟,「袖憐,沒事不要動來動去,好冷。」
被喚作袖憐的右遷臉皮輕顫,在主子面前,未表現也任何不滿之色。
宇文鳳凌倒是瞧也興致來了,這小女人到底是有多不知死活,被親爹當禮送出去,還能睡得如此安適,連潑冷水亦叫她不醒,「七籠,再潑。」宇文鳳凌似笑非笑的睨了管事一眼,鐘七籠立刻會意,再拿起冷水,從她的頭頂下往下潑,水滴從她的發,滑落她的臉,直滴入她的衣內。
又是一陣冷顫,甚至可以听到她的牙齒在打架,「袖憐,下雨了,」真冷啊,直入骨髓,醒月縮了縮肩,醒了,這軟轎再沒有用,還稍稍能有些遮風擋雨的功效,明眸才睜開,便瞧見一張還算熟悉的面孔,正似笑非笑的睨著她。
那是狼王宇文鳳凌,「嚇——,」一撇頭,醒月差點被身邊離得這麼近的人男人嚇了一大跳,他不是袖憐,怪不得躲得那麼快,醒月完全清醒了,狼王她是見過一次的,另一位是狼王府的管事,府衛稱他一聲鐘管事,另一位她並不太有印像,不過看其裝扮和將她「拎」過來的架勢,身份該也是宇文鳳凌的部下。
「要不要這麼惡劣啊,」她咬緊牙關,瞧瞧風老頭把她裝扮成什麼模樣,薄紗的衣裳若隱若現本就擋不著什麼,被水一潑,薄薄的衣料更是全貼在她的身軀上,半點擋風的功效也沒有,發梢還滴著水,她整個人像是泡在水里的野鴨子。「這就是狼王府的待客之道嗎?」
「風姑娘,狼王府可不曾如此待過客,而風姑娘也不是狼王府的客人,令尊將風姑娘當成禮送給王爺,便是物,不是客。」甚至稱不上是個人,為人子女遇上這樣的血親,也算是她風醒月倒了八輩子的大血霉吧。鐘七籠好心提醒,「如今,王爺肯見你,風姑娘也該知禮教,相信令尊定然教授過你在王爺面前該行何禮。」
的確,風老頭讓柳氏三不五時的跑到僻雅小園煩她時,就是為了教她這樣,整日整日的在她耳邊念叨,不停的給她洗腦,她是左耳進,右耳出。
「民女風醒月,給王爺請安。」醒月暫屈一籌,這會還不知道他們把袖憐給怎麼了,沒弄清局勢之前,還是稍稍收斂收斂爪子,眼下高低立現,她現在張牙舞爪的也沒有任何說服力,「家父一時腦殘,盡不將人命當成一回事,硬是要把民女送給王爺當賀禮,王爺福澤綿長,尊貴不凡,一定不會收下這種登不上台面的禮才是。」
說這話是奉承,卻少了幾分真心實意,宇文鳳凌倒不介意收下這樣的禮,「風姑娘過謙了,狼王府既然已經收下禮,豈能失禮的退回去,你這份禮,本王是收下了,七籠。」
「是。」
「挑份回禮,送去風家,告訴風智橫,本王很滿意他送來的大禮。」
「屬下明白。」鐘七籠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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